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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夜沉的白月光出國后,我這個金絲雀轉(zhuǎn)正成了傅太太。
五年里,他為我洗手作羹湯,親手教兒子寫字畫畫。
我以為我們是幸福的三口之家。
直到他的白月光回國,傅夜沉像是變了一個人。
白月光一句不舒服,他就聽信大師的話,用我和孩子的血去喂養(yǎng)白月光的貓。
兒子被放了整整1000cc的血,臉色蒼白,“媽媽,我好疼……”
我聲嘶力竭抱著傅夜沉的大腿,“老公,求求你,救救兒子吧,他才5歲,是你的親兒子啊!”
可傅夜沉只是把我一腳踢開,繼續(xù)陪他的白月光意亂情迷。
最后,兒子死了,我的心也死了。
他卻發(fā)瘋一般求我原諒。
可這用我兒子性命換來的深情,我嫌臟!
“媽媽,我好疼……”
我五歲的兒子虛弱地躺在我懷里,身體早已油盡燈枯。
我泣不成聲,緊緊抱著他,“小星乖,不疼了,媽媽在。”
我把他手上的針拔出來,針頭還在滴血。
他的手上已經(jīng)是密密麻麻的針孔,觸目驚心。
這一切的罪魁禍?zhǔn)?,是我的老公,傅夜沉?/p>
還有他愛得死去活來的白月光,洛晴雪。
洛晴雪回國后,對傅夜沉說她夜夜噩夢,總覺得家里有臟東西。
她不知從哪里請來一個的風(fēng)水大師,那大師故弄玄虛,給了洛晴雪一只通體漆黑的貓,聲稱此貓能“吸納晦氣,滋養(yǎng)主人”。
傅夜沉竟然對這種荒謬的鬼話深信不疑,為了他的白月光,聽信狗屁大師的話,用我兒子小星的血,去喂養(yǎng)那只畜生!
美其名曰,純陽童子血,能夠驅(qū)邪。
從那天起,傅夜沉帶來的醫(yī)生不顧我的反抗,將我綁住,給小星取血。
每一次我只要反抗,或者帶著兒子逃離,就會換來一頓毒打。
我沒關(guān)系,可是兒子才五歲?。∧切┍拮勇湓谛⌒巧砩?,我比他還要痛苦一萬倍!
這一次,洛晴雪說自己頭疼,需要大量的血。
我眼睜睜看著他們抽走了小星200CC的血!
可還不夠,粗糲的枕頭再次扎進(jìn)小星的血管,他們抽走300cc,400cc……
抽到500的時候,小星已經(jīng)渾身冰涼,臉上毫無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