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她也沒有信心能讓沈縱就此厭惡我。
僵持中,病房門被大力推開,一絲煙味散在空氣里。
沈縱眸色沉沉,但卻什么也沒說,他把林沫沫抱放在輪椅上,然后深深看了我一眼,向我伸手:
“冉冉,咱們回家?!?/p>
話落,我極細的捕捉到了林沫沫攥衣服的手緊了緊。
“可...”
她還要說什么,話音卻被沈縱冷沉的眸子制住,林沫沫立時噤聲,頓時不敢再說什么。
而我看向面前沈縱眼帶疲憊,卻全然沒有一絲憤怒的臉,牽上他的手,出了醫(yī)院。
沈縱的掌心還是那么暖,可我的心卻是冷的。
車內死寂,沈縱也反常的一路沒跟我說話。
我沒在意,一心只想著明早去民政局辦離婚的事。
到家后,他把林沫沫送回了房,我正要走,但沈縱拉著我的手卻依舊沒松。
他聲音輕柔:
“冉冉,你跟我來。”
我沒做他想,順從的一路跟著他到了地下酒庫。
然后就看到了,一張擺著鵝絨大床的巨大黃金囚籠。
立時,我太陽穴突突直跳,下意識轉身就跑。
可沈縱反應更快,我整個人直接被攔腰扛起。
他把我塞進了籠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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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縱!你要干嘛?!快放我出來??!”
我站在蓬松柔軟的地毯上,拍打著黃金籠子,一聲聲的怒吼著。
可沈縱卻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拿將一副黃金鐐銬將我雙手拷住。
他聲音里是我從未聽過的冷靜,像是暴風雨前極致的壓抑。
“冉冉,我說過只要你忍到孩子出生就好,可你卻給沫沫的湯里加了墮胎藥,害得她差點流產,冉冉,你怎么會變成如今這樣?”
“我沒有!林沫沫的墮胎藥壓根就不是我下的!”
可沈縱卻絲毫不聽,只是平靜的說道。
“她需要錢,不可能傷及肚子里的孩子,所以冉冉,除了你還能是誰?!”
聽著他語氣里冷到透徹的失望,我渾身血液瞬間凍結。
但見我的手腳,甚至脖子都已經被沈縱拴上鎖鏈,我卻是更加驚懼。
不行。
不能被鎖在這...我明天要去辦離婚的...
強制自己冷靜,我放軟口氣求著沈縱:
“好...是我干的,我認錯了,我發(fā)誓,以后絕對不害她了,你...能別關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