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秦宇,南大知名學渣刺頭,突然和數(shù)學系冰山男神互換了身體!他頂著我這張帥臉,
差點被校霸混混打死;我霸著他的學神光環(huán),差點被編程和公式原地逼瘋!換回身體后,
男神突然一把攥住我的手,十指相扣01我叫秦宇,是南大金融系的學渣一枚,
每天不是通宵打游戲就是睡個昏天地暗,反正家里已經(jīng)幫我安排好了,上不上課都無所謂。
隔壁數(shù)學系那個叫陳默的學神就不一樣了,聽說他雷打不動六點晨跑,
七點雷打不動出現(xiàn)在圖書館,生活里除了數(shù)字、公式和那個要命的建模競賽,就沒別的東西,
無聊透頂。我們像兩條永不相交的時空線,他是根正苗紅的學霸,
我是臭名昭著的學渣兼電競社頭號刺頭。直到那天下午,我做為物理選修課的混子,
被迫給數(shù)學建模競賽隊打下手——他們借用物理實驗室的超算跑數(shù)據(jù)。
窗外是深秋少見的雷暴天,陰沉得要命,閃電把云層劈開猙獰的口子。我最煩這種鬼天氣,
更煩那些鬼畫符。當時我心不在焉地瞎戳著一個據(jù)說很貴的傳感器,
旁邊是戴著金絲眼鏡、一絲不茍調(diào)試代碼的陳默。估計是老天爺也看我們這組合不順眼,
一道炸雷貼著樓頂劈過,燈管“滋啦”亂閃,我手一抖,儀器冒煙了,
一股強電流瞬間從指尖竄遍全身,眼角余光瞥見旁邊的陳默也悶哼一聲栽倒在地。然后,
一片漆黑。再醒來,頭痛得像被板磚拍過。陌生的天花板,
空氣里飄著一股……消毒水混著舊書的味道?我猛地坐起來,環(huán)顧四周。
整飭到令人發(fā)指的單人床,被子疊得像刀切豆腐,書桌上一塵不染,
連草稿紙都摞得棱角分明!這他媽不是我的狗窩!我掀開被子跳下床,腿軟得差點跪下。
踉蹌著沖到書桌前唯一的全身鏡前。鏡子里的人,白凈斯文,
鼻梁上架著那副礙事的金絲眼鏡,頭發(fā)服帖地垂著,穿著一身洗得發(fā)白的棉質(zhì)格子睡衣。操!
這不是陳默那書呆子嗎?!我驚恐地抬手摸臉,鏡子里的人也做著同樣的動作。“靠!
老子那身腱子肉呢?!老子泡健身房練出來的八塊呢?!”我對著鏡子里的“陳默”低吼,
聲音清清朗朗,干凈得我自己都起雞皮疙瘩,完全不是我那把被煙酒熏過的破鑼嗓!
我崩潰地抓頭發(fā)——是陳默的頭發(fā)!軟趴趴的沒一點型!幾乎是同一時間,
在學校另一頭的高檔公寓里?!拔摇薄蛘哒f,占據(jù)了我身體的陳默,
也正經(jīng)歷著世界觀坍塌。他從堆滿臟衣服、薯片袋和游戲手柄的床上掙扎著坐起,
入眼是散落一地的高級球鞋、限量版聯(lián)名T恤。
空氣里彌漫著隔夜炸雞和能量飲料混合的詭異味道。
他僵硬地看著鏡子里那個頂著狂野不羈發(fā)型(顏色可能深了些但造型還在),眼下一片青黑,
眼神里還殘留著宿醉未醒的懵懂和桀驁的“自己”,徹底石化。幾秒后,
他那該死的強迫癥瘋狂咆哮起來。這房間……簡直是末日后的戰(zhàn)場!他必須!立刻!馬上!
收拾干凈!頂著陳默殼子的我,正對著鏡子無能狂怒,房門被敲響了。“小默?醒了嗎?
媽媽給你帶了早餐,趁熱吃?!币粋€溫柔的女聲在門外響起。我一哆嗦,手忙腳亂去開門。
一個系著圍裙、眉眼溫和的女人端著餐盤站在門口?!皨尅瓔??”我舌頭打結(jié),心跳飆車。
這就是陳默媽媽?看“我”的眼神,暖得像小太陽。餐桌上,是剛熬好的小米粥、煎蛋,
還有一碟爽脆的小菜?!翱斐园?,看你最近忙競賽都瘦了。”陳媽媽嘮叨著,“壓力別太大,
注意身體。”我拿起勺子,舀了一口粥。溫熱的,帶著米粒的清香,熨帖著胃。
真他娘的舒服。我埋著頭,悶聲不響地吃,眼眶卻莫名其妙地有點發(fā)酸。
原來媽媽做的早飯……是這種味道?原來被絮叨是這種感覺?從小到大,
我的早晨不是空無一人的餐廳,就是管家準時送來的冷冰冰的西式早餐。我爸?
大概在地球哪個角落實時通訊給我打錢呢。而此刻,用著我身體的陳默,境況更微妙。
他剛在管家強忍嫌棄的目光下,艱難地跨過地上障礙物從“垃圾堆”里爬出來,
私人手機就響了。屏幕上,“董事長”三個大字。他蹙眉,接通。
電話那頭傳來公事公辦的冷漠男聲:“阿宇,下季度的生活費已經(jīng)打過去了。
你那建模課成績怎么回事?別惹麻煩,不行就退課,別影響畢業(yè)?!睕]有任何關(guān)心,
只是冰冷的通知和警告。陳默聽著電話里的忙音,
感受到胸口涌上來的不屬于自己的、冰冷又壓抑的情緒。他替這具身體的原主,
感到一陣心涼。頂著一張高冷學神的臉,我硬著頭皮出門。走到數(shù)學系實驗樓下,
條件反射就想一腳踹開那沉重的玻璃門。腳都抬起來了,猛然想起我現(xiàn)在是“陳默”!
我硬生生剎住車,差點扯到筋,臉上的表情估計扭曲得像畢加索抽風。
鬼使神差走到金融系樓下,剛進大廳,
一個妝容精致、抱著文件夾的女生就眼睛一亮沖過來:“陳默學長!
那個動態(tài)規(guī)劃的參數(shù)設定我還是不太懂,能占用您一點時間嗎?”她眼神熱切,
手里的文件都快懟我臉上了。我本能地后仰,渾身不自在:“起開!別……別離老子這么近!
” 說完就想抽自己。陳默會說這話?女生被我嚇得一愣,尷尬又委屈。我臉上發(fā)燙——操,
這書呆子的身體皮膚這么?。考t起來這么快?!另一邊,用著我身體的陳默,
正陷入更棘手的局面。他剛踏進金融系大樓,就被一群嬉皮笑臉、穿著潮牌的哥們圍住了。
“宇哥!昨晚那局推塔神了!今晚去‘巔峰’(電競館名)繼續(xù)?據(jù)說有個外地強隊來了!
”“宇哥,昨天酒吧那妹子加你沒?盤正條順?。 标惸贿@群“兄弟”勾肩搭背,
聽著他們嘴里天馬行空的話,額角的筋突突地跳。他還未及想好怎么應對,
就被兩人一左一右架著胳膊往外拖:“走走走,理論課有啥意思,搞兩把熱熱身!
”陳默被強行帶到了一個叫“巔峰”的電競館。煙霧繚繞,鍵盤聲噼啪作響。
他被按在一個炫酷的電競椅上,面前屏幕花花綠綠?!坝罡?,發(fā)什么呆?開?。?/p>
”旁邊人催促。陳默看著屏幕上蹦跳的小人,眼神一片空白。他會打游戲嗎?答案是,
他連這個英雄有幾個技能都不知道!下午的課結(jié)束,我長吁一口氣,
徑直溜到圖書館頂層幾乎廢棄的小露臺透氣。沒想到“我”已經(jīng)在那兒了。眼神一對,
我就知道里面是陳默?!瓣惸?!你他媽用老子身體到處沾花惹草?!
電競館里那群女的都快坐你腿上了!”我(陳默身體)指著他(秦宇身體)的鼻子,
氣不打一處來,聲音都在抖。那張屬于我的、英俊不羈的臉上,
此刻卻是一副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的沉靜。
(秦宇身體)抬手——做了一個推眼鏡的手勢(雖然那該死的高度近視不存在于這具身體),
嗓音是我慣用的那種帶點慵懶的腔調(diào),語調(diào)卻平穩(wěn)無波:“比起那個,麻煩你先解釋一下,
中午在金融大樓后巷,我被幾個校外‘社會哥’堵著要‘切磋’是怎么回事?
”“我……”我卡殼了,那幾個混混以前跟我有過節(jié),八成是來找我的?!白屛姨婺惆ぷ??
”他繼續(xù)陳述,聲音平靜,“如果對方動了刀子,‘我’這張臉掛了彩,
你覺得你頂著陳默這張臉,去參加明天的建模選拔答辯還能淡定?”我被堵得啞口無言。
媽的,這書呆子邏輯滿分?!斑€有,”他停頓了一下,抬眼看我,
“今天來找你請教問題的學妹,是沖著‘數(shù)學建模組組長陳默’來的,不是‘秦宇’。
如果你不想‘陳默’的聲望一落千丈,麻煩收收你這副街頭霸王的氣場。
”我牙根癢癢:“那你呢?用老子這校草臉在電競館里打出0-5-10的超鬼戰(zhàn)績?!
你知不知道那個號是老子從開服就養(yǎng)起來的心血!萬一被人錄屏發(fā)網(wǎng)上去,
老子電競社的招牌都要被砸了!”空氣里彌漫著火藥味。我們隔著幾步距離對視,
目光在空中噼啪作響,都能看到對方眼里憋屈到炸的怒火。沉默了幾秒,依然是陳默先開口,
聲音帶著一種認命的疲憊:“現(xiàn)在的情況很復雜。
在換回來或者熬到這個月底的建模競賽結(jié)束之前,我們只有一條路:替對方維護好人設,
管住各自的麻煩源頭?!蔽亦托Γ骸昂献??跟你這個除了算題啥也不會的書呆子?
”他的眼神驟然銳利:“或者你想頂著我的臉讓建模隊直接解散?
讓我頂這個學渣的身份被金融系掃地出門?你覺得哪個結(jié)果更慘烈?
”我被他一句話釘在原地。媽的!“行!”我咬著后槽牙,“從現(xiàn)在開始,誰敢砸對方的鍋,
就他媽一起玩完!”夕陽把我們的影子投在地上,糾纏在一起,徒增一股悲壯感。屁的悲壯!
誰要跟這書呆子綁一條船!但這破船,我們好像……真他媽下不去了。
這場操蛋的互換真人秀,剛他媽開幕。等著我倆的會是什么地獄?我想想都頭皮發(fā)麻。
建模競賽……媽的,建模競賽!我看著陳默那張寫滿“專業(yè)與理性”的臉,
心里第一次對那堆數(shù)學符號和編程代碼,生出了深深的恐懼。03從那天開始,
我的學校生活開啟了地獄模式。“參數(shù)代入點錯了,梯度下降的方向設置不合理。
”陳默的聲音在我頭頂上方響起,是那種令人火大的平靜腔調(diào)。
我正頂著他那張清心寡欲的臉,對著屏幕上鬼畫符似的代碼和公式,
暴躁地揉著他細軟的頭發(fā),感覺腦細胞都快用完了。一只指骨分明、帶著薄繭的手伸過來,
食指精準地點在屏幕上幾行代碼交界處。那曾是我自己的手,
掌控鼠標和鍵盤如同呼吸般自然,現(xiàn)在卻屬于陳默。他指尖劃過屏幕邊緣,
不可避免地、無意地碰到了我搭在桌沿的手指。嗞——一股細小的電流瞬間從指尖竄到脊椎,
半邊身子都僵住了。我猛地縮回手,像被燙到一樣。陳默也像被什么東西扎了一下,
迅速撤回手,那該死的白皙耳廓肉眼可見地染上了一層薄紅。
他略顯生硬地清了清嗓子:“總之,這個局部優(yōu)化的算法實現(xiàn)有問題?!薄坝玫弥阏f!
”我心里那股無名邪火和莫名的慌亂交織,口不擇言,“離……離遠點講!看著就煩!
”他沒接話,真的往后挪了挪椅子。但空氣里,剛才那點微妙的觸感和溫度,
像漣漪一樣蕩開,遲遲不散。這種詭異的氣氛還沒消化完,現(xiàn)實的危機就接踵而至。“默神,
”陳默建模隊的核心隊友,戴著厚厚平底眼鏡的趙磊,課間湊到我身邊,推了推眼鏡,
一臉精光,“你最近……總往金融系跑?昨天在體育館外,我還看見你幫秦宇撿籃球來著?
”我心臟差點從嗓子眼蹦出來,臉上還得維持陳默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的神態(tài),
肌肉差點抽筋。我能怎么說?說他打球姿勢爛得我強迫癥發(fā)作?
“……建模遇到點跨學科問題,找他借點財經(jīng)數(shù)據(jù)?!蔽野逯?,丟出一個真假摻半的理由,
語氣平靜無波,“他的球差點砸到我。”趙磊將信將疑地點點頭,推了推眼鏡走了。
我心下一松,下意識又溜達到金融系教學樓下,正聽見我那幾個哥們圍在樓梯口嘰嘰咕咕。
“我靠你們看見沒?宇哥最近不對勁!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剛才居然在翻書!數(shù)學書!
封面還寫著‘陳默’!”我心里咯噔一下,視線一掃,果然看見坐在我身體里的陳默,
正不動聲色地把一本《MATLAB數(shù)學建模實戰(zhàn)》 塞進背包深處,
動作略顯僵硬地摸出一本……《汽車雜志》,假裝看得入神。完了!要穿幫!我們對上視線,
都在對方眼底看到了清晰無比的“臥槽”二字。更炸裂的事,
發(fā)生在競賽報名正式提交后的周末傍晚。我和陳默在建模隊那個24小時開放的實驗室里,
正對著一堆剛跑完的復雜模型圖皺眉思索,實驗室頂燈突然嗤啦亂閃幾下,
“啪”地滅了——老校區(qū)線路又鬧脾氣了。整個房間瞬間陷入一片漆黑,
只余下幾臺主機上閃爍的幽幽指示燈。幾乎在陷入黑暗的同時,
陳默褲兜里(也就是我的手機)瘋狂震動起來。他掏出手機,
刺眼的屏幕光瞬間照亮了他繃緊的下頜線。
來電顯示:“猴子”——我那群狐朋狗友里最愛惹事的家伙。陳默皺著眉,還是開了免提。
一個哭天搶地的聲音瞬間炸響:“宇哥!救命啊宇哥??!
我他媽在‘巔峰’跟那個‘鋼炮’戰(zhàn)隊干起來了!這幫孫子輸不起耍陰招,
還砸壞了好幾個鍵盤!老板要報警,還要扣我們押金賠錢!這事不能算完??!”我頭皮發(fā)炸!
猴子這傻逼!不等我吼回去,身邊的“我”——陳默,已經(jīng)條件反射般對著電話吼了出來,
是我的聲音,我的語速,卻帶著一種冰冷的、壓著火氣的邏輯感:“閉嘴!在哪?地址給我!
誰動手了?監(jiān)控拍到了多少?”他掛了電話,借著手機的光線,
抓起自己的雙肩包(里面裝著陳默的電腦和所有模型草稿),眼神銳利得像把刀:“走!
你跟著,少說話。”我腦子還沒反應過來,腿已經(jīng)跟著他沖出了黑漆漆的實驗室。
我們直奔“巔峰”電競館。里面一片狼藉,幾個老板模樣的人正圍著猴子他們理論,
幾個染著黃毛的年輕人(“鋼炮”戰(zhàn)隊)一臉蠻橫。
空氣里彌漫著煙味、汗味和機箱過熱的氣味。老板看到“秦宇”(陳默)出現(xiàn),
立刻沖過來抱怨。我躲在角落的陰影里,看著陳默用著我那張頗具社會壓迫力的臉,
冷靜地聽取老板陳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