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蘇婉是舞臺上折翼的天鵝,被繼妹與渣男聯(lián)手陷害,家破人亡,葬身火海。烈焰焚身,
是她此生最刻骨的記憶。再睜眼,回到一切悲劇的開端,她手握先機(jī),
誓要將那些踩著她鮮血上位的人,盡數(shù)拖入深淵!她步步為營,虐渣打臉,鋒芒畢露,
卻不料,前世那個只手遮天、冷厲偏執(zhí)的商業(yè)巨鱷顧琰,竟對她起了異樣的興趣,
將她寵到極致,護(hù)她周全。她只想復(fù)仇,他卻只想寵她入骨,愛她一生。第一章 血色舞鞋,
浴火重生刺耳的剎車聲在耳膜炸裂,緊接著是金屬扭曲、玻璃破碎的巨響,
以及被熊熊火焰吞噬的灼熱感……那些血淋淋的畫面,像一場永無止境的噩夢,
撕心裂肺地在蘇婉眼前一遍遍上演?;鹈珥樦嚧翱p隙,如毒蛇般吐著信子,
貪婪地舔舐著車廂的每一個角落。濃煙滾滾,嗆得蘇婉喉嚨撕裂般疼痛,
每一次呼吸都像是被刀片刮過?!疤K婉,你活該!你這個賤人!你搶走了澤哥,
又占著蘇家大小姐的位置,享盡榮華富貴!現(xiàn)在,一切都該還給我了!包括你的命!
”繼妹蘇柔那張嬌俏的臉龐在火光映照下顯得格外扭曲,
她歇斯底里的笑聲穿透震耳欲聾的火焰轟鳴,尖利而惡毒,像一把淬毒的刀,
狠狠地扎進(jìn)蘇婉本就破碎的心臟。蘇婉被安全帶和扭曲的車門死死困在駕駛座上,動彈不得,
只能眼睜睜看著火勢越來越猛,灼熱感從皮膚直達(dá)骨髓。她的視線模糊,
被淚水和煙霧熏得一片混沌,隱約看到不遠(yuǎn)處,她的未婚夫林澤,
那個曾經(jīng)對她百般溫柔、甜言蜜語的男人,此刻正背對著她,冷漠地看著這片火海,
他的身影在火焰中顯得那樣模糊,卻又那樣決絕。他沒有一絲擔(dān)憂,沒有一絲救援的意圖,
仿佛車?yán)锉环贌模皇撬?jīng)口口聲聲說愛的女人。
“林澤……你……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蘇婉用盡最后一絲力氣,嘶啞著嗓子質(zhì)問。
她的心頭涌上無盡的悲涼,她曾是舞臺上最耀眼的天鵝,蘇氏集團(tuán)唯一的繼承人,
卻因林澤的背叛和蘇柔的陷害,失去了一切,最終死于這片無情的火海。這份絕望,
比火焰更讓她痛苦。劇痛和絕望在烈焰中將她徹底吞噬,意識潰散的最后一秒,
她心底只剩下滔天的恨意和悔意。她恨自己蠢笨如豬,被渣男賤女玩弄于股掌。
她悔自己愛錯了人,賠上了一條命,還連累了無辜的蘇家。如果能重來一次……她發(fā)誓,
定要讓那些人血債血償,生不如死!讓他們嘗嘗,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唔——!
”一聲痛苦的低吟從蘇婉喉嚨里溢出,她猛地從床上驚醒,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胸腔劇烈起伏,仿佛溺水之人渴望空氣。額頭上布滿了細(xì)密的冷汗,
冰涼的睡衣緊緊地貼在身上。她猛地坐起身,目光警惕地掃視四周。
熟悉的房間映入眼簾——淡雅的米白色墻壁,柔軟的波斯地毯,落地窗外,
金色的陽光透過輕薄的窗簾縫隙灑進(jìn)來,溫暖而柔和,將整個房間鍍上了一層溫馨的光暈。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薔薇花香,那是她最愛的香氣,清新而甜美,
絕不是火災(zāi)現(xiàn)場那種令人作嘔的焦糊味。她猛地抬起手,白皙的手掌完好無損,指尖纖細(xì),
甚至連指甲都修剪得整齊圓潤,沒有一絲被烈火灼傷的痕跡。她的身上也沒有燒傷,
沒有劇痛,只有剛剛從噩夢中驚醒的后怕和眩暈?!拔摇瓫]死?
”蘇婉怔怔地看著自己白皙的手臂,又迅速抓起床頭柜上的手機(jī)。冰冷的屏幕在手中亮起,
刺目的光線讓她瞇了瞇眼,隨即,屏幕上赫然顯示著一行數(shù)字——20XX年9月15日,
下午2點(diǎn)。這日期讓她瞳孔驟縮!9月15日!這一天,正是她被蘇柔“勸說”,
將自己為“天鵝杯”大賽準(zhǔn)備的壓軸舞段——《血色舞鞋》的完整視頻交給蘇柔,
美其名曰讓她幫忙提意見。結(jié)果,蘇柔卻會在今晚的初賽中,盜用她的舞段,一舉奪魁,
成為萬眾矚目的“天才舞者”!而她,則因?yàn)橐曨l泄露和版權(quán)糾紛,
被冠以“抄襲者”的罵名,失去了參加決賽的資格,也失去了所有光環(huán),一步步走向毀滅。
她重生了!回到了噩夢開始之前,
那個她尚未失去一切、尚未徹底淪為蘇柔和林澤墊腳石的關(guān)鍵節(jié)點(diǎn)!
巨大的狂喜和冰冷的恨意在心頭交織。蘇婉迅速起身,沖到全身鏡前。
鏡子里映照出少女青澀而略帶稚氣的臉龐,眼底的慌亂尚未褪去,
卻已被一種前所未有的堅定和銳利取代。這張臉,曾經(jīng)飽受折磨,如今卻煥發(fā)出新的光彩。
她不會再重蹈覆轍!蘇柔,林澤,你們欠我的,我都會一點(diǎn)點(diǎn)討回來!
那些曾經(jīng)讓她家破人亡的痛苦,那些曾讓她身敗名裂的恥辱,她都要加倍奉還!“扣扣!
”門外傳來輕柔的敲門聲,緊接著是蘇柔那甜得發(fā)膩的聲音:“姐姐,你醒了嗎?
天鵝杯的初賽今晚就要開始了,我的舞段還有點(diǎn)問題,你再幫我看看好不好?我等你很久了。
”前世,蘇婉就是被蘇柔這副楚楚可憐、姐妹情深的語氣欺騙,傻乎乎地將心血拱手相讓,
最后落得萬劫不復(fù)的下場。蘇婉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眼神中閃過一絲寒光。
她走到書桌前,迅速打開筆記本電腦,將《血色舞鞋》的原始視頻文件,
連同自己平日里練習(xí)舞段的錄像、修改筆記,以及所有電子文檔和手稿照片等證據(jù),
分類整理,并迅速上傳到多個加密云端儲存,設(shè)置了多重復(fù)雜密碼,
確保這些關(guān)鍵證據(jù)萬無一失。她甚至還特意在其中幾份文件里,
留下了只有她自己才知道的“水印”和隱藏信息,以防萬一?!昂冒?,我很快就出來。
”蘇婉語氣溫柔,聽不出絲毫異樣,仿佛還是那個對蘇柔毫無防備的善良姐姐。
她換上一件簡單的白色練功服,扎起高馬尾,露出了光潔飽滿的額頭。鏡中的她,
眉眼間褪去了幾分過去的柔軟和稚氣,多了幾分沉靜、清冷和難以言喻的銳利。
那是一種經(jīng)歷過死亡和重生洗禮后,從骨子里透出的鋒芒。她打開房門,蘇柔正站在門口,
一身粉色連衣裙,看起來嬌俏可愛,臉上掛著標(biāo)準(zhǔn)的甜美笑容。她親熱地挽住蘇婉的手臂,
語氣帶著一絲偽裝的親昵:“姐姐,你今天看起來氣色真好,是不是做了什么保養(yǎng)?
我都等你好久了呢。”蘇婉輕描淡寫地抽回手,
語氣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疏離:“大概是睡得好吧。走吧,去看看你準(zhǔn)備的怎么樣了。
別耽誤了比賽。”蘇柔的笑容僵在臉上,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陰狠和不悅。
她總覺得今天的蘇婉有些不一樣,那種疏離感讓她感到不適,
仿佛蘇婉不再是那個任由她擺布的蠢貨了。但她很快又自我安慰,蘇婉不過是剛剛睡醒,
可能心情不好??蛷d里,林澤正坐在沙發(fā)上,他穿著休閑服,容貌俊朗,
一副溫文爾雅的模樣,手邊放著一杯咖啡??吹教K婉下來,他立刻起身,走過來,
眼中帶著恰到好處的關(guān)心和偽裝的溫柔?!巴裢瘢憧雌饋碛行┢v,要不要多休息一會兒?
初賽并不著急,身體最重要?!绷譂傻穆曇魷厝幔瑤е鴤窝b的擔(dān)憂,仿佛真的對她關(guān)懷備至。
蘇婉心底冷笑。前世她就是被他這幅虛偽的嘴臉蒙蔽,以為他是真心愛她,殊不知,
他只是貪圖她蘇家繼承人的身份和財富。如今看來,他偽裝得依舊滴水不漏。“謝謝關(guān)心,
不過我已經(jīng)沒事了。”蘇婉語氣平淡,沒有絲毫親近,甚至連一個多余的眼神都沒給他。
林澤的笑容微僵,他敏銳地察覺到蘇婉對他的疏離和冷淡。
這種態(tài)度讓他感到一絲不悅和一絲新奇,因?yàn)檫^去的蘇婉,總是對他言聽計從,
恨不得黏在他身邊。蘇柔不動聲色地挽住林澤的胳膊,挑釁地看了蘇婉一眼,
眼中閃過一絲得意:“澤哥,姐姐就是這樣,口是心非。走吧,我們快去練功房,
別讓姐姐等急了。”她故意做出親昵的動作,想刺激蘇婉。蘇婉只是淡淡地瞥了兩人一眼,
沒有說話,徑直走向練功房。她的平靜,
讓蘇柔和林澤心底都生出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異樣感。練功房里,蘇柔拿出她的舞段視頻,
假惺惺地請?zhí)K婉指點(diǎn)。屏幕上播放的,正是蘇婉嘔心瀝血創(chuàng)作的《血色舞鞋》的完整舞段。
蘇婉看著視頻中那幾乎與自己的作品一模一樣的編排,眼神冷冽如冰。她甚至注意到,
蘇柔在模仿她的舞段時,一些關(guān)鍵的細(xì)節(jié)和情感表達(dá)顯得生硬而僵化?!班牛貌诲e。
”蘇婉面無表情地評價,語氣沒有任何波瀾。蘇柔眼神一亮,以為蘇婉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
心底的得意更加囂張。她甚至開始幻想今晚初賽上萬眾矚目的場景?!安贿^,
”蘇婉話鋒一轉(zhuǎn),聲音雖然輕柔,卻帶著一股莫名的壓迫力,“這個舞段里,
有幾處細(xì)節(jié)處理得不夠自然,尤其是‘天鵝折翼’那段,情緒爆發(fā)力不夠,顯得有些生硬。
你看這里,天鵝在絕望中掙扎,需要的是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和對光明的渴望,你的演繹,
只流于表面。你可以試試這樣……”蘇婉說著,當(dāng)場站起身,沒有伴奏,僅憑身體,
在練功房中央示范了一段。她的舞姿優(yōu)美而富有爆發(fā)力,每一個旋轉(zhuǎn),每一次跳躍,
都帶著一種撼動人心的美。她的身體柔軟而有力,每一個動作都精準(zhǔn)而充滿力量,
仿佛真的有一只受傷的天鵝在痛苦中掙扎,又在絕望中涅槃重生。她的眼神,她的表情,
無不透露出對舞段的深刻理解和全身心的投入。那是舞者與舞段融為一體的境界。
蘇柔和林澤看得目瞪口呆,臉色煞白。蘇婉示范的,
正是《血色舞鞋》中最精華、也最難演繹的部分。她只偷到了視頻,
卻無法復(fù)制蘇婉融入舞段中的靈魂與感情。而蘇婉剛才示范的,
竟然比她偷來的視頻里還要完美,還要富有感染力!她甚至看到了蘇婉眼底,
一閃而過的痛苦和決絕,那不是表演,那是真實(shí)的靈魂。“姐……姐姐,
你真厲害……”蘇柔強(qiáng)顏歡笑,聲音有些顫抖,心底卻充滿了嫉妒、不安和一種深深的恐懼。
“當(dāng)然。畢竟這是我耗費(fèi)半年心血,為天鵝杯專門創(chuàng)作的舞段?!碧K婉微微一笑,
那笑容在蘇柔眼中,如同魔鬼的微笑。她眼神直視蘇柔,帶著一絲玩味,一字一句,
清晰而有力地吐出,“如果你喜歡,下次我可以幫你編排新的舞段,而不是……借用別人的。
畢竟,抄襲是可恥的行為。”蘇柔的臉色瞬間煞白,血色盡失。她聽懂了蘇婉的弦外之音。
蘇婉,她都知道了!“姐……姐姐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蘇柔眼神閃爍,試圖狡辯,
聲音卻帶著明顯的慌亂。林澤也眉頭緊鎖,眼神疑惑地看向蘇婉?!奥牪欢疀]關(guān)系。
”蘇婉走到窗邊,看向外面夕陽下的城市,光線在她身上鍍上一層金邊,
讓她看起來高深莫測。她的語氣平靜而決絕,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自信,“今晚的初賽,
我會讓你,聽得懂。”游戲,才剛剛開始。第二章 驚艷全場,打臉虐渣夜幕降臨,
華燈初上?!疤禊Z杯”舞蹈大賽初賽現(xiàn)場,京市大劇院里人聲鼎沸,座無虛席。
巨大的舞臺在燈光下熠熠生輝,等待著舞者的登場。蘇柔作為蘇氏集團(tuán)推薦的種子選手,
被安排在倒數(shù)第二個出場,壓軸登場,享受著開賽前所有的關(guān)注和期待。
蘇婉坐在觀眾席的角落里,一個不起眼的位置,眼神冷冽而平靜。
她看著蘇柔穿著一襲精心定制的白色舞裙,在燈光下翩翩起舞。
舞段正是她嘔心瀝血創(chuàng)作的《血色舞鞋》。蘇柔跳得中規(guī)中矩,技巧尚可,
但缺乏靈魂和爆發(fā)力,每一個動作都顯得機(jī)械而僵硬,
遠(yuǎn)不及蘇婉本人融入其中的感情和對舞段的深刻理解?!巴?,那是蘇柔!她跳得真好!
不愧是蘇氏集團(tuán)的千金,天賦異稟??!”“好美啊,簡直就是白天鵝!
”觀眾席上傳來陣陣贊嘆聲,掌聲也稀稀拉拉地響起。蘇柔一舞完畢,對著臺下鞠躬,
臉上帶著自信而驕傲的笑容,仿佛勝利已唾手可得。她甚至得意地瞥了一眼蘇婉的方向,
雖然看不清蘇婉的表情,但她相信蘇婉此刻一定在角落里嫉妒得發(fā)狂?!敖酉聛?,
有請最后一位參賽選手,蘇婉!”主持人激昂的聲音突然響起,響徹整個劇場。全場嘩然。
蘇婉?她不是說身體不適,放棄比賽了嗎?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
在蘇柔和林澤震驚、甚至帶著一絲慌亂的目光中,
蘇婉穿著一襲設(shè)計獨(dú)特、如同燃燒火焰般的血紅色舞裙,緩緩走上舞臺。她的舞裙剪裁流暢,
裙擺如同盛放的血色玫瑰,帶著一種決絕而濃烈的生命力。
她的發(fā)間戴著一枚精致的銀色天鵝發(fā)夾,在舞臺燈光下閃爍著微光,
與她手中的舞鞋交相輝映,那雙舞鞋,正是《血色舞鞋》的象征。當(dāng)她站定在舞臺中央,
所有燈光都匯聚在她身上,她仿佛瞬間與周圍的一切融為一體,
成為了這方舞臺上唯一的主宰。她的眼神堅定而內(nèi)斂,
周身散發(fā)著一種令人無法忽視的強(qiáng)大氣場,那是經(jīng)過千錘百煉的舞者才有的自信和鋒芒。
蘇柔的臉色已經(jīng)變成了死灰,她無論如何也沒想到,蘇婉竟然會來參賽,
而且還穿著這樣一套血紅色的舞裙!這明明是她為《血色舞鞋》準(zhǔn)備的服裝,
蘇婉怎么會知道?!“這個女人是誰?她怎么也穿紅裙子?”“這是抄襲嗎?
竟然和蘇柔跳一樣的舞!”“蘇氏有兩個蘇小姐嗎?”臺下議論紛紛,竊竊私語聲逐漸變大。
這時,舞臺中央巨大的LED大屏幕突然亮起,播放了一段視頻。視頻中,
正是蘇婉在練功房里,創(chuàng)作《血色舞鞋》的全過程。從最初的靈感構(gòu)思,
她坐在窗前沉思的畫面;到每一個舞段的編排,她手持筆和紙,
在筆記本上勾勒舞步;再到每一次在鏡前,她對著鏡子反復(fù)練習(xí),
汗水浸濕衣衫;以及她如何將每一個情感融入舞段,
她眼底的悲傷、痛苦、掙扎、以及最終的希望,一切都清晰可見。視頻的右下角,
還清晰地標(biāo)注著視頻的生成日期和時間,比蘇柔提交作品的日期要早了整整三個月。
甚至有幾處小細(xì)節(jié),是蘇婉在和蘇念討論時無意間提及的,只有她最親近的人才知道。
視頻播放完畢,全場鴉雀無聲。所有人都明白了什么。
那些竊竊私語變成了倒吸一口涼氣的聲音,然后,是憤怒的低語。蘇婉走到麥克風(fēng)前,
她沒有哭泣,沒有憤怒,聲音平靜,
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直擊人心的力量:“《血色舞鞋》,是我為所有在逆境中掙扎,
卻依然堅韌不拔,最終破繭重生的人創(chuàng)作的舞段。它象征著在痛苦中涅槃,
在絕望中重生的力量。我希望每一個看到它的人,都能感受到生命不息,奮斗不止的勇氣。
”她頓了頓,眼神掃過臺下臉色鐵青、渾身顫抖的蘇柔和林澤,
聲音帶著一絲冰冷和嘲諷:“至于某些人,妄圖竊取他人的心血,竊取他人的光芒。
我奉勸一句,舞者,要有舞德。偷來的,終究不是自己的。即便擁有了外殼,
也永遠(yuǎn)無法擁有靈魂。”話音剛落,她轉(zhuǎn)身,血紅色的裙擺在空中劃出一道凌厲的弧度。
舞臺燈光瞬間變暗,緊接著,激昂而富有張力的音樂驟然響起!《血色舞鞋》!
蘇婉的舞姿優(yōu)雅而富有力量,每一個旋轉(zhuǎn),每一次跳躍,都帶著一種撼動人心的美。
她的身體輕盈而有力,仿佛一只真正的天鵝,在痛苦中掙扎,在絕望中破繭。
她的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感情,天鵝的掙扎、痛苦、絕望、以及最終的破繭成蝶,
被她演繹得淋漓盡致。她的裙擺在空中劃過一道道血色的弧度,如同盛開在絕望中的玫瑰,
驚心動魄,又帶著一種浴火重生的悲壯美。她眼角的淚水順著臉頰滑落,不是因?yàn)楸瘋?/p>
而是因?yàn)閷ξ瓒蔚娜硇耐度?。全場觀眾鴉雀無聲,
仿佛被她帶入了一個充滿悲壯與希望的舞蹈世界。他們的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
生怕打擾了這極致的美。就連評委席上的國際知名舞蹈家們,也看得目不轉(zhuǎn)睛,
眼中閃爍著驚艷、贊嘆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敬意。他們知道,蘇婉的舞段,是真正的藝術(shù),
是靈魂的吶喊。當(dāng)最后一個音符落下,蘇婉保持著謝幕的姿態(tài),
血紅色的舞裙在燈光下熠熠生輝。全場沉默了兩秒,隨即,
爆發(fā)出了雷鳴般、山呼海嘯般的掌聲和歡呼聲。掌聲經(jīng)久不息,甚至有人激動地站起來,
為她喝彩,為她流淚。蘇柔的臉色已經(jīng)變成了死灰,她的身體止不住地顫抖。
她無論如何也沒想到,蘇婉竟然會來參賽,而且還當(dāng)眾揭穿了她的抄襲!
她感到所有人的目光都像刀子一樣扎在她身上,那些目光充滿了鄙夷和唾棄,
讓她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逃離這無盡的羞辱。林澤坐在觀眾席上,
震驚地看著舞臺上耀眼奪目的蘇婉。他從未見過這樣的蘇婉,如此耀眼,如此強(qiáng)大,
完全不是他印象中那個唯唯諾諾,只會跟在他身后的傻白甜。她此刻散發(fā)出的光芒,
甚至讓他感到刺眼。他心底升起一股陌生的情緒,那是后悔,是嫉妒,
還有一絲無法言喻的、幾乎讓他發(fā)狂的占有欲。他突然意識到,他似乎錯過了什么。
比賽結(jié)果毫無懸念,蘇婉以絕對優(yōu)勢,滿分通過初賽,直接晉級決賽。而蘇柔,
則被組委會當(dāng)場取消了參賽資格,并且永久禁賽。抄襲丑聞很快登上熱搜,
蘇柔的“天才舞者”人設(shè)徹底崩塌,成為人人唾棄的“小偷”。無數(shù)網(wǎng)友涌入她的社交媒體,
對她進(jìn)行口誅筆伐,她的演藝生涯徹底毀于一旦。就在蘇婉走下舞臺,準(zhǔn)備離開時,
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突然出現(xiàn)在她面前,擋住了她的去路。
男人身著一身剪裁合體的黑色西裝,質(zhì)感考究,氣質(zhì)清冷矜貴,如同暗夜中走出的王者。
他的五官猶如精雕細(xì)琢的藝術(shù)品,眉眼深邃,鼻梁高挺,薄唇緊抿,
渾身上下散發(fā)著一種生人勿近的強(qiáng)大氣場,讓周圍的人都不由自主地退避三舍。他是顧琰,
顧氏集團(tuán)的掌舵者,掌控著半個商界的命脈,冷酷狠厲,神秘莫測,
是京市所有名門望族都不敢輕易招惹的存在。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