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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那邊遲遲沒有回復(fù)。
靳硯修不禁蹙眉,想起前些日子那些不愉快,難不成 人還在生悶氣?
又或者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睡下了。
應(yīng)該是睡了。
他本想打個電話過去哄哄,一想到這又停住,轉(zhuǎn)手撥給奢侈品店,吩咐人提前準(zhǔn)備好禮物。
交代完后才返回房間睡覺。
第二天,兩人照常一起去上班。
林音音同以往一樣,每當(dāng)彼此沒那么忙的時候,她就會給對方拋送暗示,試圖想像前幾天那般瘋狂。
可今天,靳硯修卻頻頻避開。
要么就假裝沒看見,要么就喊下面的人上來匯報工作,假裝一直很忙,直到快要下班,他辦公室里才沒人。
林音音趁機才走了進去。
靳硯修正衣領(lǐng)微敞地倚在沙發(fā)上,一手搭在額間閉目養(yǎng)神,而兩條修長的腿隨意敞開著,慵懶中還帶著一絲矜貴。
她特意駐足觀賞了一會。
要說攀高枝,這北城里到處都是有錢的大老板,可卻沒幾人能和他比,除了金錢地位,外貌也是百里挑一,更別提那讓人欲仙 欲死的技術(shù)。
哪怕已婚,也是搶手的。
而她更得牢牢地抓緊了。
如此想著,林音音悄聲地走過去,然后蹲在男人的大腿之間,剛要拉下拉鏈?zhǔn)謪s被鉗住了。
“你干嘛?!”
靳硯修瞇著眼,表情微怒。
林音音不由得一愣,隨即又揚起一抹諂媚的笑:“哥哥今天不想音音嗎?”
說完,人低下頭想含上去。
可靳硯修卻避開了,他盯著林音音那張臉,覺得她和夜場那些女的無二別,浪 蕩過頭只叫人犯惡心。
他站起身,整理了下衣領(lǐng)。
眼神睥睨著地上人,說:“今天我要回家一趟,你自己打車回去吧?!?/p>
說完,人頭也不回地走了。
看著那扇禁閉的大門,林音音趴在地上不由得一顫,危機感油然升起。
這是他第一次拒絕她......
半個小時后,靳硯修回到了家。
一進門,屋里卻空蕩無人,甚至好像還少了很多東西,就連空氣中都多了一絲久未住人的霉味。
他瞬感不安,喊了一聲:“老婆?”
寬闊的大房子里,除了他的回聲,再無任何回應(yīng)。
靳硯修立馬掏出手機。
毫不猶豫地?fù)芷鹕虼傻碾娫?,打了一個、兩個、三個…直至無數(shù)個,可那頭都是提示已關(guān)機。
人眉頭緊蹙,立馬跑進主臥。
發(fā)現(xiàn)衣櫥里面空了一半,就連梳妝臺上的化妝品,以及沈瓷的所有證件。
通通都不見了!!
就連掛在床頭的結(jié)婚照......
此刻也不翼而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