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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心瓷一進門,就感受到了好幾道惡毒的目光。
育德機構(gòu)的每一處都有監(jiān)控,那些人做不了什么,但阮心瓷卻被強制安排進了獨立的教室。
她進門就覺得頭暈,轉(zhuǎn)身想走,卻如雷劈般僵在原地。
因為她看見了五年前那個把她鎖在衛(wèi)生間,想要強 奸她的夜總會清潔工!
三角眼,地包天,脖子上還有顆巨大的黑痣,她絕不會認錯!
他不是被薄斯年送進監(jiān)獄,判無期了嗎?
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男人銀笑靠近,想要對她動手動腳:“喊啊!叫??!薄太太的位置現(xiàn)在是我外甥女的,我看還有誰來救你!”
“老子在監(jiān)獄里想了你五年!今天非得好好弄你一晚!”
他猥瑣的吞了吞口水,伸手撕扯她的衣服,將她摁在身下,惡臭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
阮心瓷渾身像被螞蟻爬了一樣惡心,腦子卻不斷重復(fù)著“外甥女”這三個字。
是啊,能將死囚犯撈出來。
整個京海,除了她薄斯年,還有誰有這個權(quán)力!
為了哄唐雪高興,他還真是什么都做的出來啊......
噴涌的恨意讓她拽緊了拳頭,阮心瓷狠狠沖男人的眼睛撞了上去,然后迅速起身,一腳朝他下 體踹去。
“你個臭娘們!老子要......啊——”
阮心瓷直接拿起一旁的板凳朝著他狠狠砸下!
不知砸了多少下,臉上都濺了血,她才驚恐的看著自己的雙手,踉蹌地朝門外跑了出去。
她雙腿無力,臉色蒼白如紙,無頭蒼蠅般的尋路。
在路過拐角時,她被一雙手拽了進去。
她摔在地上,兇神惡煞的女人狠狠給了她幾 巴掌!
“呸!賤人!你也有今天!”
是那個害她得幽閉恐懼癥的富家千金。
她拿著一把刀,惡狠狠掐住阮心瓷的臉:“你一個低賤的服務(wù)生!如果不是賣弄風(fēng)騷,薄總怎么可能看得上你!”
“我要劃爛你的臉!”
一道男聲打斷她:“別忘了唐雪的囑咐!劃爛她的臉,咱們就都出不去了!”
又是唐雪。
“你們到底要做什么!”阮心瓷接近崩潰,痛苦的吼。
“做什么?你不是愛賣弄風(fēng)騷嗎?要是讓薄總看到你給他帶綠帽子,你猜他會怎么殺了你!”
阮心瓷什么話都說不出了。
她面前出現(xiàn)了很多摞著上身的男人,都是從前在夜總會騷擾過她,被薄斯年處罰的。
他們惡心的目光在她身上不斷游走,眼中的恨意像是要把她撕了一樣。
她很清楚薄斯年的占有欲,如果她真的被這些男人......
那她絕對會死的很慘!
阮心瓷奮力起身想要逃,卻被一個男人拽著腳往身下拖。
眼看著褲子就要被扒下,她突然大聲尖叫起來:“我有??!別碰我,我有?。 ?/p>
也就是這時,門被打開了。
“嘶——阮小姐,你就這么不堪寂寞嗎?”
門外,唐雪不可思議地捂住了嘴,身旁還站著看不清情緒的薄斯年。
“是你,是你污蔑我!”阮心瓷死死盯著她。
唐雪卻委屈地后退:“我這段時間可沒離開過斯年,我看是你想污蔑我吧?”
阮心瓷聽出了她語氣里的炫耀,也終于意識到她的手段有多高。
她痛苦地閉上雙眼,然后去看那個曾經(jīng)將她寵進骨里的男人。
薄斯年面色陰沉地盯著她,薄唇抿成一條直線,額頭青筋顯露,像是要隨時能把她掐死一樣。
嗓音中更是透著狠戾:“阮、心、瓷,解、釋!”
“我沒有做?!比钚拇傻穆曇粼诎l(fā)抖,無助的看著他:“是他們想要強 奸我......”
“胡說!就是這個臭娘們兒勾引我們!”
那個男人剛說完,薄斯年的保鏢就得令上前,直接掐著他的脖子將他提了起來,狠狠砸進墻里。
鮮血味在空氣中彌漫開來的瞬間,阮心瓷覺得,她也要活不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