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救室里,克清仿若被惡魔詛咒,瘋狂地扭動著身體,那動作猶如失控的陀螺,帶著無盡的狂躁。
他聲嘶力竭地吶喊:
“哇喔~啊~喲~啦~吸~吧~巴~八,我快受不了啦!”
那聲音和心率監(jiān)測儀的“滴滴”聲相互交織纏繞,竟像是一首充滿動感與瘋狂的 DJ 樂曲:動次打次……動次打次……,每一個音符都似是在敲打著人們緊繃的神經(jīng),讓人仿佛置身于某個迷幻而又驚悚的音樂現(xiàn)場。
他的身體像是被烈火灼燒一般,劇痛難忍,那疼痛仿若千萬根鋼針在肌膚下肆意穿梭。
鼻涕與淚水不受控制地涌出,如決堤的洪水,雙手也在本能地撕扯著床單被褥,每一次拉扯都仿佛是在與惡魔做著最后的抗爭,整個人陷入了無盡的痛苦與掙扎之中,那模樣恰似被惡魔拖入深淵的可憐靈魂。
“快快快,給他打鎮(zhèn)定劑,他要失控了!”
克清的母親沖著醫(yī)生大喊,聲音中帶著無法掩飾的驚恐與焦急,仿若一只熱鍋上的螞蟻。
醫(yī)生迅速行動,為克清注射了鎮(zhèn)定劑,那針管仿若希望的使者。
然而,時間緩緩流逝,克清的狀況卻并未改善,依舊在那瘋狂地嚎叫,那聲音如同鬼哭狼嚎,令人毛骨悚然,每一聲嚎叫都似是從地獄深處傳來的哀號,在搶救室的墻壁間回蕩,震得人心神俱顫。
隨著時間推移,克清的模樣愈發(fā)可怖,全身青筋暴突,仿若一條條青色的小蛇在皮膚下蜿蜒爬行,口中唾液飛濺,面容扭曲猙獰,那扭曲的面容好似被惡魔重塑,瞳孔中還不時閃爍著詭異的紅光,仿佛即將化身惡魔,帶來無盡的恐懼,那眼中的紅光仿若來自地獄的業(yè)火,隨時可能將周圍的一切吞噬。
“快快快,快去請大師來驅(qū)魔!”
克清的母親淚流滿面,焦急地呼喊著,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
“遵命!”
戴著墨鏡、身著黑衣的保鏢立即領命,匆匆奔赴姆咧大陸的鎮(zhèn)魔塔,他們的腳步仿若疾風,恭請驅(qū)魔大師出山相助,期望能拯救克清于這可怕的困境之中,那鎮(zhèn)魔塔仿若最后的希望燈塔。
“芳芳~芳芳~”
此刻,克清神志昏沉,嘴里不斷嘟囔著,雙手毫無規(guī)律地亂抓,雙腳也肆意亂踢,然而芳芳的名字卻被他叫得格外清晰,那聲音中似乎蘊含著一絲對生的渴望與對美好的眷戀。
“快快快,趕緊去請芳芳,說不定她來了,能讓克清恢復些理智。”
克清的母親早已淚干,氣力也幾近衰竭,只能用沙啞的聲音低聲說道,那聲音仿若破舊的風箱。
“遵命!”
那戴著墨鏡、身著黑衣的保鏢立刻領命,馬不停蹄地奔赴芳芳所在之處,祈求她能前來安撫克清這失控的局面,他們的身影仿若黑暗中的流星。
芳芳匆匆趕來,目睹克清這般慘狀,心中滿是酸楚,那酸楚仿若酸澀的苦酒在心底蔓延。
她輕聲安撫了克清幾句,克清的狀態(tài)略微有了些許好轉(zhuǎn),仿若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絲曙光。
就在此時,驅(qū)魔大師也趕到了現(xiàn)場。這位驅(qū)魔大師是一位年事頗高的老者,頭戴一頂補丁摞補丁的帽子,那帽子仿佛承載著無數(shù)的歲月與故事,右手執(zhí)著一根禪杖,禪杖頂端的金屬環(huán)在燈光下閃爍著微弱的光芒,身著一襲縫有“驅(qū)魔大師”字樣且布滿補丁的長袍,整個人瘦骨嶙峋,仿佛多日未曾進食,身體仿若風中殘燭。
驅(qū)魔大師審視著克清,說道:
“這小子身中魔毒,必須先將他穩(wěn)住,唯有憑借自身毅力戰(zhàn)勝魔毒,方可避免心智被其完全侵蝕,進而化為惡魔。”
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仿若古老的鐘聲,在搶救室里緩緩回蕩。
“那該如何是好?”
芳芳焦急地追問,眼神中滿是擔憂與期待。
“這小子平日里最鐘愛何物?你且告知于我?!?/p>
驅(qū)魔大師問道,目光中透著一絲睿智與深邃。
“他對缽缽雞情有獨鐘?!?/p>
芳芳連忙回答,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與苦澀。
“甚好,這是我驅(qū)魔塔祖?zhèn)鞯尿?qū)魔鎖鏈,你們先將他緊緊捆綁,以防我施展法術時他掙脫傷人。”
驅(qū)魔大師話音剛落,墨鏡黑衣保鏢們便迅速行動,把克清牢牢地禁錮起來,那鎖鏈仿若冰冷的蟒蛇纏繞在克清身上。
“好了,諸位散開些,能離多遠就離多遠?!?/p>
驅(qū)魔大師說完,從懷中取出一個隨身便攜播放機,看這架勢,是要播放鎮(zhèn)魔之曲。
待大師走出房門折返后,將隨身攜帶的 U 盤插入播放機,剎那間,播放機傳出一段奇特的歌聲:
“缽~缽雞、缽~缽雞,一元一串的缽~缽雞……”
這歌聲在這緊張的氛圍中顯得格外突兀,卻又莫名地有著一種安撫人心的力量。
這突如其來的歌聲讓在場眾人忍俊不禁,紛紛笑倒在地,那笑聲仿若黑暗中的一絲歡笑,短暫地驅(qū)散了些許陰霾。
而克清這邊,隨著這“優(yōu)美”的旋律,情緒竟也漸漸平穩(wěn)了許多,慢慢地恢復了平靜與理智,仿若從惡魔的掌控中掙脫了出來。
“克清,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芳芳滿是關切地輕聲問道,眼神中滿是溫柔與憐愛。
“你瞧瞧我這副模樣,還能好到哪兒去?”
“全身像被火燒一樣劇痛難忍,我覺得自己都快要堅持不住了?!?/p>
“我好像看到好多惡靈在朝我撲來,惡魔的身影一直在我腦海里盤旋,痛得我頭皮都快炸開了?!?/p>
“我甚至都想干脆給自己一刀,來個痛快。”
克清滿臉痛苦地傾訴著,臉上的表情仿若被痛苦扭曲的面具。
“唉……早知道當初就不該去那個地方。”
“原本以為這世上根本沒有鬼,誰能想到我們竟會碰上,真是倒霉透頂?!?/p>
克清懊悔不已地長嘆,那嘆息仿若沉重的鉛塊。
芳芳聽了克清的這一番話,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安慰他,淚水不由自主地從臉頰滑落,那淚水仿若晶瑩的珍珠。
克清看到這一幕,心中不禁一暖,反而開口安慰起芳芳來:
“最美的不是下雨天,是曾與你在遇鬼的密林里相伴……”
芳芳聽到這話,頓時愣住了,臉上還掛著的淚水也戛然而止,一臉茫然地看著克清,那表情仿若被施了定身咒。
“大師,您瞧瞧我,我這會兒已經(jīng)清醒了一些,您看還有啥法子能幫我驅(qū)魔呀?”
克清眼神帶著幾分懵懂,愣愣地問道,眼神中透著一絲希望與迷茫。
“驅(qū)魔主要得靠你自身的意志,還有你的天命,我所能做的不過是些輔助之事,比如播放鎮(zhèn)魔神曲罷了。”
大師不緊不慢地回應著,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與坦然。
“我是說有沒有啥神器之類的東西呢?”克清又傻乎乎地追問了一句,眼神中滿是急切與渴望。
“沒有。不過我?guī)煾冈峒埃?zhèn)魔塔下有一把斬魔刀,那刀可斬殺惡魔,只是專門用于驅(qū)魔的物件卻未曾聽說有。”
大師攤了攤手,無奈地說道,那動作仿若在訴說著命運的無奈。
“說不定那斬魔刀也能驅(qū)魔呢!我要去取那把斬魔刀。”
“哼,那個丑鬼居然敢咬我還吸我的血,我絕對要將它消滅!”
克清攥緊了拳頭,滿臉堅毅地說道,那拳頭仿若充滿力量的鐵錘。
“帶上這播放機,咱們立刻出發(fā)前往鎮(zhèn)魔塔!”
克清表情堅定,毫不猶豫地說道,眼神中透著一股決絕與勇氣。
話畢,克清瞬間從床上一躍而起,那動作仿若靈動的獵豹,迅速穿上他平日里最鐘愛的藍色西裝和白色皮鞋,一把抓起播放機,不由分說地拽起驅(qū)魔大師,風風火火地朝著鎮(zhèn)魔塔奔去。
驅(qū)魔師表情一臉無奈的暗自嘀咕著:“我說的可是斬魔刀,并不是驅(qū)魔刀……”。
一旁的墨鏡黑衣男保鏢們見狀,也趕忙緊緊跟上,他們的身影仿若忠誠的衛(wèi)士。
一時間,搶救室里就只剩下了芳芳和克清的母親,兩人面面相覷,滿臉擔憂與無奈,那眼神仿若在訴說著無盡的牽掛與不安。
在校園后方的密林深處,一場驚心動魄的激戰(zhàn)正在展開。
惡鬼與克清的護駕團以及趕來支援的軍隊相互對峙,戰(zhàn)火紛飛,仿若一幅慘烈的戰(zhàn)爭畫卷。
坦克緩緩駛?cè)霊?zhàn)場,那沉重的履帶碾壓著地面,發(fā)出“隆隆”的聲響,戰(zhàn)斗機在空中盤旋呼嘯,震耳欲聾的轟鳴聲仿佛要將這片密林撕裂,那轟鳴聲仿若天空的怒吼。
姆咧大陸的記者們,秉持著無畏的職業(yè)精神,在槍林彈雨中堅守,進行現(xiàn)場直播解說,他們的身影仿若勇敢的戰(zhàn)士。
惡鬼眼見支援隊伍愈發(fā)壯大,眼中閃過一抹狡黠與狠厲,仿若暗夜中的幽光。
它迅速施展詭異妖法,將受傷或戰(zhàn)死的護駕團成員及軍隊士兵的血液收集起來,注入到手中的長鞭之中,那長鞭仿若惡魔的吸管。
隨后,它猛地揮動長鞭抽打在身前的地面上,被抽中的地面中心點,血液如同有生命一般迅速蔓延、擴大,逐漸形成一個個橢圓形的血潭,那血潭仿若惡魔的巢穴。
血潭中泛起詭異的漣漪,先是一只血淋淋、布滿尖銳指甲的鬼爪緩緩伸出,那鬼爪仿若來自地獄的勾魂手,緊接著另一只鬼爪也破潭而出。
很快,一只只猙獰恐怖的血鬼從血潭里爬了出來。
它們身形扭曲地爬行著,長相極為猙獰,尖牙外露,那尖牙仿若鋒利的匕首,肌肉賁張,手臂畸形,身體殘缺不全,仿若被惡魔詛咒的可憐生物。
這些血鬼如潮水般瞬間纏上、抱住克清的護駕團成員與軍隊士兵,用鋒利的爪子瘋狂抓傷他們,緊接著張開血盆大口撕咬,血腥之氣彌漫整個密林,那血腥之氣仿若實質(zhì)的濃霧。
隨著血鬼數(shù)量的不斷增加,場面逐漸失控。
密密麻麻、成群結(jié)隊的血鬼從密林中洶涌外溢,如黑色的潮水般沖向記者們所在的軍用車輛、坦克等,那洶涌的氣勢仿若洶涌的海嘯。
它們力量驚人,所到之處,車輛被掀翻、摧毀,金屬的撕裂聲與人們的慘叫聲交織在一起,那聲音仿若地獄的交響曲。
血鬼們并未就此停歇,而是朝著城市的各個區(qū)域狂奔而去,仿若一群失控的惡魔。
城市中的居民們驚恐地看著這群惡魔般的血鬼撲面而來,頓時人群如蜂窩被捅一般,四處逃竄,那逃竄的人群仿若受驚的螻蟻。
血鬼遇人便瘋狂地纏住、抱住,用尖牙利爪撕咬、啃食,血腥的場景不斷上演,仿若一場血腥的盛宴。
建筑在血鬼的沖擊下?lián)u搖欲墜,那搖搖欲墜的建筑仿若在風中顫抖的老人,交通道路被堵塞、破壞,車輛被掀翻、撞毀,電力系統(tǒng)也在瞬間癱瘓,原本熱鬧繁華的城市陷入了無盡的黑暗與混亂之中,電視直播信號也在一片嘈雜聲中戛然而止,只留下死亡與恐懼在城市的每一個角落蔓延,仿若黑暗的陰影籠罩著整個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