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蘇明軒，今天是我重新走進星辰集團的第一天。三年了，
我終于又站在了這棟大廈的37層。"蘇助理，葉總讓你直接去她辦公室。
"前臺小姐對我笑得很甜，完全不知道三年前，我是怎么被羞辱著從這里滾出去的。
我整理了一下領帶，露出那個練習了無數(shù)次的溫和微笑。"好的，謝謝。
"推開那扇熟悉的辦公室門，葉清歌還是一如既往地坐在那張巨大的辦公桌后面。三年過去，
她似乎更美了，但那雙眼睛依然冷得像冰。"蘇明軒。"她抬起頭看了我一眼，
然后繼續(xù)低頭處理文件，"沒想到你還敢回來。"我在心里冷笑。當然要回來，
不回來怎么報仇？"葉總，過去的事情是我不對。"我低下頭，做出一副誠懇悔過的樣子，
"我已經(jīng)反思了三年，希望能重新證明自己。"她停下手中的筆，終于正眼看向我："反思？
你覺得當年你做錯了什么？"當年我做錯了什么？我做錯的就是太天真，太相信你了。
"我不應該跨越界限，對您產生不該有的感情。"我的聲音帶著恰到好處的痛苦，"我知道，
像我這樣的普通人，根本配不上您。"葉清歌的眼神閃爍了一下。三年前的那一幕，
我到現(xiàn)在還記得清清楚楚。那天下班后，我鼓起勇氣向她告白。我以為那些曖昧的眼神，
那些故意的接觸，那些深夜的加班陪伴，都意味著什么。結果呢？"蘇明軒，你真的很可笑。
"她當時就是這樣看著我，眼神里全是嘲諷，"你以為我對你好，是因為喜歡你？
我只是需要一個聽話的工具人而已。你這樣的貨色，連給我提鞋都不配。
""像你這種沒背景沒能力的廢物，居然還妄想癩蛤蟆吃天鵝肉？簡直可笑。滾吧，
我不想再看到你。"那一刻，我感覺自己的自尊被踩在腳下, 粉碎得徹底。
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三年的時間，我不但讓自己脫胎換骨，
更重要的是——我掌握了她的致命把柄。"葉總，我知道您當時說的都對。
"我的演技已經(jīng)爐火純青，"這三年來，我每天都在想著您說的話，我確實配不上您。
"她的表情有些復雜。"但是..."我抬起頭，眼神里帶著卑微的祈求，
"我只希望能留在您身邊，哪怕只是做一個助理。我保證，絕對不會再有任何非分之想。
"葉清歌盯著我看了很久。"三年時間，倒是讓你成熟了不少。"她的語氣軟化了一些，
"也好，正好我缺一個貼身助理。試用期三個月，如果你還是老樣子，立刻滾蛋。
""謝謝葉總！"我做出激動的樣子，心里卻在冷笑。試用期三個月？足夠了。
第二天"蘇助理，今天的行程安排...""葉總，我都安排好了。上午九點董事會，
十點半會見華康集團的劉總，下午兩點..."我一絲不茍地匯報著，
完美詮釋了什么叫貼心助理。葉清歌滿意地點點頭："還不錯。"等她轉身的時候，
我迅速在她的咖啡杯里放了點東西。無色無味，不會有任何察覺。這不是什么毒藥，
只是一點小小的催眠成分，會讓人在深度睡眠時說出平時不會說的話。而我，
已經(jīng)在她辦公室里裝了錄音設備。"葉總，您工作這么累，晚上要不要我給您按按肩？
"我溫柔地說道。她愣了一下，然后淡淡地說："不用。"但我注意到，
她的語氣已經(jīng)不像三年前那么冷酷了。很好，計劃的第一步成功了。讓她放松警惕，
重新對我產生信任。然后...一個月后"明軒，這份文件你處理得很好。
"葉清歌開始叫我的名字了，而不是冷冰冰的"蘇助理"。
我依然保持著那副溫和無害的樣子："能為葉總分憂是我的榮幸。"這一個月來，
我表現(xiàn)得完美無缺。體貼入微的關懷，無微不至的照顧，還有恰到好處的分寸感。
我就像一杯溫開水，慢慢地滲透進她的生活。"明軒。"就在這時，
她突然叫住了準備離開的我，"你...后悔嗎？""后悔什么？"我回過頭，
裝作不明白她的意思。"后悔回到我身邊。"她的聲音有些不自然，
"我知道以你現(xiàn)在的能力，完全可以去更好的地方。"我走到她面前，
眼神真誠地看著她："葉總，這三年來我想明白了，我不是因為得不到您才痛苦，
而是因為不能在您身邊而痛苦。""哪怕只是做您的助理，我也覺得很幸福。
"她的眼神動搖了。哈，女人就是這樣。越是得不到的，越是覺得珍貴。
三年前她覺得我的愛廉價，現(xiàn)在我表現(xiàn)得不求回報，她反而開始動心了。兩個月后"明軒，
陪我喝一杯。"這是葉清歌第一次主動約我喝酒。酒店的酒吧里，昏暗的燈光下，
她難得地卸下了鐵面總裁的面具。"你知道嗎，這三年來，我經(jīng)常會想起你。"她有些醉意，
"想起你當時告白的樣子，想起你被我羞辱時的眼神..."我的手緊握著酒杯，指節(jié)發(fā)白。
但表面上，我依然是那副溫和的樣子。"葉總，您喝醉了。""沒有，我很清醒。
"她突然抓住了我的手，"明軒，我是不是很壞？明明心里有你，卻要那樣傷害你？
"心里有我？我差點沒忍住笑出聲。"葉總，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我從來沒有怪過您。
"我輕撫著她的手，"您當時說的都對，我確實配不上您。""不！"她激動地站起來，
搖搖欲墜，"你配得上任何人，包括我。明軒，我...我愛你。"來了。
我等的就是這句話。我裝作震驚的樣子，然后慢慢地，慢慢地擁抱了她。"葉總，
您讓我怎么辦？"我的聲音顫抖著，"我以為我已經(jīng)放下了，可是...""那就不要放下。
"她在我懷里說道，"明軒，這一次，我不會再推開你了。"完美。接下來，就等著收網(wǎng)了。
第三天"明軒，關于我們的關系..."我正要開口，葉清歌的手機響了。"什么？
華康項目出問題了？"她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怎么可能？
那個合同明明..."我看著她慌亂的樣子，心中涌起一絲快感。華康項目，
正是我暗中操作，讓她的死對頭劉總反水的結果。這個項目一旦失敗，
星辰集團將損失上億資金。"葉總，怎么了？"我裝作關心的樣子。"華康集團突然違約，
我們損失慘重。"她無力地坐在椅子上，"明軒，我可能要破產了。"我走到她身后，
輕撫著她的頭發(fā)："不怕，有我在。"她回頭看著我，眼中滿含淚水："明軒，
如果我真的一無所有了，你還會要我嗎？""當然。"我彎下腰，在她額頭上輕吻了一下，
"我要的從來不是星辰集團的總裁葉清歌，而是你這個人。"她哭了，緊緊抱住我："明軒，
這三年來，只有你是真心對我好的。"愚蠢的女人。你永遠不會知道，
那些"真心對你好"的人里，有我這樣一個精心策劃復仇的惡魔。
一個月后葉清歌真的破產了。星辰集團被債權人接管，她自己也負債累累。
昔日高高在上的女總裁，現(xiàn)在住在一個破舊的小公寓里，靠我養(yǎng)著。"明軒，對不起。
"她蜷縮在我懷里，"連累你了。""說什么傻話。"我輕撫著她的頭發(fā)，"我們是一體的。
"她不知道，這間公寓也是我精心安排的?？此破婆f，實際上每個角落都安裝了監(jiān)控設備。
她現(xiàn)在的每一個表情，每一滴眼淚，都被我記錄了下來。當年你是怎么羞辱我的，
現(xiàn)在我就要怎么羞辱回去。"明軒，我想問你一個問題。"這天晚上，她突然開口。"什么？
""如果時間能倒回三年前，你還會選擇回到我身邊嗎？"我看著她依然美麗的臉龐，
心中卻沒有絲毫波動。"會。"我的回答斬釘截鉄，"因為我愛你。"她笑了，笑得很甜，
很滿足。可是她不知道，我這個回答是真的。三個月后復仇計劃進行得很順利。
葉清歌已經(jīng)徹底淪落了。她現(xiàn)在每天的生活，就是在這個小公寓里等我回家，
像一個溫順的小女人。她洗衣做飯，精心打扮，只為了看到我滿意的笑容。
這和三年前的鐵血總裁，簡直判若兩人。我應該感到滿足才對。
可是為什么...我的心里空空的？"明軒，你今天怎么了？
"葉清歌敏銳地察覺到了我的異樣，"是不是工作上有什么不順心的？
"我看著她擔憂的眼神，心里突然涌起一陣煩躁。"沒什么。"我冷漠地回答。她愣了一下，
然后小心翼翼地說："那...你餓不餓？我給你做了你最愛吃的糖醋里脊。
"最愛吃的糖醋里脊？我什么時候說過我愛吃這個？仔細想想，這三個月來，
她總是變著法子給我做各種菜，詢問我的喜好，記住我的每一個習慣。她是真的在用心愛我。
而我...我是在用恨來"愛"她。"葉清歌。"我突然叫她的全名。她有些緊張："怎，
怎么了？""你還記得三年前你對我說過的話嗎？"她的臉瞬間白了。"明軒，
我...""你說我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說我這樣的貨色連給你提鞋都不配。
"我一字一句地說道，"你還記得嗎？"她開始顫抖。"我記得。"她的聲音很小，"明軒，
我知道我當時很過分，我...""過分？"我冷笑一聲，"何止是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