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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睜眼,姜稚京已經(jīng)住進(jìn)了樊家。
醫(yī)生一臉嚴(yán)肅的盯著她,“姜小姐氣血兩虛,外冷內(nèi)熱,動一動都要休克的人,怎么能這么折騰呢?!?/p>
姜稚京虛的厲害,想要開口卻只是痛苦的喘息著。
她知道自己氣血兩虛,但是沒想到這么嚴(yán)重。
樊佑承擔(dān)憂看著醫(yī)生,“那應(yīng)該怎么治療?!?/p>
“她需要靜養(yǎng),慢慢補(bǔ)養(yǎng)身子,切莫再激動了,否則就有生命危險了。”
樊佑承心頭一驚,對著醫(yī)生點了點頭,“去開藥吧。”
醫(yī)生離開后,房間里就只剩下樊佑承和姜稚京兩個人。
姜稚京盯著樊佑承,“抱歉......”
“向陽,你不知道你暈倒的時候我有多害怕。”
“我們雖然認(rèn)識的時間不長,但是我是真心喜歡你的,我現(xiàn)在不期盼你給我什么回應(yīng),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再想著離開我?!?/p>
“醫(yī)生的話你也聽到了,會有生命危險?!?/p>
“你先暫時住在樊家,我保證不會有任何人打擾你?!?/p>
“如果你一定要離開,等你身體恢復(fù)了再走好嗎?”
姜稚京痛苦的咳嗽出聲,垂眸,“那就打擾了?!?/p>
樊佑承提著的心終于放進(jìn)了肚子里。
他緩緩地勾起嘴角耳根泛紅,“我讓廚師煲了滋補(bǔ)的湯,我讓傭人該你送進(jìn)來?!?/p>
姜稚京垂眸,聲音虛的厲害,“謝謝你,樊先生。”
樊佑承小心的關(guān)上了姜稚京的房門,樊母一臉八卦的盯著他,“兒子,你在哪找到一個這么漂亮的女娃娃?”
“是不是我未來的兒媳婦???”
樊佑承有些尷尬的咳嗽出聲,“八字還沒一撇呢,人家看不上我?!?/p>
樊母恨鐵不成鋼的皺眉,“沒用的東西,能不能學(xué)學(xué)你弟弟,人家比你小五歲,女朋友兩位數(shù),你呢,**十了連女生的手都沒牽過!”
說到牽手,樊佑承緊了緊放在身側(cè)的手,怎么沒牽過?
還親過呢。
但這話不能和樊母說,畢竟姜稚京一天不承認(rèn),他就不能讓樊母誤會。
姜稚京在樊家住的第三天,穆長庚突然登門。
姜稚京驚慌的砸碎了手里的碗,激動的咳出了血。
樊佑承心疼的扶著姜稚京,小心的讓她躺在了床上,“穆長庚那邊我去說,你不能再受刺激了?!?/p>
“他這個人很別扭,而且不親眼看到是不會罷休的。”
“所以,我想請你將他請過來?!?/p>
如果她注定要死在穆長庚的手里,那她就要他親眼看著。
樊佑承動了動嘴角,將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穆長庚沒想到姜稚京病的比自己還重,明明那天離開的時候她還好好的。
他憤恨的盯著樊佑承,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領(lǐng),“你到底對她做了什么!”
樊佑承嘲諷的盯著穆長庚,氣勢上半點不輸,“這話我倒是要問問你,她不過二十幾歲的姑娘,你為什么要將她折磨成這副模樣!”
“醫(yī)生說了,如果她再不安心靜養(yǎng)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
生命危險!
穆長庚用力的推開樊佑承,小心的跪在了姜稚京的床前,“乖乖,我們回海城,我會找最好的醫(yī)生給你治病,好不好?”
姜稚京虛弱的盯著穆長庚,緩慢地?fù)u頭,“我們兩清了,我今天見你就是想要把話和你說清楚?!?/p>
“以后我是死是活都和你沒有關(guān)系了,也請你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了。”
穆長庚心疼的盯著姜稚京。
從她十三歲那年進(jìn)入穆家,他從未見過她如此虛弱的時候。
大概是掉了孩子傷了根本,所以才......
穆長庚鼻子一酸突然紅了眼眶,“乖乖,我知道錯了,我求你......”
姜稚京突然劇烈的咳嗽出聲,血噴了穆長庚一臉。
穆長庚臉色一慌,伸手去抓姜稚京的手卻被她躲開了。
她拼命的搖頭,身體不受控制的抽搐著,“穆長庚,我說兩清,我說永不相見?!?/p>
“如果你不答應(yīng)我,我就死在你面前!”
穆長庚捏著拳頭的手不受控制的顫抖著,胸口的傷口裂開滲出了血跡,“乖乖......”
姜稚京又噴出一口血,整個人失去意識昏死了過去。
醫(yī)生慌張的趕了進(jìn)來,一臉痛惜的斥責(zé)出聲,“你不要再刺激她了,她本就強(qiáng)弩之末,你們真的想讓她死嗎!”
樊佑承憤恨的一拳砸在了穆長庚的臉上,“你滾,以后你若再敢踏進(jìn)云城半步,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穆長庚頹喪的盯著姜稚京。
她的乖乖真的不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