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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以鳶此刻,才真的感受到面前這個男人的恐怖。
他能對云梧做出那些事情,早就說明了,他的手段。
“程硯,你個瘋子!你連孩子都不要了,是嗎?”
程鳶招招手,身后走出幾個黑衣男人。
“我記得我們程家的家法,是棍子,那就讓她試一試,這個孩子能夠挨得住幾棍?!?/p>
說完,孟以鳶就被帶到別墅外。
她一臉驚恐,看著站在他面前俯視著她的男人。
黑衣男人帶來的棍子,上面布滿了尖銳的小刺。
密密麻麻,就像恐懼襲滿了她的內(nèi)心。
孟以鳶此刻爬到程硯的腳邊,拉著他的褲腳,不停的懇求著。
“阿硯,你放過我,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留我一條活路好不好,這個孩子,我不要了,我現(xiàn)在就去流掉!”
程硯卻一腳踩在了她的手上,直到她的手指變得烏青,才移開皮鞋。
“孟以鳶,遲了?!彼聪蚺赃叺谋gS,“動手!”
棍子一下一下落在孟以鳶的身上,她的衣裳破裂,身上的皮肉也已經(jīng)炸開,每一處,都是冒血的小窟隆。
而她身下的猩紅也越來越多,直到她感到小腹墜痛無比,身體里好不容易孕育的生命,此刻也已然消逝。
等到刑法結(jié)束,程硯搖晃著自己手中的高腳杯,卻全都灑在了她布滿傷口的背上。
“孟以鳶,你肚子里的孩子可是比我想的脆弱?!?/p>
孟以鳶身體不停的顫抖著,身上的疼痛彌漫到她的神經(jīng),卻感到無端的麻木。
看著面前的男人,撫摸上自己已經(jīng)平坦無比的小腹,此刻的眼神里,卻只剩下恨意。
“你這樣對我,不就是因為云梧死了嗎?我知道她死了,她本來就該死!”
“程硯,你不是總是希望她死嗎?我們才是一類人,我們才最應(yīng)該在一起!如今她終于死了,為什么,你不能看看我!”
看著程硯逐漸低沉的臉色,孟以鳶卻越來越興奮起來。
他既然如此對自己,這么折磨她的身體,甚至打去她的孩子,那她,也不會讓他舒服。
程硯的軟肋是云梧,云梧如今死了,他再怎么在自己身上泄氣,她還是死了!
“閉嘴!孟以鳶,你以為自己是個什么貨色?我對你好不過是因為你的救命恩情,可是現(xiàn)在,你讓我感到惡心!”
“云梧就算死了又如何?她死了反而最好!”
孟以鳶看著他忽閃的眼神,提到云梧,他的眼里就含著明顯的失落。
就算他說出這些為自己正名的話,也根本改變不了他心里對云梧隱藏的愛意。
甚至連床上,她都要一遍遍的忍受著他喊著別的女人的名字。
她再也忍不了了!
孟以鳶卻笑了起來,笑聲更是在別墅里不停的回蕩著。
“程硯,別騙你自己了!你就是還愛她!哈哈哈哈哈哈,多有意思啊,你最愛的人卻死在你的手上!”
“是你,親手殺了你最愛的女人!”
“程硯,你看看,多有意思啊!我都為你悲哀!”
程硯似乎被這些話刺激到,他一把抓起在地上的孟以鳶的頭發(fā),絲毫不顧及她痛的皺眉的表情。
而另一只手,卻揚起,狠狠的在她的臉上留下明顯的巴掌印。
“你給我去死!你個狠毒的女人!你以為我沒有辦法治你了嗎?”
清脆的巴掌聲卻沒有停下來,直到孟以鳶的雙頰紅腫,程硯又狠狠的將她的腦袋向著地上砸去。
看著她滿頭鮮血,才放開手。
擦拭著自己手上的鮮血,眼里是隱藏不住的嫌棄。
“孟以鳶,怎么,還想繼續(xù)嗎?我這里,有千萬種方法折磨你?你若是不怕死,我們可以試試!”
“看看是誰先死?!?/p>
孟以鳶的腦袋一片空白,劇烈的撞擊讓她一陣眩暈。
面前男人扭曲的臉龐也在她眼前重疊出重影,她伸出手,此刻身心的痛苦讓她的眼淚落下,再也不敢忤逆。
“求求你,放過我,放我一條生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