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韩精品无玛区免费专区又长又大,亚洲伊人久久网,一级黄色大片免费看,国产精品日韩av在线播放,日韩在线视频网址,久久网站免费,日韩国产中文字幕

精選章節(jié)

>>> 戳我直接看全本<<<<

1.我攥著《和離指南》站在仙界姻緣司門口,排在第十八個云朵位置上。

前面十七位仙子要么哭哭啼啼,要么怒氣沖沖,只有我,霧芷仙子,

心情平靜得像瑤池?zé)o風(fēng)時的水面。"喲,這不是鶴樘仙君家的霧芷仙子嗎?

"身后傳來一聲輕笑,"怎么也來姻緣司了?難不成是來補(bǔ)辦雙修契約的?

"我不用回頭就知道是彩云仙子那張欠揍的嘴。仙界就這么大,

誰家灶臺朝哪邊開都瞞不住人,更何況我和鶴樘那點(diǎn)破事。"我來和離。

"我晃了晃手中的玉簡,滿意地聽到身后倒吸一口涼氣的聲音。三百年前,

蟠桃宴上初見鶴樘,他一襲白衣勝雪,眉間一點(diǎn)朱砂襯得面容如玉。

那時他剛從下界歷劫歸來,身上還帶著幾分人間煙火氣,在一眾清冷高傲的仙君中格外醒目。

"仙子手中的蟠桃,可否分在下一瓣?"他湊近我耳邊低語,呼吸間帶著瓊漿玉液的芬芳。

我羞紅了臉,將蟠桃遞給他。他卻笑著搖頭,指尖輕點(diǎn)我手中的桃子,

那桃立刻化作一朵云霞凝成的玫瑰,粉白相間,花心還帶著晨露。"騙你的,

我只想要仙子的一個笑容。"就這一句話,讓我這個修行千年的靈芝仙醉了三百年。

"下一位!"姻緣司老仙官的聲音將我從回憶中拉回。我快步上前,將和離玉簡放在他面前。

老仙官抬了抬眼皮,看清是我后明顯愣了一下。"霧芷仙子,你這是...""和離,

上面寫得很清楚。"我點(diǎn)了點(diǎn)玉簡,"鶴樘仙君整日與狐仙姐妹廝混,

三百年來對我日漸冷淡,昨日更將我精心準(zhǔn)備的千年仙釀打翻,連句道歉都沒有。

"老仙官捋了捋長須:"仙君性子是風(fēng)流了些,但...""風(fēng)流?"我冷笑,"老仙官,

風(fēng)流是兩情相悅各取所需,他這叫下流。昨日那壇仙釀,是我采集三百六十五種仙草,

按照古法釀制整整一百年,準(zhǔn)備獻(xiàn)給王母壽辰的。他倒好,為了討好那對狐貍精,

隨手就打翻了。"老仙官嘆了口氣,從抽屜里摸出一面銅鏡,手指在上面畫了幾道。

鏡面泛起漣漪,漸漸顯出影像——鶴樘正與狐仙姐妹在瑤池邊飲酒作樂,

一個狐仙靠在他肩上,另一個正喂他吃葡萄。"這是實(shí)時景象?"我瞇起眼睛。

"半個時辰前的留影。"老仙官收起銅鏡,"仙子確定要和離?一旦玉簡蓋章,

可就...""我確定。"我打斷他,"三百年來,我為他打理洞府,煉制丹藥,

忍受他的風(fēng)流韻事。昨日那壇酒,是我最后的耐心。"老仙官搖搖頭,

拿起姻緣印在玉簡上重重一蓋。金光閃過,玉簡一分為二,其中一半自動飛向鶴樘仙府方向。

"和離已成,仙子今后有何打算?"我收起屬于我的那半玉簡,微微一笑:"回我的云廬,

種我的仙草。老仙官,多謝了。"走出姻緣司,天邊的云霞突然翻涌起來,隱隱有雷聲傳來。

我太熟悉這征兆了——鶴樘收到和離書了。"好戲開場了。"我自言自語,

駕云向自己的小破廬飛去,三百年來第一次感到如此輕松。

2.鶴樘仙府的琉璃瓦在我離開后的第三炷香時間里全部炸成了粉末。這是我后來聽說的。

當(dāng)時我正在回云廬的路上,忽然感到背后一陣熟悉的仙力波動,緊接著是驚天動地的怒吼聲,

震得我腳下的云朵都抖了三抖。"霧芷!你好大的膽子!"我縮了縮脖子,加快速度。

鶴樘的聲音通過千里傳音術(shù)直接在我耳邊炸響,震得我耳膜生疼。三百年來,

我還是第一次見他這么生氣——雖然以前他也沒什么機(jī)會對我發(fā)脾氣,

畢竟大多數(shù)時候他都不在家。"你立刻給我滾回來!和離?你也配提和離?

"我猛地停住云頭,轉(zhuǎn)身對著空氣冷笑:"鶴樘仙君,玉簡已經(jīng)蓋章了。從此刻起,

你我橋歸橋,路歸路。"傳音術(shù)那頭沉默了一瞬,隨后傳來瓷器碎裂的聲音。

"你不過是個小小的靈芝仙,

當(dāng)年若不是我看你可憐...""當(dāng)年若不是你甜言蜜語騙我雙修,我早該位列上仙了。

"我打斷他,"三百年來,我的仙力全用來幫你打理洞府、煉制丹藥,你呢?

除了帶一身狐貍騷味回家,還給過我什么?""你!"鶴樘的聲音陡然拔高,"好,很好!

既然你執(zhí)意如此,別后悔!明日我就讓整個仙界都知道,是你霧芷不知好歹,被本君休棄!

"我嗤笑一聲,掐斷了傳音術(shù)。休棄?明明是我提的和離。不過隨他怎么宣傳吧,

反正我已經(jīng)不在乎了。我的云廬坐落在仙界最不起眼的角落,巴掌大的地方,

簡陋得連個看門的童子都沒有。三百年前我在這里修煉成形,三百年后我又回到了原點(diǎn)。

推開吱呀作響的竹門,院子里雜草叢生,我當(dāng)年精心培育的仙草早就枯死了。我嘆了口氣,

挽起袖子開始收拾。至少這里是我的地盤,不用再看任何人臉色。剛清理完前院的雜草,

忽然感到頭頂一陣微風(fēng)拂過。抬頭一看,一只通體雪白的仙鶴正在我頭頂盤旋,

見我注意到它,立刻假裝路過似的飛走了。我瞇起眼睛。這仙鶴我認(rèn)識,

是鶴樘養(yǎng)的那群小跟班之一,名叫雪翎??磥砦夷乔胺虿粌H脾氣大,心眼還小,

居然派眼線跟蹤我。"告訴鶴樘,"我對著天空大喊,"想看就光明正大地看,

別鬼鬼祟祟的!"仙鶴嚇得一個趔趄,差點(diǎn)從云頭上栽下來。第二天一早,

我被一陣敲門聲吵醒。開門一看,是個背著藥簍的年輕男仙,眉清目秀,笑容溫和。

"仙子有禮了,在下白芨,住在隔壁云峰。"他拱手作揖,"見仙子昨日歸來,特來拜會。

"我眨了眨惺忪的睡眼。白芨?好像聽說過,是個專攻草藥的小仙,在仙界沒什么名氣。

"霧芷。"我簡短地自我介紹,警惕地沒有多說。剛和離就被男仙拜訪,

傳出去不知道又會有什么閑言碎語。白芨似乎看出我的顧慮,

笑著指了指我的院子:"仙子別誤會。我見您院中枯死的幾株星辰草頗為可惜,

特來問問是否需要幫忙。這種仙草極其罕見,

若能救活..."我這才注意到他藥簍里裝著幾株嫩綠的小苗,

葉片上點(diǎn)綴著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銀光,正是我三百年前最寶貝的星辰草。當(dāng)年我離開時,

它們已經(jīng)快要開花了。"你會種星辰草?"我驚訝地問。白芨靦腆地笑了笑:"略懂一二。

若仙子不嫌棄,我可以教您。"我猶豫了一下,側(cè)身讓他進(jìn)門。反正我現(xiàn)在是自由身,

怕什么閑話?白芨在院子里轉(zhuǎn)了一圈,時而撥弄枯死的草根,時而抓起一把土搓捻。

最后他蹲在那幾株星辰草的殘骸旁,輕輕嘆了口氣。"仙子離開太久,

這里的土壤已經(jīng)失去靈性了。"他抬頭看我,"不過沒關(guān)系,我們可以重新開始。

"他從藥簍里取出那幾株小苗,小心翼翼地栽種在院中最向陽的位置,

又從袖中取出一個玉瓶,倒出幾滴晶瑩的液體澆灌在根部。"這是...""晨露精華,

混合了少許月華。"白芨解釋道,"星辰草喜陰又向陽,聽起來矛盾,其實(shí)需要陰陽調(diào)和。

"我若有所思地點(diǎn)點(diǎn)頭。白芨的手法很特別,不像仙界常見的粗放式種植,

而是處處透著精細(xì)和耐心。"您若有興趣,明日仙市有批新到的種子,

我可以帶您一起去看看。"白芨臨走時提議。我本想拒絕,

但看著院子里那幾株重新煥發(fā)生機(jī)的小苗,鬼使神差地點(diǎn)了頭。仙市比我想象中熱鬧得多。

三百年沒來,這里多了許多新奇的玩意兒。白芨熟門熟路地帶著我在各個攤位間穿梭,

不時停下來為我講解某種草藥的特性。"這是火靈芝,雖然常見,

但百年以上的就很難得了...那邊是水晶花,煉制靜心丹的主藥..."我聽得入迷,

全然沒注意到周圍仙家投來的異樣目光。直到一個尖細(xì)的聲音刺入耳膜:"喲,

這不是鶴樘仙君家的棄婦嗎?這么快就勾搭上新的相好了?"我渾身一僵,緩緩轉(zhuǎn)身。

不遠(yuǎn)處,狐仙姐妹中的妹妹正掩嘴輕笑,她姐姐則一臉鄙夷地看著我和白芨。

"聽說是因?yàn)樯怀鱿商ゲ疟恍莸摹?狐仙妹妹繼續(xù)大聲說,"也難怪,一株野靈芝,

怎么配得上鶴樘仙君的血脈?"周圍的仙家紛紛側(cè)目,竊竊私語起來。我的手指掐進(jìn)掌心,

卻強(qiáng)迫自己保持微笑。"兩位狐仙怕是消息不靈通。"我抬高聲音,

"是我霧芷主動與鶴樘和離,原因嘛..."我故意上下打量她們,"想必二位比我清楚。

"狐仙姐姐臉色一變:"你什么意思?""字面意思。"我聳聳肩,"對了,提醒二位一句,

鶴樘最討厭狐騷味,你們下次見他前,記得多泡幾遍瑤池水。"周圍爆發(fā)出一陣哄笑。

狐仙姐妹氣得臉色鐵青,正要發(fā)作,白芨突然拉了拉我的袖子。"霧芷仙子,我們該回去了,

星辰草該澆水了。"我順勢下臺階,跟著白芨離開仙市。走出一段距離后,

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在微微發(fā)抖。"別在意她們的話。"白芨輕聲說,"仙界就是這樣,

捧高踩低。"我苦笑:"我知道。只是沒想到傳言已經(jīng)變成我被'休棄'了。

""鶴樘仙君確實(shí)..."白芨欲言又止。"確實(shí)什么?"白芨搖搖頭:"沒什么。

仙子只需知道,您培育仙草的天賦極高,假以時日,成就必定不在任何仙君之下。

"我驚訝地看著他:"你怎么知道我有什么天賦?

"白芨神秘地笑了笑:"星辰草可不是誰都能種的。三百年前您留下的那些,

是我見過長得最好的。"我正想追問,忽然感到背后一陣刺骨的寒意?;仡^看去,

不遠(yuǎn)處的云層上,鶴樘正冷冷地注視著我們,眼中怒火清晰可見。白芨順著我的目光看去,

立刻行禮:"鶴樘仙君。"鶴樘沒有理會他,而是直直地盯著我:"霧芷,你倒是逍遙。

"我挺直腰桿:"托仙君的福。"鶴樘的視線在我和白芨之間來回掃視,最后冷哼一聲,

甩袖而去。他離開的瞬間,我仿佛看到他眼中閃過一絲...失落?一定是看錯了。"走吧。

"我對白芨說,"回去照顧星辰草。"白芨點(diǎn)點(diǎn)頭,我們駕云離開。我沒注意到的是,

高空之上,一只雪白的仙鶴始終跟隨著我們,直到我回到云廬才悄然離去。3."霧芷仙子,

您快來看!"白芨的聲音從藥圃另一端傳來,我放下手中的水壺,提著裙擺快步走過去。

過去一個月,我在他的指導(dǎo)下重新打理云廬的藥園,如今已初見規(guī)模。"怎么了?

"我彎腰查看他指的那株靈芝,頓時瞪大了眼睛。靈芝表面浮現(xiàn)出細(xì)密的金色紋路,

在陽光下閃爍著微光。我伸手輕觸,感受到一股溫和而強(qiáng)大的靈力波動。

"金紋靈芝..."白芨的聲音里帶著難以掩飾的興奮,"仙子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我當(dāng)然知道。金紋靈芝是煉制九轉(zhuǎn)金丹的主藥之一,千年難遇。

上次出現(xiàn)還是在三百年前的蟠桃會上,王母娘娘當(dāng)眾賞賜給了..."鶴樘仙君。

"我不自覺地念出了這個名字。白芨敏銳地看了我一眼,但什么也沒說。

他小心翼翼地在那株靈芝周圍布下防護(hù)陣法,動作嫻熟得不像個普通草藥仙。

"明日仙市有拍賣會,我們可以把它帶去。"白芨建議道,"一定能賣個好價錢。

"我猶豫了一下:"會不會太招搖了?""仙子,"白芨笑了,"您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招搖了。

自從上次在仙市懟了那對狐仙姐妹,整個仙界都在傳您的事。"這倒是實(shí)話。那天之后,

我的云廬突然多了不少"路過"的仙家,個個假裝不經(jīng)意地往我院子里瞟。更離譜的是,

居然開始有仙娥偷偷在我門前放鮮花和仙果,附著小紙條寫著"仙子威武"之類的話。

"行吧。"我最終點(diǎn)頭,"不過得小心保管,別讓某些人有機(jī)可乘。"我說的"某些人",

特指那對狐仙姐妹。自從上次結(jié)下梁子,她們沒少在背后使絆子。

前天我養(yǎng)的云雀莫名其妙少了幾根尾羽,昨天藥圃邊緣的防護(hù)陣被人動了手腳,

幸好我發(fā)現(xiàn)得早。仙市比往常更加熱鬧,各路仙家穿梭其中,叫賣聲此起彼伏。

我和白芨找了個不起眼的角落擺攤,剛把那株金紋靈芝拿出來,周圍立刻安靜了一瞬,

隨后爆發(fā)出陣陣驚嘆。"這...這是真品?" "看那金紋的密度,至少五百年份!

" "這位仙子面生啊,不知師承何處?"我但笑不語,任由他們猜測。

白芨在一旁負(fù)責(zé)接待問價的仙家,價格已經(jīng)喊到了三百顆上品靈石。"五百顆!

"一個洪亮的聲音壓過眾人。人群自動分開,走出一位白須老者,手持蟠龍杖,

腰間掛著藥葫蘆。我心頭一跳——這不是藥仙尊者嗎?仙界赫赫有名的煉丹大師,

連王母都要禮讓三分的人物。藥仙尊者走到攤前,仔細(xì)端詳那株靈芝,

眼中精光閃爍:"小仙子,這靈芝是你種的?"我恭敬行禮:"回尊者,正是晚輩。

""有意思。"他捋須微笑,"老夫出五百上品靈石,外加一個人情,如何?

"周圍一片嘩然。藥仙尊者的人情,那可是無價之寶。我正要答應(yīng),

一個尖細(xì)的聲音插了進(jìn)來:"尊者別被騙了!誰知道這靈芝是真是假?

說不定是用了什么障眼法!"狐仙妹妹扭著腰肢走來,她姐姐緊隨其后。

兩人今天打扮得格外妖艷,渾身散發(fā)著濃郁的香氣,熏得我直皺眉。"哦?"藥仙尊者挑眉,

"這位仙子有何高見?"狐仙妹妹得意地瞥了我一眼:"眾所周知,

金紋靈芝需要純凈的仙力滋養(yǎng)。而這個霧芷仙子,剛被鶴樘仙君拋棄,心緒不寧,

仙力必然渾濁,怎么可能種出這等靈物?"我氣得笑出聲來:"狐仙這是經(jīng)驗(yàn)之談?

想必被拋棄的次數(shù)多了,對仙力渾濁很有研究?"周圍爆發(fā)出一陣哄笑。狐仙妹妹臉色漲紅,

正要反駁,她姐姐拉住她,陰陽怪氣地說:"妹妹何必動怒?有些人就是不知好歹。

鶴樘仙君何等人物,能忍她三百年已經(jīng)是仁至義盡了。"我深吸一口氣,正準(zhǔn)備回?fù)簦?/p>

忽然注意到人群外圍有個熟悉的身影——鶴樘正抱臂而立,面無表情地看著這邊。

我們的視線在空中相遇,他微微挑眉,似乎在等著看我如何應(yīng)對。不知哪來的勇氣,

我轉(zhuǎn)身從藥簍里取出一個小玉瓶,打開瓶塞,輕輕倒出一滴晶瑩的液體在金紋靈芝上。

"既然二位懷疑,不如當(dāng)場驗(yàn)證?"我微笑道,"這是鑒真露,

任何偽裝在它面前都會無所遁形。"靈芝接觸到鑒真露,金紋驟然亮起,一道金光直沖云霄,

在空中形成一朵靈芝形狀的云彩,久久不散。整個仙市鴉雀無聲,所有人都仰頭看著這奇景。

"滿意了嗎?"我問目瞪口呆的狐仙姐妹。狐仙妹妹惱羞成怒,

突然伸手朝靈芝抓來:"我倒要看看——"她的話戛然而止。

就在她的手指即將碰到靈芝的瞬間,那株靈芝突然噴出一股金粉,糊了她滿臉。

狐仙妹妹尖叫起來,臉上迅速冒出密密麻麻的紅疹。"哎呀,"我假裝驚訝,"忘了說,

金紋靈芝最討厭狐貍騷味,會過敏的。"狐仙姐姐連忙拉著妹妹后退,

惡狠狠地瞪著我:"你等著!"說完,兩人灰溜溜地擠開人群逃走了。

藥仙尊者哈哈大笑:"好!有膽識!小仙子,剛才的條件不變,這靈芝老夫要了。

"我正要點(diǎn)頭,一個低沉的聲音插了進(jìn)來:"六百顆上品靈石。"人群再次分開,

鶴樘緩步走來,目光落在那株靈芝上,眼中閃過一絲我讀不懂的情緒。

藥仙尊者瞇起眼睛:"鶴樘仙君也對這靈芝感興趣?"鶴樘沒有回答,

而是看著我:"六百顆,外加...一個問題的答案。"我的心跳突然加速,

強(qiáng)作鎮(zhèn)定道:"仙君請講。""這株靈芝,"他輕聲問,

"是用我們府上那株老靈芝的孢子培育的嗎?"我愣了一下,沒想到他會問這個。確實(shí),

孢子是我離開那天偷偷帶走的,來自鶴樘仙府藥園里那株千年靈芝,

是他當(dāng)年送我的定情信物。"...是。"我最終承認(rèn)道。鶴樘的嘴角微微上揚(yáng),

從袖中取出一個錦囊放在攤上:"成交。"藥仙尊者看看我,又看看鶴樘,

突然了然一笑:"罷了罷了,君子不奪人所好。仙君既然識貨,老夫讓與你了。"說完,

對我眨眨眼,拄著蟠龍杖離開了。人群見沒熱鬧可看,也漸漸散去。白芨識相地退到一旁,

留下我和鶴樘面對面站著。"沒想到仙君還對草藥有興趣。"我干巴巴地說,把錦囊推回去,

"不過抱歉,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藥仙尊者了。"鶴樘沒有接,而是問:"你什么時候?qū)W的種植術(shù)?

""最近。""教你的那個白芨,什么來頭?"我皺眉:"這與仙君無關(guān)吧?

"鶴樘沉默片刻,突然換了話題:"狐仙姐妹找你麻煩,為什么不告訴我?

"這句話徹底點(diǎn)燃了我的怒火。"告訴你?"我冷笑,"然后呢?等著你像以前一樣,

輕飄飄地說一句'她們就是愛玩鬧,別當(dāng)真'?鶴樘,我們已經(jīng)和離了,我的事不用你管。

"鶴樘的眼中閃過一絲刺痛,但很快恢復(fù)平靜。他拿起那株靈芝,

輕輕放入袖中:"錢貨兩訖。"說完,他轉(zhuǎn)身離去,背影挺拔如松,

仿佛剛才的對話從未發(fā)生過。白芨這才走過來,擔(dān)憂地看著我:"仙子沒事吧?"我搖搖頭,

打開那個錦囊,頓時倒吸一口冷氣——里面不僅有六百顆上品靈石,還有一枚熟悉的玉簪,

是我當(dāng)年落在鶴樘仙府的。"奇怪..."我喃喃自語,"他留著這個做什么?

"三天后的清晨,我正在藥圃澆水,忽聽門外一陣騷動。開門一看,鶴樘站在我云廬前,

身后跟著幾個仙童,抬著大大小小的箱子。"你這是...?""交換。"鶴樘簡短地說,

指揮仙童們把箱子搬進(jìn)院子,"你用我的靈芝孢子培育出金紋靈芝,按仙界規(guī)矩,

我該提供等價補(bǔ)償。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仙童們打開箱子——里面全是珍稀的草藥種子、靈土和種植工具,

甚至還有幾本珍貴的藥典。"這...這也太多了。"鶴樘環(huán)顧我簡陋的云廬,

眉頭微皺:"你就住這種地方?""比不上仙君的府邸豪華,但勝在自在。"我反唇相譏。

出乎意料的是,鶴樘沒有反駁,而是走到藥圃邊,蹲下來查看那些幼苗。他的動作很專業(yè),

完全不像我印象中那個對草藥一竅不通的夫君。"星辰草長勢不錯,但土壤酸性不夠。

"他頭也不抬地說,"加些青靈砂會更好。"我驚訝地看著他:"你懂種植?"鶴樘站起身,

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塵土:"略知一二。"陽光從他的背后照過來,

給他整個人鍍上一層金邊。那一瞬間,

我仿佛看到了三百年前蟠桃會上那個讓我一見傾心的白衣仙君。"為什么?"我忍不住問,

"為什么現(xiàn)在才表現(xiàn)出這一面?"鶴樘與我對視,

眼中情緒復(fù)雜:"因?yàn)槲乙詾槟阌肋h(yuǎn)不會離開。"這句話像一把鈍刀,狠狠扎進(jìn)我心里。

我張了張嘴,卻不知該如何回應(yīng)。"東西送到了,我走了。"鶴樘轉(zhuǎn)身欲走,又停下腳步,

"對了,狐仙姐妹不會再找你麻煩。""你做了什么?""只是讓她們明白,

得罪我前妻的下場。"說完,他駕云而去,留下我站在原地,心亂如麻。

白芨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我身旁,看著滿院的禮物,輕嘆一聲:"仙君這是后悔了啊。

"我搖搖頭,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不過是占有欲作祟罷了。走,我們整理這些種子去。

"但當(dāng)我拿起那幾本藥典時,發(fā)現(xiàn)扉頁上都有鶴樘的親筆批注,字跡工整細(xì)致,

與他在我印象中那個風(fēng)流倜儻的形象截然不同。這個人,真的是我認(rèn)識了三百年的鶴樘嗎?

4.一聲尖叫劃破黎明的寧靜。我跌跌撞撞地沖出房門,眼前的景象讓我雙腿一軟,

直接跪在了地上——藥圃一片狼藉,那些我精心照料了一個多月的仙草被連根拔起,

七零八落地散落在泥土中。金紋靈芝的幼苗被踩得稀爛,星辰草的花苞被撕成碎片,

就連最普通的靈霧草也沒能幸免。

"怎么會這樣..."我的手指顫抖著撫過一株被折斷的月見草,它的汁液沾在我的指尖,

像一滴綠色的眼淚。白芨聞聲趕來,看到這一幕后倒吸一口冷氣。他快步走到藥圃中央,

蹲下身檢查泥土,突然從地上撿起一樣?xùn)|西。"仙子,你看這個。"那是一撮火紅色的毛發(fā),

在晨光下泛著詭異的光澤。我不用湊近聞就知道,上面帶著濃郁的狐騷味。"狐仙姐妹。

"我咬牙切齒地說出這個名字,胸口燃起一團(tuán)怒火。白芨卻皺起眉頭:"太明顯了,

不像是她們會犯的錯誤。""什么意思?""如果真是她們做的,

怎么會留下這么明顯的證據(jù)?"白芨捻著那撮狐毛,"像是有人故意嫁禍。

"我冷靜下來想了想,確實(shí)有道理。狐仙妹妹雖然囂張,但也不至于蠢到這個地步。

可如果不是她們,又會是誰?"先不管是誰,"我站起身,拍了拍裙擺上的泥土,

"我們得想辦法挽救這些草藥。"白芨點(diǎn)點(diǎn)頭,開始幫我把還能救活的植株重新栽種。

我們忙活了整整一上午,也只救回了不到三成的仙草??粗切┭傺僖幌⒌挠酌纾?/p>

我鼻子一酸,差點(diǎn)掉下淚來。"仙子別難過,"白芨安慰道,"種子我這還有,

我們可以重新開始。"我搖搖頭:"不是草藥的問題。"我指著那株被踩爛的金紋靈芝,

"這株我花了多少心血,每天半夜起來查看它的狀況,

調(diào)整陣法角度就為了讓它能多吸收一點(diǎn)月華...現(xiàn)在全沒了。"白芨沉默片刻,

突然說:"我有個主意。"他湊到我耳邊低聲說了幾句,我的眼睛漸漸亮了起來。

"就這么辦!"當(dāng)天下午,我和白芨故意大張旗鼓地去了仙市,逢人就說雖然藥圃被毀了,

但我們找到了更珍貴的鳳凰草種子,準(zhǔn)備明天播種。我表演得聲情并茂,就差沒當(dāng)場哭出來。

"希望那個破壞者能聽到這個消息。"回云廬的路上,白芨小聲說。

我們連夜在藥圃周圍布下了"顯形陣",這是一種古老的陣法,

任何踏入陣中的生物都會在皮膚上留下無法抹去的熒光標(biāo)記,持續(xù)三天。為了增加誘惑力,

我還特意在藥圃中央放了一個精致的玉盒,里面裝著幾顆普通草種,

偽裝成所謂的"鳳凰草種子"。"現(xiàn)在,就等魚兒上鉤了。"布完陣法,

我拍了拍手上的泥土,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杰作。白芨卻顯得有些擔(dān)憂:"仙子,

如果真是狐仙姐妹,她們法力高強(qiáng),我們恐怕...""怕什么?"我挑眉,

"有理走遍天下。再說,她們要是敢動手,我就敢把事鬧大,看誰丟臉。"白芨欲言又止,

最終只是嘆了口氣:"那今晚我守在附近,以防萬一。"我本想拒絕,但看他堅(jiān)持的樣子,

只好點(diǎn)頭同意。夜深人靜,我躺在床上假寐,耳朵豎得老高,捕捉著院外的任何風(fēng)吹草動。

子時剛過,一陣輕微的"沙沙"聲從藥圃方向傳來。我輕手輕腳地爬起來,從窗戶縫往外看。

月光下,一個纖細(xì)的身影正在藥圃中摸索,很快就找到了那個玉盒。"蠢貨,

"那人輕聲嗤笑,"就這么點(diǎn)防備?"是狐仙妹妹的聲音!我屏住呼吸,看著她打開玉盒,

隨即憤怒地摔在地上。"騙子!這根本不是鳳凰草!"就在她發(fā)怒的瞬間,

地上的陣法亮起微光,無數(shù)細(xì)小的光點(diǎn)從地面升起,粘在了她的衣裙和裸露的皮膚上。

"什么鬼東西?"狐仙妹妹驚慌地拍打那些光點(diǎn),但它們像附骨之疽,怎么也弄不掉。

我正打算沖出去抓個現(xiàn)行,忽然看到另一個身影從天而降——鶴樘!他一身黑衣,

在月光下如同一道陰影,悄無聲息地落在狐仙妹妹面前。狐仙妹妹嚇得倒退兩步,

差點(diǎn)踩到藥圃里幸存的草藥。"鶴...鶴樘仙君?您怎么...""顯形陣的熒光,

"鶴樘冷冷地說,"三天內(nèi)洗不掉。"狐仙妹妹臉色刷地變白,下意識把手藏到身后,

但已經(jīng)晚了,她的雙手和臉頰上全是熒光斑點(diǎn),活像只斑點(diǎn)狗。"仙君誤會了,

我只是...""只是什么?"鶴樘的聲音比萬年寒冰還冷,"來偷東西?還是來搞破壞?

"狐仙妹妹強(qiáng)作鎮(zhèn)定:"仙君何必為了一個棄婦動怒?

她不過是個...""她是我鶴樘明媒正娶過的妻子,"鶴樘一字一頓地說,"而你,

連給她提鞋都不配。"這句話像一道驚雷劈在我頭頂。三百年來,

鶴樘從未在公開場合這樣維護(hù)過我。他總是說"她們就是愛開玩笑""別太計較",

好像我的感受無關(guān)緊要。狐仙妹妹顯然也被震住了,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仙君,

您忘了我們的約定嗎?您說過...""我什么也沒說過。"鶴樘打斷她,"倒是你姐姐,

上次在瑤池邊向我保證過會管好你的嘴和手??磥硭逞粤?。

"狐仙妹妹突然歇斯底里地大笑起來:"仙君裝什么正人君子?

要不是您平日里對我們姐妹曖昧不清,我會去找那個霧芷的麻煩?整個仙界誰不知道,

您鶴樘仙君風(fēng)流成性,見一個愛一個!"我的心像被一只無形的手攥緊了。雖然早已和離,

但聽到別人這樣評價鶴樘,還是感到一陣刺痛。鶴樘沉默了片刻,突然抬手打出一道金光。

那光芒在空中化作一面巨大的鏡子,鏡中浮現(xiàn)出影像——是鶴樘和狐仙姐姐在瑤池邊的對話。

"...仙君何必如此絕情?"鏡中的狐仙姐姐楚楚可憐地說,

"我們姐妹對您...""不必多說。"鏡中的鶴樘冷淡回應(yīng),

"我與霧芷和離是我與她的事,與旁人無關(guān)。從今往后,請二位自重。"影像消失,

金光鏡重新化為點(diǎn)點(diǎn)光芒散去。狐仙妹妹面如死灰,顯然沒想到鶴樘早就和她們劃清了界限。

"滾吧。"鶴樘的聲音里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yán),"若再讓我知道你靠近霧芷的云廬,

就不只是熒光這么簡單了。"狐仙妹妹咬著嘴唇,最終恨恨地跺了跺腳,駕云離去。

我呆立在窗前,腦子一片混亂。鶴樘什么時候和狐仙姐妹劃清界限的?為什么?

他不是最喜歡和她們調(diào)笑嗎?正當(dāng)我胡思亂想時,鶴樘突然轉(zhuǎn)向我的窗戶:"看夠了嗎?

"我心頭一跳,硬著頭皮推開門走出去:"你怎么知道我醒了?""你的呼吸聲。

"鶴樘指了指耳朵,"三百年夫妻,我還能認(rèn)不出來?"月光下,他的輪廓顯得格外清晰,

眉間那點(diǎn)朱砂紅得刺眼。我這才注意到,他眼下有淡淡的青黑,似乎很久沒睡好了。"謝謝。

"我小聲說,"不過我能處理好自己的事。"鶴樘輕笑一聲:"是嗎?

那你布置的顯形陣為什么漏洞百出?要不是我暗中加固,那狐貍精一進(jìn)門就能察覺。

"我漲紅了臉:"你!誰要你多管閑事!""我樂意。"鶴樘聳聳肩,轉(zhuǎn)身欲走,

又停下腳步,"對了,明天西王母要舉辦仙釀大賽,你去嗎?"我愣了一下:"仙釀大賽?

""就是你那壇被打翻的仙釀本來要參加的那個。"鶴樘的語氣里帶著一絲我讀不懂的情緒,

"今年提前舉辦了。"我的心猛地一疼。那壇酒,我花了一百年心血釀制,

卻在即將完成時被鶴樘隨手打翻。現(xiàn)在想來,那大概是我決定和離的最后一根稻草。"不去。

"我硬邦邦地說,"沒酒可交。"鶴樘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可惜。"說完,

他駕云而去,消失在夜空中。我站在原地,突然感到一陣莫名的失落。

這時白芨從暗處走出來,臉上帶著若有所思的表情。"仙子,我覺得..."他猶豫了一下,

"鶴樘仙君似乎變了很多。"我搖搖頭:"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但躺回床上后,

我卻怎么也睡不著,眼前不斷浮現(xiàn)鶴樘維護(hù)我時那堅(jiān)定的眼神,

和他說"她是我明媒正娶過的妻子"時的表情。這樣的鶴樘,陌生又熟悉。第二天一早,

我正給幸存的仙草澆水,白芨急匆匆地跑來:"仙子!出大事了!""怎么了?

"我放下水壺,"狐仙姐妹又作妖了?""不是!"白芨激動地說,"是鶴樘仙君!

他今早在凌霄殿上當(dāng)眾宣布與狐仙姐妹斷絕往來,還說...還說以后任何找您麻煩的人,

就是與他鶴樘為敵!"我手一抖,水壺差點(diǎn)掉在地上:"他瘋了?""不止如此,

"白芨壓低聲音,"他還向西王母舉薦您參加仙釀大賽,說您釀的'百草凝露'是仙界一絕!

"我徹底呆住了。百草凝露是我獨(dú)創(chuàng)的配方,除了鶴樘沒人知道。

而且那酒...那酒是我專門為他釀的,慶祝我們結(jié)婚兩百周年。

他當(dāng)時只嘗了一口就說"還行",然后整整一壇酒就放在地窖里再也沒動過。

"西王母已經(jīng)派人送來請?zhí)恕?白芨從袖中取出一張金光閃閃的帖子,"比賽在三日后。

"我機(jī)械地接過請?zhí)?,腦子亂成一團(tuán)。鶴樘到底在想什么?先是暗中保護(hù)我,

現(xiàn)在又公開維護(hù)我,

還舉薦我參加比賽...這和三百年來對我不聞不問的那個鶴樘判若兩人。"仙子要去嗎?

"白芨問。我摩挲著請?zhí)蝗幌肫鹱蛲睑Q樘說"可惜"時的表情。

一個大膽的想法浮現(xiàn)在腦海:他是不是...希望我去?"去,為什么不去?"我抬起頭,

眼中燃起久違的斗志,"不過得抓緊時間了,三天不夠釀新酒,

但我記得地窖里還有一壇..."白芨會意地笑了:"我去準(zhǔn)備包裝。"我匆匆走向地窖,

心跳如擂鼓。那壇百草凝露,鶴樘當(dāng)年不屑一顧的酒,

如今會成為我在仙界重新立足的契機(jī)嗎?推開地窖門的瞬間,一股濃郁的酒香撲面而來。

我驚訝地發(fā)現(xiàn),那壇被我遺忘在這里的酒,不僅沒有變質(zhì),

反而在歲月沉淀下散發(fā)出更加醇厚的香氣。更讓我震驚的是,酒壇旁邊放著一枚玉簡,

上面是鶴樘的字跡:"珍藏于此,靜待佳期。"這...這是什么意思?

他什么時候來過我的地窖?又為什么...我的思緒被突然出現(xiàn)在身后的白芨打斷:"仙子!

不好了!狐仙姐姐在仙市放話,說要在仙釀大賽上讓您身敗名裂!"我握緊玉簡,

深吸一口氣:"那就看看,到底是誰讓誰身敗名裂。

"5."再加一滴月華凝露..."我小心翼翼地將琉璃瓶中的銀色液體滴入酒壇,

酒液立刻泛起一陣漣漪,散發(fā)出清冷的香氣。這是百草凝露的最后一道工序,

也是最關(guān)鍵的一步。"成了!"白芨在一旁拍手,"仙子,這酒比之前的還要香!

"我擦了擦額頭的汗,滿意地看著自己的作品。過去三天,我和白芨幾乎不眠不休,

終于趕在比賽前完成了這壇仙釀。酒液呈現(xiàn)出罕見的七彩流光,輕輕搖晃時,

還能看到細(xì)小的星光在液體中閃爍。"現(xiàn)在就差'醉仙花'做裝飾了。"我蓋上酒壇,

嘆了口氣,"可惜仙市上買不到。"醉仙花是仙界最稀有的裝飾花,只生長在幾處秘境中,

能使任何仙釀的香氣提升三成。往年仙釀大賽的勝出者,幾乎都用它來點(diǎn)綴自己的作品。

白芨猶豫了一下:"我聽說'幻月秘境'里有,但那里有兇獸守護(hù)...""幻月秘境?

"我眼前一亮,"離這不遠(yuǎn),現(xiàn)在出發(fā),天黑前能趕回來。""太危險了!"白芨連連搖頭,

"那守護(hù)獸至少有千年道行,連上仙都不一定是對手。"我拍拍他的肩:"放心,

我就遠(yuǎn)遠(yuǎn)看一眼,有危險立刻撤退。"其實(shí)我心里也沒底,

但這次比賽對我太重要了——不僅是為了證明自己,更是要向整個仙界宣告,

我霧芷不再是依附鶴樘的"靈芝小仙"。白芨拗不過我,

只好幫我準(zhǔn)備了一些防身的符咒和丹藥。我換上一身利落的短打裝扮,將長發(fā)束起,

正要出發(fā),忽聽窗外一陣撲翅聲。一只通體雪白的仙鶴落在窗臺上,嘴里叼著一個小玉盒。

見我注意到它,仙鶴將玉盒放下,用喙輕輕推向我。"雪翎?

"我認(rèn)出了這只鶴樘的仙鶴童子,"你這是..."仙鶴歪了歪頭,示意我打開玉盒。

我警惕地掀開蓋子,一股醉人的香氣立刻彌漫開來——盒中赫然是三朵盛開的醉仙花,

花瓣呈現(xiàn)出半透明的粉紫色,花蕊中閃爍著細(xì)碎的金光。"這..."我一時語塞。

醉仙花極其嬌貴,采摘后必須在半個時辰內(nèi)使用,否則就會凋謝。鶴樘這時候送來,

明顯是知道我參加了仙釀大賽。雪翎期待地看著我,似乎在等我收下。我咬了咬嘴唇,

將玉盒推回去:"替我謝謝鶴樘仙君,但我不能收。"仙鶴急得直跺腳,發(fā)出急促的鳴叫。

"我知道他的好意,"我堅(jiān)持道,"但這次我想靠自己的實(shí)力。"雪翎見我態(tài)度堅(jiān)決,

只好叼起玉盒,依依不舍地飛走了。白芨從里屋出來,正好看到這一幕:"仙子何必拒絕?

有了醉仙花,勝算會大很多。"我搖搖頭:"如果用了鶴樘的花,就算贏了,

別人也會說我是靠他。"我拿起準(zhǔn)備好的行囊,"走吧,去幻月秘境。

"幻月秘境入口處彌漫著淡淡的霧氣,像一層輕紗籠罩著山谷。我按白芨給的指示,

找到了一處隱蔽的縫隙,剛好容一人側(cè)身通過。"你在這等著,"我對白芨說,

"我進(jìn)去看看就出來。"白芨擔(dān)憂地點(diǎn)頭:"千萬小心,一有不對立刻撤退。

"我深吸一口氣,側(cè)身擠進(jìn)縫隙。眼前豁然開朗——秘境內(nèi)部比想象中廣闊得多,

天空呈現(xiàn)出夢幻的紫紅色,遠(yuǎn)處有瀑布從懸浮的島嶼上傾瀉而下,在虛空中化作點(diǎn)點(diǎn)星光。

但最引人注目的,是生長在湖邊的那片醉仙花田。花朵在微風(fēng)中搖曳,散發(fā)出迷人的光暈。

我欣喜若狂,正要上前,突然感到背后一陣刺骨的寒意。"誰允許你進(jìn)入我的領(lǐng)地?

"一個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渾身汗毛倒豎,緩緩轉(zhuǎn)身。一只巨大的銀狼正蹲在巖石上,

冰冷的藍(lán)眼睛死死盯著我。它體型足有普通狼的三倍大,周身環(huán)繞著冰冷的霧氣,

每呼吸一次,空氣中的水分就會凝結(jié)成細(xì)小的冰晶。守護(hù)獸!我強(qiáng)作鎮(zhèn)定,

拱手行禮:"前輩恕罪,小仙霧芷,只為求一朵醉仙花參加仙釀大賽,絕不多取。

"銀狼瞇起眼睛:"又一個貪心的仙人。上一個來偷花的,現(xiàn)在還在湖底冰窟里凍著呢。

"它露出鋒利的獠牙,"你是想和他作伴?"我悄悄捏緊了袖中的遁符:"若前輩肯賜一朵,

小仙愿以等價之物交換。""哦?"銀狼似乎來了興趣,"你有什么值得我交換的?

"我迅速思考著身上的物品——丹藥、符咒,這些對千年守護(hù)獸來說肯定不值一提。突然,

我想到了一樣?xùn)|西。"這個如何?"我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瓶,"千年靈芝精華,可助修行。

"銀狼嗅了嗅,突然大笑起來:"小靈芝精,你拿自己的血來換花?"我臉一紅。

這確實(shí)是我煉化自身精華制成的,對修行大有裨益。"不夠。"銀狼突然收起笑容,

"除非..."它的話戛然而止,耳朵警覺地豎起,轉(zhuǎn)向另一個方向:"今天是什么日子,

又一個不速之客?"我順著它的目光看去,只見一道白色身影正從遠(yuǎn)處飛來,衣袂飄飄,

風(fēng)度翩翩——是鶴樘!"該死。"我暗罵一聲,他怎么來了?鶴樘輕盈地落在我身旁,

看都沒看我一眼,直接對銀狼拱手:"冰魄前輩,久仰。

"銀狼——原來叫冰魄——冷哼一聲:"鶴樘小子,你也來要醉仙花?""正是。

"鶴樘坦然道,"愿以千年寒玉交換。"冰魄眼中閃過一絲貪婪,

但很快又恢復(fù)冷漠:"寒玉雖好,但我今天心情不好,不想給。

"鶴樘皺了皺眉:"前輩有何條件,但說無妨。"冰魄的目光在我和鶴樘之間來回掃視,

突然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這樣吧,你們兩個打一架,贏的人可以摘花。

"我愕然:"什么?""不打就都滾蛋。"冰魄趴下來,一副看好戲的樣子。鶴樘轉(zhuǎn)向我,

低聲道:"你先走,我來應(yīng)付。""不需要!"我瞪了他一眼,"我自己能搞定。""別鬧,

"鶴樘的聲音帶著幾分急切,"這頭狼至少有三千年的道行,你不是對手。"我正要反駁,

冰魄突然不耐煩地?fù)]了揮爪子:"磨蹭什么?不打就都留下當(dāng)花肥吧!

"它猛地噴出一口寒氣,地面瞬間結(jié)起厚厚的冰層,迅速向我們腳下蔓延。

鶴樘一把拉住我的手騰空而起,堪堪避過被冰凍的命運(yùn)。"看來沒得選了。

"鶴樘松開我的手,輕聲道,"配合我,假裝打斗,找機(jī)會摘花。"我還沒來得及回應(yīng),

他已經(jīng)一掌向我拍來。我側(cè)身閃避,掌風(fēng)擦著我的衣袖掠過,打在后方的巖石上,

頓時碎石飛濺。"你玩真的?"我怒目而視。鶴樘嘴角微揚(yáng):"做戲做全套。

"我們就這樣在半空中"打"了起來,他攻我守,看起來激烈非常,實(shí)則都留了余地。

冰魄在下面看得津津有味,不時發(fā)出低沉的狼嚎,像是在助威。"現(xiàn)在!

"鶴樘突然傳音給我,同時一掌擊向我的肩膀。我借勢倒飛出去,方向正好是醉仙花田。

眼看就要得手,冰魄卻突然發(fā)出一聲怒吼:"狡猾的小蟲子!"它猛地躍起,速度快得驚人,

眨眼間就攔在了我面前,血盆大口直取我的咽喉。我倉促間祭出白芨給的防御符咒,

但冰魄的利爪輕易就撕碎了那道屏障。千鈞一發(fā)之際,一道白影閃過,鶴樘擋在了我面前。

冰魄的獠牙深深刺入他的肩膀,鮮血頓時染紅了雪白的衣袍。"鶴樘!"我失聲驚呼。

鶴樘悶哼一聲,右手卻迅速結(jié)印,一道金光從他指尖射出,正中冰魄的眉心。

銀狼發(fā)出一聲痛苦的嚎叫,松開口,踉蹌后退。"上古伏魔???"冰魄驚怒交加,

"你小子是什么人?"鶴樘沒有回答,拉著我就往花田沖:"快摘花!"我顧不得多想,

免費(fèi)章節(jié)試讀完成,戳我看全文。


更新時間:2025-06-16 15:04: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