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爺爺?shù)拿貢蛉ル娫?,讓他來接我?/p>
爺爺早就在門口等著我們,對他來說,我們不過一天沒見面,而對我來說,我們已經(jīng)隔了一世。
爺爺孤身一人將我養(yǎng)大。
我卻求他養(yǎng)了十年的白眼狼,最后害的他晚年橫死。
無比內(nèi)疚的情緒充斥著我的內(nèi)心,直到我看到爺爺?shù)牡谝谎?,我沖上去抱著他哭出聲來。
爺爺不知道我怎么了,只是抱著安慰我:“乖寶,乖寶,不哭,發(fā)生什么事了跟爺爺說?!?/p>
我搖搖頭,這一世,我一定要將爺爺保護(hù)好!
爺爺向我問起李望恩的事,我不想讓他擔(dān)心,說我都能處理好。
“我當(dāng)然相信乖寶,但爺爺還是想見那個孩子一面。我知道你喜歡他?!?/p>
“爺爺,我不喜歡他了?!蔽椅赝熘鵂敔?shù)厥滞蛷d走。
爺爺不理解,也不多問,他說:“我尊重你,但他近期的花銷實(shí)在有點(diǎn)大,我需要找他來聊聊,了解情況?!?/p>
我只好答應(yīng),但我不愿意現(xiàn)在讓他知道我的身份。
李望恩來的時候,我站在屏風(fēng)后面看出了他眼里對我們家老宅的驚羨。
爺爺沒有質(zhì)問他要那么多錢真的是否是為了軍校體檢正事。
只跟他說,不要埋沒了自己的大好前程。
李望恩滿口應(yīng)答,背起來的手握住的手機(jī)里,我清晰地看到枝枝寶貝發(fā)來消息:
望哥,這家酒店視野最好,我們就訂這兒吧。(表情:親嘴)
第二天一早吳枝發(fā)現(xiàn)李光恩陷入了夢魘里。
她不知道該怎么辦,我早就說過,她是個空有美貌卻無腦的花瓶。
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下她和我,吳枝不得已來到地下室,命令我想辦法。
我的方法簡單粗暴,一盆冷水潑在李忘恩頭上。
他得趕緊起來,不能錯過那班飛機(jī)。
可是李望恩醒過來的時候,看見吳枝激動地的喊出聲:“枝枝?”
轉(zhuǎn)頭又看見我,像見鬼了一樣,喊得更大聲:“你怎么也在這兒!”
我心中一顫,不好,他也重生了!
這是我沒想到的變數(shù),他重生了,就代表著他知道那架航班會墜毀。
他肯定不會再踏上那架飛機(jī)了!
怎么辦?
我不能讓他發(fā)現(xiàn)我也重生了。
我鬼鬼祟祟地離開臥室,關(guān)門時還不“小心”撞掉一個杯子。
出門的一瞬間,立馬掏出電話打給班主任。
吳枝果然跟出來,一把抓住我的手,掛斷電話:“好哇,望哥你怎么知道她要給班主任打電話告狀!”
李望恩濕漉著上半身,眼神厭惡地看著我:“她之前就是這么做的,還害了我們枝枝?!?/p>
說完一把摟過吳枝,眼神里盡是溫柔與心疼。
吳枝聽得懵懵懂懂。
我一清二楚,心里發(fā)毛,面上卻假意焦急:“望恩,你真的不能去啊,會耽誤體檢的?!?/p>
“夠了,用不著你操心,你不就是想拆散我跟枝枝,你以為我不跟她在一起就會和你在一起嗎?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你配嗎!”
我在心中冷笑,李忘恩,面具戴久了怕是忘記自己是誰了吧。
“跟狗皮膏藥一樣讓人心煩,搞得我都沒心情去看演唱會了?!袄钔髟掍h一轉(zhuǎn),“枝枝,要不我們就在國內(nèi)玩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