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鑼鼓巷95號院子,賈東旭家里。
飯桌上看著正在吃飯的母親和妻子,賈東旭猶豫著該不該跟賈張氏說今天在軋鋼廠被處罰的事。
賈張氏看著心事頗重的賈東旭問道:“東旭,你知道你有什么問題嗎?就是你每次有心事的時候就坐立難安?!?/p>
“今天在軋鋼廠被罰了十萬元?!甭犞Z張氏的話,他感覺說謊可能瞞不過去就實話實說道。
“還有呢,你沒說實話。”
賈張氏一聽就知道賈東旭跟人起沖突了。要不然他開口會是,今天做了什么錯事被罰了十萬元。
賈東旭尷尬道:“今天早上聽見楊勁竹把他姐姐接到城里來了,開口諷刺了幾句。今天早上就有辦公室的人過來抓我偷懶,被罰了十萬元?!?/p>
“還說這是有人照顧的好處”
賈張氏啪的一聲拍向桌子:“你是豬腦子啊,誰讓你得罪楊勁竹了?!?/p>
“東旭,是不是有時候我在院子里撒潑,有一個中級工的師父,你就覺得在院子里橫著走了?”
賈東旭:“媽,我沒有。我只是突然昏了頭而已?!?/p>
看著死不承認(rèn)的賈東旭,無奈的賈張氏點了點頭。兒子大了也聽不進去媽媽的話了,無奈道。
“淮如,去把櫥柜藏的餅干拿出來。帶上跟娘去跟楊勁竹道個歉?!?/p>
賈東旭:“沒必要吧,娘。我都被罰了錢了就不用道歉了吧?!?/p>
賈張氏看著不開竅的賈東旭道:“不打勤的不打懶的,就打你這種不長眼的?!?/p>
賈張氏帶著秦淮如來到楊勁竹家里,楊勁竹正和姐姐吃飯。
一進門賈張氏就讓秦淮如把餅干放到了桌子上,楊勁竹看見秦淮如的動作。驚訝道。
“賈嬸,這是什么意思。不過年不過節(jié)的,莫非是四合院的福利?”
賈張氏尷尬地笑笑,說道:“小楊,我們家東旭就是個沒腦子的憨貨。您大人有大量別跟他一般見識,賈嬸代他給你道個歉?!?/p>
賈張氏說完就準(zhǔn)備彎腰,楊勁竹可不敢讓她彎腰下來。連忙扶起賈張氏。
“賈嬸,賈家嫂子。這件事就到今天為止吧,小懲大戒而已。只希望賈東旭以后能明白禍從口出的道理。下次就算是他師父是高級工我也能讓他重新找工作?!?/p>
賈張氏道了謝把餅干盒留在桌子上,就帶著秦淮如出了楊勁竹家里。
楊梅雪看著她們走了,拿過餅干盒道:“今天賈東旭怎么惹到你了,還給你送這么稀罕的禮品?!?/p>
楊勁竹“沒什么,以后少跟他們賈家打交道就行了?!?/p>
回中院的路上秦淮如問賈張氏:“婆婆,您說楊勁竹那么大的本事。能不能讓他幫我找個工作?”
賈張氏不屑道:“農(nóng)村里的土雞也想在城里當(dāng)鳳凰,她姐姐都沒安排,你比他姐姐還跟他親?”
楊勁竹其實是想等公私合營后把姐姐送到糧站上班,賈張氏以為是楊勁竹現(xiàn)在還沒那么大的能力。
秦淮如跺跺腳羞怒道:“婆婆,我只是想掙錢減輕一下東旭的負(fù)擔(dān)。”
“那你就燒燒他姐姐的冷灶,萬一讓你燒熱了呢。”
賈張氏心里瞧不起自己的兒媳婦,她連院子里的人都看不明白,還想算計人。
翌日,何大清感覺身邊怎么有一具滑溜溜的身體。
他在被窩里仔細(xì)的摸索著,這感覺跟著做的夢境一樣直到耳邊傳來聲音。
白小潔感覺何大清醒了就趴到他耳邊吐氣如蘭道:“何大哥您醒了”
何大清聽見自己耳邊的聲音瞬間冷汗直冒,這不是做夢。轉(zhuǎn)過頭看見旁邊的白小潔,回憶起了昨晚的事,好像是自己喝多了。
“小潔,我...”
“對不起,我不是人。我喝多了,我.....”
何大清翻過身向白小潔跪著向她道歉道。
白小潔連被子都沒顧上,直接向何大清撲過去。
抱著何大清啜泣道:“何大哥不怨你,只可惜我一個寡婦。沒那個福氣能伺候您,白天給你端茶倒水,晚上給你洗腳暖被窩?!?/p>
何大清看著緊緊抱著自己,身體曲線玲瓏的白小潔。他有點狠狠的心動了,要是她能伺候自己冬天就不用睡冷冰冰的被窩了。而且被白小潔抱著,自己也有點激動了。
白小潔感覺何大清有點激動,就緩緩地低下頭。何大清再也忍不住,一個惡狗撲食就壓住了白小潔。
屋子的門依然被白大兵守著,畢竟這是他的家守好門是他應(yīng)盡的責(zé)任。
只可惜足球運動還沒推行開來,要不然50年代最強守門員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兩人在屋子里你儂我儂的,時間已緩緩到了9點。白大兵感覺時間火候到了,就緩緩敲響門。
“何同志,起床了。九點了,你要上班了。”
何大清連忙穿上衣物就走向門口,準(zhǔn)備去上班。白小潔看見何大清提上褲子不認(rèn)人的舉動,立馬就低聲啜泣起來。
何大清趕忙安慰道:“小潔,放心吧。我肯定會對你負(fù)責(zé)的,我在四九城也是單身一人。要不你就和我結(jié)婚吧,我養(yǎng)你?!?/p>
白大兵加大砸門的力度,喊道:“何同志,再不開門, 我要闖進來了?!?/p>
何大清沒等到白小潔同意,門就被白大兵撞開。
一進門,白大兵看見白小潔正坐在床上哭,何大清坐在旁邊。
哭泣是白小潔給白大兵的信號,他沖上去抓著何大清就要打。白小潔下來死死地拉著他的胳膊。
“哥,不要打他,何大哥說了要娶我?!?/p>
白大兵抓著何大清衣領(lǐng),死死盯著他道:“何同志,真的嗎。你要是不娶我妹子,我就只能把你送到軍管會了?!?/p>
何大清:“我愿意,我的老婆走了很多年了。一直都是單身,要是小潔愿意嫁給我,我肯定愿意的。”
何大清對能娶上白小潔很滿意,自己一個四十歲的單身老男人能娶上三十多的白小潔這不是燒了高香嘛。
白大兵:“好,那就寫下認(rèn)罪書。”
何大清大驚失色道:“不用吧,我們直接去領(lǐng)證就好了,不用寫認(rèn)罪書吧?!?/p>
“你的花花腸子比誰都多,領(lǐng)證沒有認(rèn)罪書有用。你寫不寫,不寫就直接去軍管會。”
何大清道“好好好,我寫。寫了,小潔就跟我去領(lǐng)證嗎?”
在白大兵和白小潔的見證下,何大清寫好了自己的認(rèn)罪書。按下了自己長達黑奴三十年的手印。
白小潔靠近何大清,親切地道:“何大哥,這下我們就是一家人了。我還有一個兒子,是我死去的老公留下的。”
何大清無所謂地說道:“養(yǎng)得起,你們跟我回我住的院子。都能住得下,我還有一兒一女?!?/p>
白大兵看著何大清做著美夢想留在四九城。毫不留情地說道。
“何大清,你跟我們?nèi)ケ3恰!?/p>
何大清一下子跌坐在凳子上,想不通為什么要去保城。
“在四九城多好,我能養(yǎng)起小潔和他兒子?!?/p>
白小潔靠著何大清溫柔道:“何大哥,我不是怕小峰受欺負(fù)嘛。您把小風(fēng)養(yǎng)大,老了就讓小峰給您養(yǎng)老,不好嗎?!?/p>
何大清:“我的大兒子傻柱已經(jīng)在峨嵋酒家學(xué)廚了,他不需要我們養(yǎng)。我們就在四九城把小峰養(yǎng)大就行了,不用去保城?!?/p>
“何大清,要想娶小潔,只能去保城。萬一你的好大兒給小峰弄個意外,你讓小潔怎么辦。”
“不去保城就去軍管會,給臉不要臉,這是通知你。”
白大兵看著猶豫的何大清直接下了最后通牒。白小潔也在等著何大清的決定,看著何大清還有利用價值的份上,她還是愿意等等的。
何大清站起身看著他們,心里想著這下完了。他們確定要讓我去保城,認(rèn)罪書都寫了,現(xiàn)在又不能玩黑的,鬧大了都玩完了。
嘆了口氣,何大清:“給我五天時間,我安排好家里的事情,跟著您們?nèi)ケ3切胁恍??!?/p>
白大兵:“何大清,只有兩天時間。我今天去買兩天后去保城的火車票,你要是不來就只有去軍管會了?!?/p>
何大清簡直人麻了,軍管會,軍管會。老子一不同意你的要求,你就要去軍管會,你咋不在住在軍管會呢。
面露苦色的何大清點頭道:“兩天就兩天,我答應(yīng)了?!?/p>
白小潔看著答應(yīng)的何大清,坐到他腿上,抱著他道:“大清,放心吧。小峰一定會把你當(dāng)親爹的,到了保城安個家,保管讓你每天開開心心的?!?/p>
感受著白小潔的魅力,何大清也想開了。有一個知冷知熱的小媳婦,管他兒子不兒子的。反正他也是16了可以養(yǎng)活自己,就是雨水怎么辦,得想個辦法在院子里找個可靠的人。
何大清在白小潔的送別下離開了帽兒胡同。太陽高高地掛在天上,何大清卻沒感受到一點兒的溫暖。
走在路上,一直在想誰是除了傻柱最能夠照顧一下何雨水的人,主要是不放心傻柱。
傻柱,太混了。有時候一根筋,有時候容易被人算計。
易中海,看著很可靠。在院子里很熱心,雖然收了賈東旭為徒,但是自己沒有一兒半女的托他們照顧小雨水,應(yīng)該很好。
楊勁竹也不錯啊,可惜年齡太小。
聾老太和閆埠貴就不用考慮了,一個老絕戶一個摳門戶。讓他們照顧雨水別被餓成了雨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