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重生復仇暴雨砸在臉上,我重生回末世前三個月。上一世,
我被男友和閨蜜聯(lián)手推進喪尸群,只為搶走我最后半塊壓縮餅干。這一世,
我笑著賣掉他們送的鉆戒,換回一集裝箱軍用罐頭。
當男友跪在暴雨中哀求:“看在多年感情份上,讓我進你的安全屋!
”我扣動扳機的手穩(wěn)如磐石:“感情?那點數(shù)據(jù)值幾個錢?”白光閃過,
實驗室冰冷的機械音響起:【第137次模擬結束,
極端資源匱乏下展現(xiàn)的背叛率...高達99.8%】而我的聲音穿透數(shù)據(jù)流:“下次測試,
建議加入‘情感變量’?!? 末世倒計時冰冷的雨點,帶著末日倒計時的寒意,
狠狠砸在沈寒星臉上。不是喪尸腐爛爪子撕裂皮肉的劇痛,不是喉嚨里堵滿血腥的窒息,
也不是被推進尸潮時,
李哲和林玥那兩張扭曲的、寫滿貪婪與殘忍的臉在眼前無限放大……而是雨,
冰涼、密集、帶著城市渾濁塵埃氣息的雨。她猛地睜開眼,瞳孔在昏暗的光線下急劇收縮。
頭頂是熟悉的、沾了點陳舊水漬的天花板吊頂。
耳邊是樓下便利店卷閘門被粗暴拉上的刺耳摩擦聲,
伴隨著老板不耐煩的嘟囔:“……鬼天氣!關張關張!”沒有腐爛的惡臭,沒有絕望的嘶嚎,
只有雨水敲打玻璃窗的噼啪聲,單調(diào)而真實。沈寒星像一具生銹的機器,僵硬地坐起身。
薄薄的夏被滑落,露出她完好無損的、屬于二十多歲年輕女性的手臂,皮膚細膩,
沒有那些猙獰的撕咬傷口和深可見骨的劃痕。她低頭,
死死盯著自己攤開的、微微顫抖的雙手,指甲修剪得干凈整齊。心臟在胸腔里瘋狂擂動,
每一次搏動都帶著劫后余生的驚悸和一種近乎荒謬的狂喜。不是夢。
那種深入骨髓的饑餓、恐懼、背叛帶來的冰冷絕望,
還有被撕碎時靈魂被強行抽離的劇痛……不可能是一場夢能模擬的逼真。她回來了。
目光掃過床頭柜上的電子鬧鐘。猩紅的數(shù)字在雨夜中格外刺眼:2123年9月14日,
20:47。距離那場徹底改寫人類命運的“紅雨”降臨,還有整整三個月!
“嗬……”一聲壓抑的、如同破風箱般的抽氣從喉嚨深處擠出來,隨即又被她狠狠咽了回去。
不能哭,不能喊,時間太寶貴,每一秒都流淌著生存的籌碼。
上一世慘烈的畫面不受控制地在她腦中翻騰。斷糧第七天,
她和李哲、林玥躲在一個廢棄超市的地下倉庫里。空氣污濁,彌漫著絕望和若有若無的尸臭。
僅剩的半塊軍用壓縮餅干,是她拼了命從一個坍塌的哨所廢墟里刨出來的,硬得像石頭,
卻維系著三人最后一絲渺茫的希望?!昂恰o我…求你了,
我快不行了…”林玥蜷縮在角落,臉色灰敗得像蒙了一層死灰,嘴唇干裂出血,
往日那雙顧盼生輝的漂亮眼睛此刻只剩下空洞的哀求,死死盯著沈寒星緊攥著餅干的手。
她的聲音嘶啞微弱,像砂紙摩擦。李哲靠在對面的貨架上,同樣形容枯槁,眼窩深陷,
但那雙眼睛深處,
翻滾著一種沈寒星當時看不懂、現(xiàn)在卻刻骨銘心的東西——一種被逼到絕境的野獸般的兇光。
他舔了舔同樣干裂的嘴唇,聲音低沉而緊繃:“寒星,玥玥撐不住了。分她一點,
就一點點…我們省著吃,總能熬過去…”沈寒星當時心軟了。十年的閨蜜情,
三年的戀愛關系,在末日初期的相依為命……她猶豫著,想把餅干掰開。
就在她手指微微放松的剎那!李哲動了!像一頭潛伏已久的餓狼,猛地撲了過來!
目標卻不是她手里的餅干,而是她整個人!巨大的沖擊力狠狠撞在她腰側,
劇痛讓她眼前一黑,身體不受控制地向倉庫那扇虛掩著的、通往外面街道的鐵門踉蹌倒去。
“啊——!”沈寒星只來得及發(fā)出一聲短促的驚呼。倉庫外,
是令人頭皮發(fā)麻的、密集的嘶吼和拖沓的腳步聲!是游蕩的尸群!“李哲!你干什么?!
”她驚駭欲絕地尖叫,試圖穩(wěn)住身體。迎接她的,
是林玥那張瞬間褪去所有哀求、只剩下極致冰冷和貪婪的臉!那雙空洞的眼睛此刻亮得嚇人,
像淬了毒的刀!她配合得無比默契,在李哲撞開沈寒星的瞬間,用盡全身力氣,
狠狠推在沈寒星的后背!“對不起了寒星!餅干…還有你的命!都給我們吧!
”林玥的聲音尖銳刺耳,帶著一種瘋狂的快意。巨大的推力加上李哲的撞擊,
沈寒星像一片破敗的葉子,被狠狠推出了鐵門!
門外渾濁的、充滿血腥和腐臭的空氣瞬間涌入鼻腔!
無數(shù)雙青灰色的、腐爛的、指甲尖利的手,帶著令人作嘔的黏膩觸感,爭先恐后地抓向她!
最后映入她眼簾的,是倉庫內(nèi)李哲迅速關上鐵門插上插銷的決絕動作,
和林玥撲向地上那半塊餅干的貪婪身影。他們的眼神,冰冷得如同在看一塊絆腳石。
“不——?。?!
尸潮興奮的咆哮和令人牙酸的撕扯聲中……“呼…呼……”沈寒星猛地從回憶的泥沼中掙脫,
大口喘息,冷汗浸透了單薄的睡衣,緊貼著冰冷的皮膚。心臟像被一只無形的手攥住,
疼得她蜷縮起來。恨意,如同滾燙的巖漿,在她冰冷的胸腔里奔涌、沸騰,
幾乎要將她整個人從內(nèi)部焚毀!指甲深深掐進掌心,留下幾道月牙形的血痕,
尖銳的刺痛感讓她混亂的思緒強行聚焦。恨,不能當飯吃。復仇,需要資本。
在這該死的末世,最大的資本,就是物資!堅固的堡壘!以及,掌控他人生死的力量!
活下去!不惜一切代價地活下去!然后,讓那對狗男女,千百倍地償還他們欠下的血債!
“三個月…只有三個月…”沈寒星喃喃自語,聲音沙啞卻異常堅定。她掀開被子,
赤腳踩在冰涼的地板上,那股寒意順著腳心直沖頭頂,讓她混亂的大腦徹底冷卻下來。
她沖到書桌前,一把抓起手機。屏幕亮起,顯示著日期——2123年9月14日。
手指因為激動和殘余的恐懼微微顫抖,她點開銀行APP。
賬戶余額:¥1,237,568.42一百二十多萬!
這是她父母留下的遺產(chǎn)、自己工作幾年的積蓄,以及…李哲那套婚房的首付款!上一世,
這筆錢在末日降臨后變成了一堆毫無意義的數(shù)字。但現(xiàn)在,它們是救命的神符,
是復仇的基石!目光落在梳妝臺上那個天鵝絨首飾盒上。她走過去,啪地一聲打開。
一枚璀璨的鉆戒安靜地躺在黑色絲絨襯墊上,燈光下折射出冰冷而虛假的光芒。
這是李哲一個月前“深情款款”為她戴上的“愛情信物”,價值近三十萬。
沈寒星伸出兩根手指,捏起那枚戒指,眼神如同在看一件令人作嘔的垃圾。冰冷的金屬觸感,
讓她胃里一陣翻騰?!昂恰币宦晿O輕的冷笑溢出唇角。她毫不猶豫地將戒指扔回盒子,
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塵封在通訊錄角落、標注為“奢侈品回收-王老板”的號碼。
電話幾乎瞬間被接通,一個帶著點市儈和精明的男聲傳來:“喂?哪位?”“王老板?
”沈寒星的聲音異常平靜,聽不出絲毫波瀾,“我這里有枚1.5克拉的鉆戒,G色,
VVS2凈度,帶GIA證書。急出,今天就要現(xiàn)金,價格好商量?!彪娫捘穷^沉默了一秒,
顯然被這單刀直入、毫不拖泥帶水的風格驚了一下,隨即是壓抑不住的驚喜:“哎喲!
大客戶!GIA證書在吧?品相如何?急出…那價格可能…”“東西沒問題。一口價,
二十五萬。行,我現(xiàn)在帶著東西去你店里。不行,我找下家?!鄙蚝谴驍嗨?/p>
語氣斬釘截鐵,沒有任何討價還價的余地。時間就是生命,她沒空在這種人身上浪費口水。
“……二十五萬?”王老板的聲音拔高了一點,帶著點肉疼,
但更多的是對這枚戒指價值的判斷和急于成交的迫切,“行!沈小姐爽快人!
我這小店吃點虧,交個朋友!您過來,現(xiàn)金立馬點給您!”“半小時后到。
”沈寒星干脆利落地掛斷電話。窗外,雨勢沒有絲毫減弱,反而更加滂沱。
密集的雨點砸在玻璃上,匯成一道道急促的水流,模糊了外面霓虹閃爍的城市夜景。
這繁華的表象之下,是即將到來的、吞噬一切的深淵。沈寒星深吸一口氣,
冰冷的空氣帶著雨水的腥氣涌入肺腑,卻讓她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清醒和力量。她走到窗邊,
望著外面被雨水沖刷得扭曲模糊的世界,眼神銳利如刀。三個月。一百二十萬啟動資金。
一個刻骨銘心的血仇。一場關乎整個人類命運的浩劫。這場游戲,才剛剛開始。而她,
手握重生的底牌,將不再做任人宰割的羔羊!3 冷庫堡壘沈寒星沒有片刻耽擱。
拿到王老板那二十五萬嶄新、散發(fā)著油墨味的現(xiàn)金后,她沒有回家,
直接打車去了城市另一端一個以混亂和廉價著稱的舊貨市場。雨水沖刷著坑洼不平的地面,
空氣里混雜著鐵銹、機油和廉價食物的油膩氣味。
她的目標很明確:一個足夠大、足夠堅固、遠離人群且擁有完善地下空間的倉庫。
上一世模糊的記憶里,這片區(qū)域邊緣,靠近廢棄工業(yè)園的地方,似乎有個老舊的私人冷庫,
結構異常敦實。在市場最深處一個油膩膩的小門面里,她找到了目標。
店主是個滿臉橫肉、叼著劣質(zhì)煙卷的光頭男人,正百無聊賴地刷著手機短視頻,
外放的聲音聒噪刺耳。沈寒星推門進去,門上的銅鈴發(fā)出生澀的叮當聲。
光頭男抬眼瞥了她一下,目光在她年輕姣好的面容和看似普通的穿著上停頓了一秒,
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輕蔑?!袄习澹鈧}庫。”沈寒星開門見山,聲音不大,
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穿透力。“哦?多大的?要多久?”光頭男吐了個煙圈,懶洋洋地問。
“最大最結實的。最好是帶地下空間的,比如…冷庫那種。
”沈寒星的目光銳利地掃過店內(nèi)墻上掛著的幾把銹跡斑斑的大號扳手和撬棍,
“租期…先簽三年?,F(xiàn)金支付?!薄叭??現(xiàn)金?”光頭男坐直了身體,
臉上的輕蔑收了起來,換上了商人的精明和一絲驚訝。他上下打量著沈寒星,
“最大最結實…帶地下?嘿,你還真問著了!工業(yè)園邊上,老趙頭那個凍庫!
那家伙兒子在國外發(fā)達了,催他過去養(yǎng)老,正急著脫手呢!整個兒租出去最好!那地方,
墻是半米厚的鋼筋混凝土!底下兩層,當年存海鮮的,密封性沒的說!就是地方偏,
價格嘛…”“帶我去看。現(xiàn)在。”沈寒星打斷他,手指輕輕敲了敲油膩的玻璃柜臺面,
發(fā)出篤篤的輕響,帶著一種無形的壓迫感,“價格,只要東西合適,不是問題。
”光頭男被她這干脆利落、甚至有些迫人的氣勢震了一下,掐滅了煙頭:“行!爽快!走!
”他抓起一把沾滿油污的車鑰匙。半小時后,沈寒星站在了這座廢棄冷庫的巨大鐵門前。
雨水順著厚重鐵皮的溝槽嘩嘩流下,砸在地上濺起渾濁的水花。
冷庫孤零零地矗立在廢棄工業(yè)園的邊緣,四周是荒蕪的野草和倒塌的圍墻,
遠處是城市模糊的輪廓線,在雨幕中如同海市蜃樓。
光頭男費力地推開那扇需要兩人合抱才能轉動的巨大軸承門軸,伴隨著刺耳的金屬摩擦聲,
一股混合著濃重鐵銹和淡淡海腥味的冰冷氣息撲面而來。里面空間巨大,挑高驚人,
粗壯的混凝土支柱支撐著頂部。地上積著厚厚的灰塵,
角落里堆著些破爛的木質(zhì)貨架和廢棄的制冷設備外殼。最里面,
一道厚重的、包裹著銹蝕保溫層的鐵門,通往地下?!斑?,下面兩層,更結實!
當年可是花了大價錢建的!”光頭男拍著冰冷的墻壁,發(fā)出沉悶的響聲,“就是沒電了,
黑咕隆咚的。你要真看上了,老趙頭急著走,連倉庫帶旁邊一小塊地皮,打包價,這個數(shù)。
”他伸出兩根粗壯的手指,比了個“二”?!皟砂偃f?”沈寒星挑眉。
這價格在寸土寸金的城市邊緣,對于這么大一塊地和如此堅固的建筑,簡直像白撿。“嘿!
妹子懂行!”光頭男咧嘴一笑,露出被煙熏黃的牙齒,“要不是老趙頭急著走,
這價想都別想!簽合同,立馬過戶,他那邊關系都疏通好了!”沈寒星沒有立刻回答。
她走到地下入口,推開了那道沉重的鐵門。
一股更濃郁的、帶著歲月塵封和冰冷水汽的氣息涌出。她打開手機電筒,光束刺破黑暗,
照亮了向下延伸的、同樣由厚實混凝土澆筑的陡峭階梯。她走下去。
地下空間比上面更顯壓抑,但墻壁的厚度和澆筑的密度,讓她眼中閃過一絲滿意。
絕對的堅固!這就是末日里最珍貴的堡壘雛形!“一百五十萬。
”沈寒星站在冰冷的地下二層中央,聲音在空曠的空間里帶著回音,清晰而冰冷,
“一次性付清。今天簽合同,今天過戶。不行,我立刻走人?!彼鲃蒉D身?!鞍ィe別別!
”光頭男急了,幾步追下來,“妹子你這砍得也太狠了!一百八十萬!最低了!
老趙頭那邊我總得給個交代…”沈寒星腳步不停,手機電筒的光束掃過布滿冷凝水珠的墻壁。
“行行行!一百六十萬!真不能再少了!就當交個朋友!”光頭男幾乎是吼出來的,
臉漲得通紅。沈寒星停下腳步,轉過身,
手機的光束打在光頭男焦急的臉上:“一百五十五萬?,F(xiàn)金。簽合同,現(xiàn)在去辦手續(xù)。
”光頭男張了張嘴,看著沈寒星在手機冷光下毫無表情、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寒意的臉,
最終像泄了氣的皮球:“…成交!算你狠!”4 物資狂潮三天后,
這座巨大、堅固、位置偏僻的冷庫以及旁邊一小塊荒地的產(chǎn)權證,
安靜地躺在了沈寒星新買的、帶指紋密碼鎖的保險箱里。她成了這片末世堡壘的唯一主人。
真正的戰(zhàn)斗,現(xiàn)在才開始。她坐在冷庫上方清理出來的一小塊還算干凈的空地上,
面前攤開一本厚厚的硬皮筆記本,旁邊是一臺最新款的頂配筆記本電腦,
屏幕上密密麻麻打開著十幾個網(wǎng)頁和文檔。發(fā)電機在角落發(fā)出低沉的轟鳴,
為這片死寂之地帶來一絲現(xiàn)代文明的微光。筆記本的第一頁,
用加粗的黑筆寫著觸目驚心的標題:末日生存儲備清單(優(yōu)先級MAX)。食物與水,
是生存的基石,也是她復仇的底氣。指尖在鍵盤上飛速敲擊,
屏幕的光映在她專注而冰冷的眼眸中。主食:軍用壓縮餅干: 直接聯(lián)系廠家,
以“大型戶外拓展公司”名義下單。口味?不重要!熱量密度和保質(zhì)期才是王道!50箱?
不,先來200箱!噸級起步!真空大米/面粉: 大型糧油批發(fā)市場。真空鋁箔包裝,
50公斤/袋。大米100噸,面粉80噸。必須真空!
普通編織袋在潮濕的末世就是霉菌的溫床!意大利面/掛面: 耐儲存,高碳水。各10噸。
批發(fā)市場掃貨。罐頭!罐頭!罐頭! 沈寒星重重敲下這三個字。這是她的執(zhí)念,
也是她計劃中關鍵的一環(huán)。軍用罐頭(MRE): 主菜、配菜、能量棒、加熱包一應俱全。
直接找特殊渠道!
(玉米、青豆、胡蘿卜混合)、水果罐頭(黃桃、菠蘿)、豆類罐頭(茄汁焗豆、紅腰豆)。
不求口味,只求熱量、蛋白質(zhì)、維生素和超長保質(zhì)期!每個品類,起步量:5000箱!
堆滿地下二層!民用肉類罐頭: 梅林午餐肉、紅燒排骨、咖喱牛肉…這些是“奢侈品”,
也是未來的“硬通貨”。掃蕩大型超市倉庫!有多少搬多少!
水:桶裝純凈水: 18.9L標準桶。聯(lián)系水廠,每天送貨!目標:填滿倉庫所有角落!
1000桶?那是基礎!目標是3000桶起步!同時收購大量空桶,備用。
凈水設備: 大型反滲透凈水器,備件濾芯按箱買!手搖式、太陽能式凈水器各來十套!
末世的水源,是毒藥也是希望。儲水容器: 大型食品級塑料水塔,10噸容量的,
先來十個!安置在冷庫頂部加固過的平臺上,接雨水!能源:柴油發(fā)電機: 大功率靜音型,
兩臺!互為備份。柴油?先囤100噸!儲油罐埋在地下,做好防泄漏防滲透。
太陽能板: 高效單晶硅,鋪滿整個冷庫屋頂和旁邊荒地的加固支架!配套大容量蓄電池組,
確保陰雨天也能維持基本運轉。燃油: 汽油、柴油,分裝于標準安全油桶,
存放在地下單獨隔出的防火防爆間。汽油50桶(應急車輛),
柴油200桶(發(fā)電機、取暖)。
藥品與醫(yī)療:抗生素: 阿莫西林、頭孢、青霉素…救命的東西!通過特殊渠道,大量!
非常大量!外傷處理: 碘伏、酒精、雙氧水按箱買!
紗布、繃帶、止血粉、縫合針線、手術刀片…能買多少買多少!
慢性病藥: 降壓藥、降糖藥、心臟病藥…掃蕩藥店庫存。
維生素: 綜合維生素片、VC泡騰片,按箱囤積。末世缺乏新鮮蔬果,這是續(xù)命丹。
武器與防御:冷兵器: 精鋼開山刀、工兵鏟、強弩、復合弓、箭矢…實用,無聲。
聯(lián)系戶外用品店和特殊渠道。熱武器: 重點! 沈寒星的眼神變得無比銳利。
上一世死在赤手空拳下的教訓太深刻。她需要絕對的壓制力!手槍: 穩(wěn)定性高,易于操控。
9mm口徑為主,格洛克系列優(yōu)先考慮。子彈?越多越好!先來五支,配套子彈五萬發(fā)起步!
步槍: AR-15平臺,模塊化,配件豐富。兩支。5.56mm子彈,十萬發(fā)!
這是清場的底氣!霰彈槍: 雷明頓870,近戰(zhàn)之王,破門利器。兩支。12號霰彈,
鹿彈、獨頭彈各五千發(fā)!消音器: 關鍵!隱蔽行動,減少吸引喪尸的噪音。每支槍配兩個!
防御工事:倉庫外圍:加高加固圍墻,頂部鋪設電網(wǎng)(太陽能供電),
墻內(nèi)埋設震動感應報警器。圍墻外挖掘深壕,布滿尖刺。
門窗:所有入口更換為銀行金庫級別的防爆門和防彈玻璃窗。內(nèi)部通道設置多重閘門。
監(jiān)控:360度無死角高清紅外監(jiān)控系統(tǒng),帶夜視和動態(tài)捕捉,主機房設在地下核心區(qū),
獨立供電。
、焊接設備、發(fā)電機維修工具、大量備用零件(軸承、齒輪、密封圈、各種型號螺絲螺母)。
衣物: 專業(yè)防寒服(極地級別)、防刺服、耐磨工裝、雨衣、手套、帽子、戰(zhàn)術靴,
按季節(jié)大量儲備。
種子: 耐寒耐旱速生蔬菜種子(土豆、紅薯、蘿卜、白菜)、糧食種子(小麥、玉米)。
末日農(nóng)業(yè)的希望。
機械維修手冊、農(nóng)業(yè)種植指南、醫(yī)療急救百科、武器保養(yǎng)、化工基礎…知識是最后的堡壘。
這份清單,詳細到了令人發(fā)指的程度,每一項后面都標注了預估數(shù)量、采購渠道和優(yōu)先級。
這是她用上一世鮮血換來的生存手冊。合上筆記本,沈寒星沒有絲毫疲憊,
只有一種近乎冷酷的亢奮。錢,如同開閘的洪水般洶涌流出。
她幾乎清空了自己所有的銀行賬戶、理財產(chǎn)品,甚至利用時間差和末世信息不對稱,
在幾個灰色金融平臺上進行了幾筆高風險高回報的短期操作,如同在懸崖邊緣跳舞,
只為榨取最后一點啟動資金。每一天,冷庫都在發(fā)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重型卡車在泥濘的道路上碾壓出深深的車轍,日夜不停地駛入這片廢棄之地。
工人們(都是沈寒星通過不同中介分散雇傭,且嚴禁互相交流)在巨大的倉庫里揮汗如雨。
防爆門被吊裝到位,發(fā)出沉悶的巨響。粗大的鋼筋被焊接到圍墻上,
電焊的火花在陰暗的光線下刺眼地閃爍。太陽能板如同黑色的鱗片,
一片片覆蓋了冷庫寬闊的屋頂。巨大的柴油儲罐被小心翼翼地埋入地下深處。而倉庫內(nèi)部,
特別是地下空間,正在迅速被填滿。如同鋼鐵森林般的重型貨架一排排立起,
上面分門別類、碼放得整整齊齊、幾乎頂?shù)教旎ò宓奈镔Y,
米、面粉袋壘成高墻;成箱的壓縮餅干堆得像小山;意大利面和掛面整齊碼放在防水托盤上。
罐頭區(qū):這是最震撼的角落!軍用綠色的MRE箱子散發(fā)著工業(yè)化的冰冷氣息,層層疊疊,
望不到盡頭。旁邊是堆積如山的民用肉罐頭、魚罐頭、水果罐頭、蔬菜罐頭,
各種顏色的標簽匯聚成一片金屬的海洋。僅僅是靠近,
就能聞到那若有若無的、屬于工業(yè)化食品的獨特氣味。
水區(qū):藍色的桶裝純凈水構成了一片寧靜的湖泊。大型水塔矗立在角落,連接著復雜的管道。
能源區(qū):發(fā)電機靜臥,油桶整齊排列。太陽能控制器閃爍著幽幽的綠光。
武器庫:單獨隔出的加固房間,厚重的合金門緊鎖。里面,
泛著幽藍的光澤——開山刀、工兵鏟、強弩、復合弓、還有那幾支散發(fā)著致命誘惑力的槍械,
安靜地躺在定制的槍架上。旁邊是碼放得如同磚墻般的彈藥箱,
黃澄澄的子彈在燈光下反射著冷酷的光芒。光是看著,
就讓人感到一股森然的寒意和掌控生死的強大力量。
沈寒星每天穿梭在這些物資的“群山峻嶺”之間,手里拿著清單和掃碼槍,
一絲不茍地清點、記錄、入庫。她穿著耐磨的工裝褲和靴子,頭發(fā)隨意地扎在腦后,
臉上沾著灰塵,眼神卻銳利如鷹。每一個數(shù)字的確認,
都讓她心中那復仇的火焰燃燒得更加穩(wěn)定、更加冰冷。堡壘,正在以驚人的速度成型。
它像一個巨大的、沉默的怪獸,蟄伏在城市的邊緣,貪婪地吞噬著海量的物資,
只為迎接那場毀滅的盛宴。5 末日準備距離紅雨降臨,還有一個月。
冷庫堡壘的內(nèi)部建設已接近尾聲。高聳的圍墻頂部,鋒利的倒刺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
纏繞其上的高壓電網(wǎng)線路也已經(jīng)鋪設完畢,只待最后接入獨立的太陽能供電系統(tǒng)。
巨大的防爆門嚴絲合縫,如同巨獸的牙齒緊緊咬合。
內(nèi)部的通風系統(tǒng)、水循環(huán)系統(tǒng)、監(jiān)控網(wǎng)絡都已調(diào)試完成。
物資儲備更是達到了令人瞠目結舌的程度。地下兩層如同一個微縮而完備的末日王國,
應有盡有。沈寒星站在冷庫頂層的瞭望點——一個用防彈玻璃加固的小平臺,
俯瞰著下方荒蕪的野地和遠處城市模糊的天際線。她的臉上沒有一絲輕松,
反而籠罩著一層更深的冰霜。堡壘再堅固,物資再豐富,也只是“守”。
上一世被背叛推入尸潮的噩夢,如同跗骨之蛆,時刻啃噬著她的神經(jīng)。血債,必須血償!
被動等待仇人上門?不,她等不及了。她需要主動出擊,在末日徹底撕碎秩序之前,
親手碾碎那兩張?zhí)搨蔚拿婵祝统?,需要最鋒利的爪牙。她需要的,不再是普通的槍械,
而是能真正形成碾壓之勢、足以在混亂初期就清除掉所有障礙的重火力!幾天后,
一個陰沉的傍晚。沈寒星穿著一身毫不起眼的深灰色運動服,戴著棒球帽和口罩,
出現(xiàn)在城市另一端一個魚龍混雜的汽修廠后巷。
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機油和金屬切削液的味道。她按照手機上一個加密信息指示,
推開了一扇虛掩著的、銹跡斑斑的鐵皮門。門內(nèi)光線昏暗,
堆滿了各種廢棄的汽車零件和油桶。一個身材異???、穿著沾滿油污背心的光頭壯漢,
正背對著門口,用一把巨大的扳手擰著一個發(fā)動機部件,手臂上虬結的肌肉隨著動作賁張。
聽到門響,他頭也沒回,聲音低沉沙啞,像砂紙摩擦:“買零件?”“不。
”沈寒星的聲音透過口罩,顯得有點悶,卻異常清晰,“找‘屠夫’談筆大生意。
”壯漢的動作猛地頓住。他緩緩轉過身,一張兇悍的臉上橫亙著幾道猙獰的刀疤,
眼神銳利如鷹隼,帶著審視和毫不掩飾的戾氣,
上下打量著沈寒星這個看起來年輕單薄的“客戶”?!巴婪??”他咧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