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第一天,親手殺我的妹妹搶走了我的“完美丈夫”】“陸瑤,
你這輩子只配撿我丟掉的垃圾!”被親妹毒殺后,我重生回豪門選婿現(xiàn)場。
她獰笑著搶走我前世的千億總裁學霸,將花名在外的廢柴富二代塞給我。
所有人都笑我蠢:放著金龜婿不要,接手妹妹的爛攤子。
可沒人知道:前世“老實學霸”的金字塔,
是我用血汗親手壘起;而“廢柴”林琛——在我接管后,
他地下賽車贏的錢偷偷付了員工醫(yī)藥費,車庫角落藏著學習商業(yè)的筆記。
當妹妹靠著前世記憶指點江山、風頭無兩時。
我冷眼給“廢物”丈夫指了條明路:“城東那破游戲廳,盤下來改電競館。
”當妹妹催著學霸丈夫瘋狂擴張、登上巔峰時——金融危機驟至,千億帝國轟然倒塌。
我的“頂點電競”卻豪擲十億,鯨吞了象征他們最后尊嚴的云端中心!發(fā)布會臺上,
妹妹瘋了般嘶吼:“那是我的!你作弊!”那個曾經(jīng)人人嘲笑的“廢柴”林琛,
當眾將價值連城的股份拍進我手里,轉頭擦掉我臉上香檳: “老婆,吵死了。換個地方,
開我們的慶功宴?”這一次,換我踩著他們的尸骨,把“垃圾”養(yǎng)成首富。
______01陸薇的話像冰錐子扎進耳朵里。房間里只有她粗重的喘息聲,
帶著一種病態(tài)的亢奮?!斑x吧。今天你必須選——嫁給林琛。”她的聲音斬釘截鐵,
不容置疑。我看著她。這張我熟悉了二十多年的臉,此刻只有純粹的、毫不掩飾的惡意。
前世臨死前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和不解,在這一刻徹底化為冰冷的巖漿,
沉甸甸地淤積在心口。我突然覺得她可笑。“好啊?!蔽衣犚娮约旱穆曇?,沒什么情緒,
干巴巴的。她的狂笑卡在喉嚨里,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雞。眼神里的得意和瘋狂凝滯了,
轉成一種茫然和……驚疑?她顯然沒料到我會這么干脆。“什么……?”她懷疑自己聽錯了。
“我說好?!蔽蚁崎_被子下床,赤腳踩在冰涼的地板上,那股涼意直沖天靈蓋,
讓我更加清醒?!拔壹蘖骤?。”她像被施了定身法,半天沒動。最終,
嘴角扯出一個極度扭曲的表情,混雜著勝券在握和一絲她不愿承認的錯愕?!八隳阕R相!
記住你的身份,你只配撿我扔掉的垃圾!”她丟下這句話,
帶著一身濃烈的、讓我反胃的勝利感轉身走了。門被“砰”地甩上。很好。重生了,
我還是逃不過被強塞進一場豪門聯(lián)姻。只不過,
對象換成了林琛——陸薇嘴里那個注定破產(chǎn)坐牢的垃圾。下樓吃早飯的時候,
陸薇已經(jīng)坐在餐桌邊,親昵地挽著我爸的手臂,聲音甜得發(fā)膩:“爸,我跟姐姐商量好了,
我想嫁范磊,姐姐也覺得林琛更合她眼緣呢?!蔽覌屇弥鴾椎氖诸D了頓,驚訝地看我。
我爸——陸志國,這座小城里白手起家的建材商,眼里精光一閃,看看我,又看看陸薇。
“瑤瑤,你想清楚了?”他的聲音沒什么溫度,更像是在確認一筆交易標的物?!班?。
”我拉開椅子坐下,開始剝水煮蛋。殼有點硬。“林少那邊……”我媽欲言又止,
她知道林琛名聲不好?!傲质霞瘓F根基更扎實,短期助力會更大?!蔽移届o地陳述,
用我爹最聽得懂的語言。他果然不再多問,點點頭:“也好,薇薇穩(wěn)重,配范磊合適。
瑤瑤……”他頓了下,似乎在斟酌詞句,“既然選了,以后你多擔待點林家那位少爺。
”我垂眼看著碗里的粥。呵,擔待?前世是我扶著范磊一步一步爬上去的,
現(xiàn)在我爹讓我“擔待”一個真廢物?心底冷笑,面上不動聲色:“我知道。
”陸薇得意的目光刀子似的在我臉上刮過?;槠诙ǖ煤芸?,像處理一件急于脫手的商品。
我和林琛的婚禮,倉促得沒有任何情感含量,像一個巨大的、浮夸的商業(yè)酒會。婚禮當天,
人聲鼎沸。閃光燈刺得人眼暈。賓客嘴里說著祝福,
眼神里全是看戲的探究和遮掩不住的嘲笑。我知道他們在議論什么:陸家二小姐,心比天高,
放著正經(jīng)前途無量的學霸不要,搶走了姐姐看中的潛力股范磊。而我,陸家大小姐,可憐蟲,
被迫接收妹妹玩剩下的垃圾——那個劣跡斑斑的紈绔林琛。林琛站在我身邊。
一套昂貴的定制西裝被他穿出了松松垮垮的痞氣,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大男孩。他長相確實好,
繼承了他母親的美貌,眉眼深邃,但眼神是散的,被昂貴的酒水和通宵的玩樂泡得浮腫。
全程笑容敷衍,對我像對個陌生人。交換戒指時,他的手指甚至有點抖。
我不知道是宿醉未醒,還是純粹覺得這場面滑稽。禮成。賓客鼓掌,喧囂震天。
我側頭看了一眼陸薇的方向。她被同樣西裝筆挺、氣質斯文的范磊輕摟著,
臉上是精心修飾過的、甜到發(fā)膩的幸福笑容,眼神卻像毒蛇一樣穿過人群纏在我身上,
帶著赤裸裸的炫耀和復仇成功的快意。我收回目光,感覺嘴角肌肉有些僵。很好。范磊,
你如愿以償了。希望你能抗住接下來的路。別像上一世那么廢物,輕易就被我扶起來了。
林琛……我看了眼身邊心不在焉、甚至偷偷打了個哈欠的新婚丈夫。心沉到了谷底。
他看起來,比前世印象里還要糟糕。開局就是地獄難度。
新房是林家在市中心的一套頂層大平層,空曠,冷清得像樣板間。林琛進門踢掉皮鞋,
直奔酒柜開了一瓶昂貴的威士忌,倒了一大杯,一飲而盡。酒精沖上臉頰,
那點浮腫更明顯了。他癱在寬大的意大利沙發(fā)上,扯開領帶,
語氣是毫不掩飾的厭煩:“行了,戲演完了。你住哪個房間都行,別來煩我?!彼麚]揮手,
像打發(fā)走一個礙眼的物件。我從巨大的落地窗望出去,城市霓虹迷離,光怪陸離。
一種深入骨髓的疲憊涌上來?!半S你?!蔽艺f,聲音平靜無波。從那天起,
我和林琛成了住在同一個屋檐下的陌生人。他晝伏夜出,我?guī)缀鯖]見過他清醒的樣子。
不是帶著宿醉歸來,就是被狐朋狗友的電話叫走。銀行賬戶上,
他爸林振華每月按時打進一大筆“生活費”,數(shù)額驚人,是我爸公司年利潤的數(shù)倍。這筆錢,
就是林琛這個廢物富二代目前唯一的價值。但我不能坐以待斃。
前世積累的經(jīng)驗和眼光是我的武器。我開始利用這筆龐大的“生活費”暗中操作。
不動聲色地關注著國際原油期貨。記得很清楚,就在三個月后,
一場局部戰(zhàn)爭會推動油價在一個月內(nèi)飆升近百分之五十。這是個機會。我沒用自己的名字。
通過極其隱蔽的海外渠道,分批投入了大量資金做多原油。錢砸進去,就像石沉大海,
沒有任何波瀾。巨大的寂靜和等待像一只冰冷的手攥緊心臟。
前世那種一切盡在掌握的自信被徹底擊碎。我現(xiàn)在每一步都踏在懸崖邊上,手里唯一的牌,
是個無用的廢物丈夫。而林琛,繼續(xù)醉生夢死。那天凌晨,
他又一次爛醉如泥地被狐朋狗友送回來,身上混合著酒精、煙味和廉價香水的氣息,
熏得人想吐。我在書房,看著剛收到的期貨行情,價格開始有了小幅波動,
但離我的預期還差得遠。送他回來的人嘻嘻哈哈,把他往沙發(fā)上一丟。
其中一個染著黃毛的拍著他的臉:“琛哥,牛啊!今天那場地下賽,
最后那個彎道真他媽絕了!贏得漂亮!”林琛哼唧了一聲,
醉眼朦朧地擺手:“小…意思…獎金…給兄弟們分了…開心…”黃毛咧嘴笑:“謝琛哥!
不過說真的,贏了那么多,怎么自己不留點?”林琛癱在沙發(fā)里,聲音含混不清,
:“……有個老張……公司倒了……欠人家錢……閨女住院……幫一把……”聲音越來越小,
最后只剩下鼾聲。那群人哄笑著走了??蛷d里只剩下鼾聲和我細微的呼吸。
書房的門開著一條縫。燈光微弱地照出去,恰好能看到沙發(fā)一角。林琛毫無形象地躺著,
頭發(fā)蓋住了半張臉。我靠在門邊,看著那個爛醉如泥的身影。地下賽車?贏了獎金?
不留著揮霍,反而……給了困難員工付醫(yī)藥費?信息碎片在腦子里炸開。
這點錢對林家、對林琛龐大的“生活費”來說微不足道,九牛一毛。但這行為本身,
和我想象中的那個純粹冷血自私的紈绔子弟……有了偏差。
這細微的意外像一顆小石子投入死水,漾開一絲微瀾。
就在油價終于開始如同我記憶中那樣猛烈飆升,我逐步平倉,賬面浮贏滾雪球般壯大時,
我意外撞見了陸薇。在我媽例行組織的下午茶沙龍上。一屋子珠光寶氣的太太們,
空氣里飄著咖啡香和精致點心的甜膩。陸薇挽著范磊的手臂進來了。她像只驕傲的孔雀,
脖子挺得筆直,笑容滿面。范磊穿著熨帖的手工西裝,氣質溫潤依舊,
看向她的眼神帶著恰到好處的寵溺?!敖憬悖 标戅庇H熱地叫我,聲音甜得發(fā)齁,
“聽說姐夫……咳,林琛哥哥最近還在玩賽車?姐姐你得多管管啊,
男人還是得干點正事才有前途,像我們范磊,天天熬夜看報表呢!”她“不經(jīng)意”地炫耀著,
手指拂過范磊襯衫袖口上的鉆石袖扣。太太們的眼神微妙地在陸薇和范磊身上流轉,
隱含羨慕。范磊也對我矜持地點點頭:“是啊瑤姐,最近晟宇那邊幾個核心技術節(jié)點很關鍵,
壓力不小?!闭Z氣是熟悉的謙虛,
眼底卻有著一種初露鋒芒的、前世他在獲得巨大成功后才會流露的光芒——意氣風發(fā),
一切盡在掌握??磥黻戅薄肮蚕怼苯o他的“未來”,讓他少走了很多彎路,
直接站在了成功的起跑點上。這進度條,比前世被我扶持時,還他媽快了幾倍!“哦?
那很好啊。”我放下骨瓷茶杯,聲音平淡無波。心里卻在冷笑:陸薇,這就是你選的捷徑?
把我走過的路,直接鋪在了他腳底?你確定他一個人,能走得穩(wěn)?范磊似乎滿意于我的平靜,
或者說是我表現(xiàn)出的那點“黯然”,笑容更顯得體了:“林琛……性子比較灑脫,
瑤姐你多費心。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盡管開口。”“嗯,會的?!蔽页读讼伦旖?。幫忙?
我前世給你的幫助還少嗎?現(xiàn)在?不,你們就沿著這條路,盡快地爬到高點吧。登高易跌重。
陸薇享受著眾人艷羨的目光,挽著范磊的手臂更加緊了緊,
像是生怕別人不知道這是她的“得意之作”。離開沙龍,胸口憋著一團火。02回家。
路過那個巨大的車庫——林琛的玩具倉庫。里面橫七豎八停著幾輛蒙塵的超跑。中間空地上,
扔著些拆下來的廢零件。車庫角落里,一張蒙著灰的舊書桌。
桌面堆滿了東西:一個沒拆封的Switch游戲機盒子,幾本封面是性感女郎的汽車雜志,
吃剩的薯片袋子,空啤酒罐……一片狼藉。但就在這堆垃圾里,
一本格格不入的書露出了藍色封面的一角。很眼熟。我走過去,撥開上面的雜物。
《財務報表分析與商業(yè)決策》。一本很基礎很入門的東西。但問題是,這是我?guī)讉€月前,
為了提醒他爹林振華公司可能存在的幾個潛在風險點(為的是別太早破產(chǎn),
連累我有限的資金),隨手放在茶幾上的。后來就丟了。我翻開封底。
里面有幾頁被人用筆劃了線。很凌亂,但確實有。旁邊的草稿紙上,
甚至畫了幾個歪歪扭扭的表格,數(shù)字寫得像狗爬。是林琛的字。
我認得出他那連筆寫得特別蠢的“7”。看著那丑得別致的表格和滿車庫的灰塵、廢零件。
那團郁積的憋悶,奇異地松動了一下,像風吹開了一角的濃霧。幾天后,機會終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