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建急切的想表達什么,微微一張嘴就無比的疼痛,只能從嗓子里發(fā)出一些細(xì)碎嗚嗚咽咽的聲音。
白佑佑一拍手,“他說他同意了,我和盛哥都是見證人,之后你們就不是男女朋友了?!卑子佑硬挪还苜R建說是什么,她說是什么那就是什么。
賀建:“???”我說我不同意!不同意!
賀建氣急了,不顧疼痛爬起身來撿起地上的掃帚張牙舞爪的沖向白佑佑,楚墨盛抓住掃帚,一腳踢在賀建的膝蓋處,反手將他扣在地上。
白佑佑將楚墨謠護在身后,“老公,你快把他丟出去,他好嚇人,丑到我眼睛了。”
賀建想發(fā)瘋,但他根本掙脫不開楚墨盛的束縛,被摁得死死的,畢竟楚墨盛身上的腱子肉都不是白長的。
“好?!背⒙爮陌子佑拥脑?,把賀建扔出了家。
賀建躺在楚家門口,眼里滿是惡意,既然如此,他也不會讓楚墨謠好過的,這個賤女人!
……
三位家長出現(xiàn)時,秦曼問道:“賀建呢?”
楚墨盛淡然的道:“我姐和他分手了,他已經(jīng)走了?!睂①R建挨打的部分去掉了。
三位家長先是詫異,隨后用詢問的眼神看向楚墨謠,不是他們怎么勸都不愿意分嗎?今天怎么就分了?
“謠謠是不是他做了什么對不起你的事?”楚爸爸楚自山沉重的問道。
楚爺爺和秦曼都面露擔(dān)心,這賀建他們是看不上,但謠謠要是真的因為他被傷到,他們也會很難過的。
楚墨謠擺擺手,“爸媽爺爺,沒事,忽然覺得他長得不好看了就分了?!背{不甚在意。
秦曼倒是知道自家女兒從小就只和長得好看的人玩,卻不知道原來她找對象也只看臉,秦曼心頭頓時有了緊張感,如果是這樣,那她得趕緊問問好姐妹們有沒有性格好長得好的給謠謠介紹一下,免得又去找一個只有臉的花架子。
楚墨盛拆臺,“那賀建還有妻有子的,就專騙我姐這種小姑娘?!?/p>
楚墨謠瞪了弟弟一眼,不服氣的道:“我都說了我不是被騙!”
三位家長也是心里一驚,分了好,分了好,還好他們一直沒有松口讓兩人結(jié)婚,更加重了秦曼想讓自家女兒去相親的打算,謠謠這個眼光,可不能讓她自己找。
楚墨謠:“……”媽媽這是什么眼神!
楚自山嘆了口氣,“他還有幾分本事,我查他都沒查到這些信息。”楚自山原來的不滿只是來自于賀建一天無所事事,楚家給他找的工作他也不去,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沒想到后面居然還有這么一層。
白佑佑忽然道,“叔叔,你沒有查到,是因為有人故意不讓你查到的。”具體是誰她還看不出來,大概得見到這個人本尊。
楚家人震驚得嘴巴微微張開,半晌楚墨盛才道,“呦呦,你是說有人故意為之?”
一瞬間楚家人想了很多,當(dāng)時老爺子的下放就很蹊蹺,現(xiàn)在又有謠謠這事。
楚爺爺仔細(xì)的端詳了白佑佑一番,“佑佑你怎么知道的?”
楚家人紛紛看向白佑佑,對啊,那佑佑是怎么知道的?難道她也有參與其中?那她與墨盛的相遇與相愛真的是偶然嗎?
而楚墨盛猜想呦呦應(yīng)該是有些什么神奇的能力,比如手指白嫩,應(yīng)該不像是練家子的人,但出手很果斷凌厲,就算是他和呦呦真刀真槍的打一場,他并沒有把握贏。
至于白佑佑和他的相遇是不是意外,他很清楚是的,因為當(dāng)時那個任務(wù)并不是他出,他是臨時帶隊去的。
白佑佑頓時知道楚家人誤會了,“知道神棍嗎?能掐會算的那種,我略懂一點。”
楚墨謠崇拜的看向白佑佑,看不出來佑佑還有這個能力。
楚爺爺其實是相信這種的,不過秦曼和楚自山并不太相信,心中對白佑佑還是有懷疑,但又想,如果白佑佑真的有什么,也不會告訴他們這些,前幾年對于這種封建迷信打擊得很嚴(yán)厲。
秦曼道:“佑佑,不管你是不是真的會,在外面別提起這個?!闭l也不知道這個世道下一步是怎么樣的。
白佑佑眨了眨眼,輕輕點頭,“對了阿姨,這個給你,你睡覺的時候放在枕頭下面,就不會做噩夢了?!卑子佑舆f出一個粉粉嫩嫩的小香囊。
秦曼半信半疑的接過來,心中雖然是不相信的,不過還是很給白佑佑面子,“那謝謝佑佑了。”
“佑佑,那你給我算算我那喜歡的手鏈哪去了?我明明記得放在首飾盒里了,可現(xiàn)在找不到了?!背{很是苦惱,那是她最喜歡的一條手鏈。
白佑佑盯著楚墨謠看,“被人拿走了,你想想誰進入你的房間?!?/p>
楚墨謠仔細(xì)的想了想,“悅悅?不能吧,我和悅悅可是好朋友,雖然她家里條件一般,但做不出這種事來。”楚墨謠不太相信,只覺得應(yīng)該是佑佑算錯了。
“不知道啊,是這么顯示的,我太愛玩了,實力不是很強,看不出具體是誰?!卑子佑硬缓靡馑嫉牡?,“不過要是見到人我就知道了。”
楚墨謠想證明自己的眼光不能這么差,找個男朋友是那鬼樣,不能交個朋友也不行吧,“過兩天我邀請她來家里玩?!?/p>
楚墨盛抬手寵溺給她整理了一下頭發(fā),“呦呦已經(jīng)很厲害了,呦呦,別在外面透露自己的能力。”楚墨盛心知這小姑娘很單純,做事很隨心,甚至不會想太多。
其實他不知道的事,白佑佑愿意告訴楚家是她的感覺楚家人沒問題,不會對她做什么,甚至對于別人情緒的變化,白佑佑也能夠察覺。
如果楚家人真對她有惡意了,她可就不是這樣了。
就像現(xiàn)在秦曼和楚自山對她的態(tài)度是有所懷疑,但心中是擔(dān)心楚家,并不是對她產(chǎn)生惡意。
楚家家風(fēng)還是很正的,白佑佑心中感嘆,而且這又何嘗不是她對楚家的試探呢。
“呦呦?”楚墨盛見白佑佑不說話,還以為她沒有聽到。
“嗯呢,我知道,你放心吧?!卑子佑有南耄植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