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聽到秦思遠消息時,是他殺了林溪,上了法制新聞。進去后,他提出想見我一面。
曲寒聲溫柔地揉了揉我的頭:“去吧,和他做一個了斷?!币姷角厮歼h時,
我都快要認不出他臉。短短幾日,他變得瘦骨嶙峋。眼下兩個大大的黑眼圈,白發(fā)花白。
見我來了,他無神的眼珠恢復了神采:“知鳶,你來啦?!彼乱庾R對著玻璃整理衣冠,
有些羞怯,不敢讓我看到他的臉。對于他這些舉動,我內(nèi)心毫無波瀾?!澳阏椅沂窍胝f什么?
”“我們是被林溪那個小賤人害了,我們不該是這個結(jié)局!”“你等我出去,
我會用一輩子補償你!”面對他現(xiàn)在的深情,我有些想笑。我愛他時,
他不停地做出傷害我的舉動。我不愛他了,他反而愛上我了。這是命運戲人嗎?
我覺得是他賤?!爸S,你答應我!”在秦思遠期盼可憐的目光下,
我輕啟唇瓣:“你給我點安神熏香里面有大量麝香。”秦思遠呆住了,臉色變得慘白。
不過片刻,他卻像老了十歲,眼神失去了所有光彩。“你看到了我的日記?”我沒有否認。
他低下了頭,愧疚的語氣中隱含著一絲后悔:“是我對不起你?!闭砗们榫w,
他重新抬起頭:“知鳶,如果再重來一次,我沒有這樣對你,你會不會和我白頭偕老?
”“不會?!鼻厮歼h這樣的人品,就算他不出軌,我也會厭惡他。見他神情頹廢,
我內(nèi)心升起一股快意,決定再給他致命的一擊?!扒厮歼h,你混淪落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