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肌肉僵硬程度判斷，應該是在死亡后一到兩小時內完成的。

兇手花了相當多的時間來...裝扮她。""裝扮？""是的，裝扮。

"宋佳打開隨身的工具箱，取出放大鏡仔細觀察，"絲襪是全新的，標簽都還在。

但奇怪的是，這不是普通的商品標簽，更像是...定制品？

"她小心翼翼地剪下一小塊標簽邊緣，裝進證物袋："需要送去化驗，

看看能不能追蹤到生產(chǎn)源頭。"大佬王的手機響了。是方小樂。"隊長，

夜總會的監(jiān)控看完了。張莉莉昨晚十點四十五分離開，一個人，看起來狀態(tài)正常。

但是......""但是什么？""我在調取路面監(jiān)控時發(fā)現(xiàn)，有個人一直跟著她。

不過這個人很謹慎，始終保持在監(jiān)控死角邊緣，只能看到模糊的身影。""繼續(xù)查。

"大佬王掛斷電話，轉向宋佳，"你覺得這是激情犯罪嗎？"宋佳搖頭："恰恰相反。

從現(xiàn)場的精心布置來看，兇手是有備而來的。他知道死者的作息，知道如何避開監(jiān)控，

甚至...知道如何讓這一切看起來像某種儀式。""儀式？""你不覺得嗎？

"宋佳指著床上的死者，"完美的躺姿，精心梳理的頭發(fā)，臉上平和的表情，

還有這雙格格不入的紅色絲襪。如果忽略她已經(jīng)死亡的事實，

這一切看起來就像是一場精心編排的...表演。"大佬王深吸一口氣。十五年來，

他見過變態(tài)，見過瘋子，見過各種扭曲的靈魂。但這一次，他有種不祥的預感。

"這不會是第一起。"他低聲說，"也不會是最后一起。

"宋佳抬頭看了他一眼："你認為這是連環(huán)殺手？""不是認為。

"大佬王的目光落在那雙紅得刺眼的絲襪上，"是直覺。

一個有著強烈表演欲和控制欲的殺手，不會滿足于一次'創(chuàng)作'。"正說著，

門口傳來一陣騷動。"讓開！警察辦案，都讓開！"大佬王皺眉走出臥室，

只見公寓門口已經(jīng)圍滿了記者。不知是誰走漏了消息，現(xiàn)在整個樓道都被閃光燈照得通亮。

"請問是不是出現(xiàn)了變態(tài)殺手？""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