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病了?”
宴時殊在外頭響起:“怎么沒人來知會我一聲?!”
我猛地睜開眼,坐起身裹了件外袍,好在脖子上除了手指印沒別的痕跡。
門被推開,我適時露出一個笑。
宴時殊眼神落在我的脖間停頓了一會,又親昵地握著我的手好似無事發(fā)生。
“我來陪你用飯,身子可還有哪里不舒服?”
我抿唇一笑:“見到夫君就什么病都好了?!?/p>
丫鬟魚貫而入,將菜都擺在桌上。
我正要站起身,宴時殊拿起筷子開口:“坐下吃吧,我們夫妻之間不用講究這些?!?/p>
我的笑差點(diǎn)碎裂,從前他慣會擺譜,現(xiàn)在倒是裝上了。
我坐下吃了起來,丫鬟上前替我們倒了酒。
“夫君好興致?!?/p>
宴時殊不置可否,他淡淡地喝著酒,我站起身給他倒了一杯,手指沾了些酒汁。
“后日齊家有場宴會,你備下禮物過去,記得不可過于奢靡!”
我低頭含笑,掩下眸中的輕視,偌大的宴家府里府外都靠著我的嫁妝銀過活。
宴時殊當(dāng)真是個廢物!
用過晚飯后他手撐著頭,好似有了幾分困意。
“都下去吧!”
待丫鬟們關(guān)上門后,我扶著宴時殊躺在床上,在床邊點(diǎn)上了致幻香。
一炷香過后,床上的人像是怕熱似的將領(lǐng)口解開。
“嬌嬌——別——別咬——”
他臉上滿是欲色,褪去外衣的皮肉像只白皮鴨,我嫌棄地撇過眼。
看時機(jī)差不多了往門外走去,夜色下站著一個身形跟我相像的女子。
“進(jìn)去吧,事成之后我會送你出城,那些錢財(cái)夠你安度余生了?!?/p>
女子對著我福了福身,往房中走去。
對著夜色,我輕輕喚了聲:“小桃?!?/p>
一早,宴時殊清醒過來,他看著我散亂的衣襟眼皮一跳,質(zhì)問的話還沒說出口,低頭看著自己依舊穿戴整齊的模樣松了口氣。
我疑惑道:“夫君怎么了?”
宴時殊身體一僵,坐直身子:“無事,昨夜做了個夢罷了。”
我勾了勾唇,何止是夢,那是讓無數(shù)男人為之向往的美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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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跪在地上給婆母按腿,丫鬟上前在我耳邊小聲道:“夫人,大人請你過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