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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下樓的廖母,聽到這句話后,氣沖沖就要沖下來,根本沒看到樓梯上撒了好多顆珍珠。

一腳踩了上去,腳下一滑,直接從樓梯上摔了下去。

姜雨眠伸手?jǐn)堖^兩個孩子,讓他們背對著樓梯的方向。

她冷冷的側(cè)眸看過去,表情淡漠的盯著廖母從樓梯上滾下來,摔在客廳的地毯上。

白色樓梯上很不起眼的珍珠,啪嗒嗒掉落在了地毯上,了無聲音。

廖母摔的頭暈眼花,前胸后背疼的厲害,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到天花板,伸手掙扎著。

就在她試圖呼喊,伸手抓住什么的時候。

姜雨眠那張極其冷漠的臉,突然倒映在她眼底,“疼嗎,需要喊醫(yī)生嗎?”

“不回答?那就是不用嘍~”

姜雨眠笑著勾了勾唇角,抬頭看向兩個孩子,“你們?nèi)セ▓@玩吧?!?/p>

安安寧寧手牽手的沖著姜雨眠揮了揮手,然后倆孩子一蹦一跳的朝后花園跑去。

平時,家里的老爺夫人,大小姐都可兇了,根本不讓他們倆到處亂跑。

媽媽害怕惹他們生氣,也會經(jīng)常叮囑,讓他們乖乖待在屋里,不準(zhǔn)出去。

今天竟然允許他們出去玩,“寧寧走,去挖泥巴。”

安安牽著寧寧的小手,小心翼翼的護(hù)著妹妹。

廖母昏昏沉沉的,伸手攥住了姜雨眠的腳踝,“眠,眠眠……”

“救,救我……”

聲音斷斷續(xù)續(xù)的,姜雨眠根本聽不清楚,稍稍抬腳便掙脫開了她的手,“風(fēng)太大,我聽不到。”

大西北的風(fēng)太大了,真的,吹的她什么都聽不到!

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張媽回老家探親了,要明天才回來,司機(jī)跟著廖父出去了。

現(xiàn)在,廖母半死不活的躺在這里。

姜雨眠懶得去撿地毯上掉落的珍珠,干脆把地毯也一起收進(jìn)了空間。

然后,拿出了搟面杖。

廖母昏昏沉沉的看到她手中的棍,嚇得拼命掙扎,試圖站起來。

姜雨眠還真扶了她一下,只是,又抬手狠狠砸在了她的后腦勺上。

等廖母徹底昏死過去后,這才抬腳上樓,在廖父廖母的臥室里,找到了地下室的鑰匙。

這次,她要把地下室的寶貝全部搜羅走。

輕車熟路的走到地下室門口,上著鎖,姜雨眠拿出鑰匙,打開地下室,地下室分為兩部分,儲物間和酒窖。

儲物間里堆積了好幾個大箱子,還有一些沒裝起來的古董。

姜雨眠先走進(jìn)酒窖內(nèi),上百平的酒窖內(nèi)儲藏了中外無數(shù)美酒,這是廖父的心頭好。

她手指一一掃過這些放置紅酒的玻璃柜,拉菲古堡,瑪歌,木桐,羅曼尼康帝,慕斯森林……

在外面標(biāo)價昂貴,被紅酒收藏家珍藏的無數(shù)款紅酒,在這里,都可以找到。

國內(nèi)的茅臺,五糧液,汾酒,古井貢酒這些,更是每一年份,每個系列應(yīng)有盡有。

尤其是國窖系列,她記得在她死前,舉辦的酒會拍賣上,一瓶的價格就已經(jīng)賣到了十幾萬。

再往后,價格只會一路飛漲。

廖爺爺說廖父敗家,他死后,只怕廖父守不住廖家。

其實(shí),這些他若是能留到后世幾十年,必然能重現(xiàn)廖家往日風(fēng)光。

不過,現(xiàn)在,都?xì)w她了。

姜雨眠連同玻璃柜一起都收走,保證不給廖父留下一滴!

走進(jìn)儲藏室里,姜雨眠隨意的打開幾個箱子看了看,黃金,銀子,珠寶,整箱的美元,鈔票,還有一些比較有紀(jì)念意義的票據(jù)和工業(yè)券。

在廖家壓榨她和孩子,吃不飽穿不暖的時候,廖家有無數(shù)的錢可以揮霍,活該被清算。

這些還都是一些不值錢的東西,想到前世死之前,廖父無意間打開的那道門。

姜雨眠把這些東西全部收完,保證地上連一個銅板都沒有后,回想著前世廖父是在什么位置,打開的密室。

摸索過去,反復(fù)試探,果然讓她在一塊很不起眼的石頭底下,發(fā)現(xiàn)了玄機(jī)。

廖父來了多次都沒找到開關(guān),怕是因?yàn)橥饷娑逊e的這些東西,太礙事了,他又不方便找外人來搬走,只能靠自己。

密室門緩緩打開。

前世的場景重現(xiàn),哪怕再看一次,姜雨眠依舊覺得無比震撼。

她從小生活在廖家,一直到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自己對廖家的有錢程度,還是無法想象。

整箱的字畫真跡,整箱的翡翠瑪瑙珍珠,一斤重的大黃魚整箱裝滿,就有十幾箱。

兒時她曾聽廖爺爺說起,廖家祖上是徽州藥商,幾百年的傳承,最富時,為徽州三大家族之一。

不值錢的珠寶首飾都是堆積在一起放在大箱子里,一些價值連城的,連裝首飾的盒子,不是紫檀木的就是黃花梨的。

其中還有一個姜雨眠只聽過卻從未見過的,黃花梨木錯銀百寶嵌瓊林獨(dú)宴圖文盒,【現(xiàn)藏于,小狐山館藏】(作者瞎掰中……)

里面裝著一枚翡翠手鐲。

姜雨眠拿出來戴在手上仔細(xì)觀察了一下,頂級玻璃種,觸感細(xì)膩溫潤,幾乎沒有任何瑕疵。

這手鐲的質(zhì)感和她的玉牌一樣,應(yīng)該是同一塊帝王綠打造出來的。

想到那塊玉牌的奇妙之處,姜雨眠沒有絲毫遲疑的便咬破指尖,把血滴了上去。

等了好久,血并沒有被吸收。

看來,這個玉鐲并沒有玉牌那樣神奇。

算了,不看了,她直接伸手把這些東西全部收走。

幾百平的密室里,堆放的各種雜七雜八的箱子,幾分鐘就被她收進(jìn)了空間。

姜雨眠不死心,又在密室里找了一圈,確定沒有密中密室后,才放心離開。

走出去之后,她將地下室的門重新鎖上后,拿著鑰匙上樓,把鑰匙放回了原處。

這才慢悠悠的走下來,廖母躺在地上已經(jīng)昏死過去,后腦勺處的頭發(fā)都有些打結(jié)了。

姜雨眠蹲下來伸手摸了一下,流血了啊。

看來,真是傷的不輕。

那就再等等吧。

轉(zhuǎn)身朝后花園走去,陪著兩個孩子玩土,捉迷藏,然后帶著孩子上樓,找了間干凈的客房睡午覺。

醒來后,又給兩個孩子每人泡了杯麥乳精。

在晚飯前,她看著時間,想著廖父應(yīng)該快回來了。

這才走到客廳的電話機(jī)前,不緊不慢的按著手搖電話,聽到對面的聲音后,語氣焦急,神情卻無波無瀾。

“喂,這里是XXXXX街XXX……對,是廖家,廖太太從樓梯上摔下來了?!?/p>

瞧,她多善良!


更新時間:2025-06-15 14:16:4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