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新型腦電波提取記憶的這件事,就是他告訴陸凌薇的。
兩人的動作極其親密,陸凌薇也沒有推開他,而是用溫柔的目光注視著他。
“你怎么親自過來了?!?/p>
林越舉了舉手里的藥劑,“當(dāng)然是來給他注射第二支藥?!?/p>
尖銳的針頭再次沒入我的皮膚,我疼的冷汗淋漓,隨即第二段記憶被提取出來。
我20歲那年,陸父陸母正式向眾人宣布我跟陸凌薇訂婚的消息。
當(dāng)夜,坐在客廳里,陸母拿著一沓沓資料讓我簽字,我看了眼,合同上寫著的全都是基金跟股份,受益人都是我的名字。
我不敢要,陸母卻慈愛的看著我,“這些都是媽給你準(zhǔn)備的彩禮,嫁妝的事,就讓凌薇準(zhǔn)備吧?!?/p>
說著,對陸凌薇耳提面命,讓她日后一定要好好對我,不能有二心,否則就不認(rèn)她這個女兒了。
陸凌薇笑著連連發(fā)誓,“我一定全心全意對銘安好?!?/p>
后來,陸凌薇找了美國知名設(shè)計(jì)師設(shè)計(jì)我的西裝,上面別了一個精致的胸針,流光溢彩。
我沉浸在即將迎娶陸凌薇的喜悅里,可沒過兩天,陸父突發(fā)腦梗,暈倒在床。
陸母受不住驚嚇,不省人事,妹妹還在學(xué)校里回不來,陸凌薇也因?yàn)楣径悇?wù)的問題,被困在稅務(wù)局里接受調(diào)查。
大廈將傾,跟陸家有生意往來的人全都避而不見。
我拿著陸父陸母給我的基金和股份,連夜找了一個律師,問他,基金跟股份的錢,能不能套出來。
3
記憶畫面播放到這戛然而止。
林越像是再也忍受不住了一樣,沖過來一耳光扇在了我的臉上。
“你個白眼狼,伯父伯母還有凌薇姐姐對你這么好,你居然在他們這么危急的時刻,想把錢全部套出來?!?/p>
“你拿著這么多錢到底想干什么!不會真像那些記者說的,有情人吧?!?/p>
林越的話故意把我的名聲往朝三暮四上引,直播間里的彈幕也全開始大罵我是個白眼狼,還說我這種人,放在古代可是要遺臭萬年的!
各種污言穢語讓人不忍直視。
陸凌薇看著像是更憔悴了一樣,“難道,你真的像他們說的一樣,為了一個女人,不惜害我全家的性命,也要拿走所有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