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柳綿綿湊近幾分,壓低聲音笑道。“對了,
聽說前幾天茜茜過生日的時候你給阿斌打電話要一百萬,說你的兒子被綁架了,
阿斌原本要打錢給你的,但我不讓,他也就算了,真是抱歉呀……”“你說什么!
”我掐向柳綿綿,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然而還沒等我碰到她,陳斌沖了過來,
一腳將我踹飛,隨后小心翼翼護住毫發(fā)無傷的柳綿綿。柳綿綿依偎在他懷中,咳嗽道。
“阿斌,我沒事兒,霜霜不過是因為你沒陪她一起去接孩子有些吃醋而已,她出出氣就好了。
”聞言,陳斌又一腳踩在我的手指上?!澳阍趺催@么惡毒,兒子晚一點接又不會死,
綿綿的孩子可是差點被綁匪撕票了!”五指似乎斷了,我躺在地上,喉頭涌出鮮血,
腹部被人又錘又砸般痛到抽搐。警察過來想帶我去醫(yī)務(wù)室,陳斌怒斥道。
“綿綿可能腦震蕩了,先給她檢查!”警察愣了愣?!瓣愊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