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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撐著輪椅,報警,可那間教室的監(jiān)控早就被銷毀了。
葉青青早就計劃好了一切,三周后就是舞團海選決賽了。
在我們這個區(qū),最終只會挑選一人,而我,是她最大的競爭對手。
她媽媽和機構負責人是朋友,她當然有機會偷偷將監(jiān)控線拔掉,只等著時機的到來!
機構和葉青青串通好了口供,她們一口咬定,是我訓練時自己不小心才摔斷了腿。
可笑,我連基本的賠償金都拿不到,連醫(yī)療費都交不起!
推搡間,輪椅被掀翻,我癱倒在地上,手臂擦出鮮血。
葉青青滿臉諷刺地看著我,她不說一句話,和身旁的人說著笑著離開。
只留我一個人在原地,可笑我連將輪椅扶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再也忍不住嘶聲大叫起來,眼淚橫流,幾近崩潰!
一語成讖,我的后半生確實如葉青青說的那樣,像老鼠一樣生活著。
在某個午后,我為了夠到柜子上的東西,狠狠從輪椅上摔下去。
額頭砸在鋒利的桌角旁,我倒在地上,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
電視機還在播著,鮮血模糊了我的視線。
我看著葉青青,看著她踩著我的尸骨,一步一步登上最好的殿堂。
我死了三天都沒有人發(fā)現(xiàn),直到第七天,我的尸體開始腐爛發(fā)錯,才被鄰居注意到。
真是可笑的一生??!
老天有眼,竟然給我重來一次的機會。
我看著旁邊抱著手臂的葉青青,我會讓她,為她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我用力掐著手心,用那股劇痛遮蓋心里洶涌的情緒。
趕在葉青青走過來之前,我趕緊出聲,“老師!我、我要拉肚子了!”
掰著腿的那只手猛然一僵,我繼續(xù)輸出,用上這輩子最快的語速。
“我今天有點腹瀉,你再不松手我的屎就要噴你手上了!”
后退那只手猛然一松,我趕緊收回來,心有余悸地松了口氣。
女老師滿臉嫌惡,像吃了蒼蠅一樣惡心地捂著鼻子。
“宋柚檸你有病吧?!虧你還被稱作什么天才,你就這樣來上課?。?!”
她罵罵咧咧,恨不得將她所有能罵人的話都用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