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的學(xué)渣女兒,指控我高考狀元的女兒高中三年霸凌他。于是老公瞞著我,
二話不說把女兒塞進了女德學(xué)院。等我瘸著腿去大學(xué)探望女兒時,
才發(fā)現(xiàn)上了三個月清華的人,竟然是小三的學(xué)渣女兒。我瘋狂給老公打去幾十個電話,
求問女兒的下落??傻玫降模瑓s只有他裹挾怒氣的責(zé)備:“我當(dāng)接班人培養(yǎng)的好苗子,
都是被你教壞的!敢霸凌小可,我肯定得讓她好好長長記性!”“你管她在哪?我是她爸,
難不成還能害她?!”傅恒被我軟磨硬泡煩了,終于給了我地址。可等我找來時,
卻看見女德學(xué)院正在拋尸。女兒大著肚子被扔在泥坑里,她全裸的身上青紫交加,極盡瀕死。
而一堆教官圍在女兒身前,顛著刀,滿嘴騷話打賭:“三百塊!我賭這賤人肚子里是我的種!
”“滾你媽的!她懷孕之前我上的最勤!我賭一千!我的種!”1“清清!
”我凄厲嘶吼一聲。隨即拖著瘸腿,連滾帶爬沖進土坑,忍痛爬到女兒身邊將她摟進懷里。
“乖女兒,媽來了,別怕......”才三個月不見,曾經(jīng)香香軟軟,
每天笑成朵花的女兒。如今竟瘦成了皮包骨頭。長發(fā)都被剃了個精光,滿身青紫傷疤,
甚至連腹部也膨脹得腫大。我本以為傅恒再厭惡我,也不會教訓(xùn)女兒太狠,但我沒想到,
他.竟然.....他明明說,女兒以后會是傅氏的接班人,只要他在,誰也不能欺負(fù)女兒。
可現(xiàn)在....看清來人是我,女兒麻木的眼里升起亮光,只是下一秒,
她虛弱抬手:“快走....媽媽……快走”心痛到幾乎炸裂。我瞳孔顫抖,
嘴都咬爛了溢出血,才勉強控制自己住冷靜?!皨尣蛔撸?/p>
媽來救你了...清清堅持住啊....”說著,我抖著手掏出手機打120??上乱幻耄?/p>
手機卻被搶走了。一群男人的陰影隨即投下,我和女兒被他們圍住了?!斑希?/p>
這媽也長得挺好看啊,這不得玩玩?”一陣口哨聲響起,為首的老男人戲謔看向我,
連帶身后男的都眼冒綠光,恨不得吞了我。我目眥欲裂,想要反抗,
想要帶著女兒離開這個惡魔之地??珊芸?,在眾多男人的圍攻下,
我很快就被他們壓在了身下。他們撕扯我衣服,拽著我的瘸腿,就往身下拖。
淫笑聲刺耳至極,嚇得女兒都慘白著臉,
斷斷續(xù)續(xù)的哭求:“...媽...別碰我媽....”聽到女兒的哭聲,我頓時心如刀絞,
狂喊一聲,不知哪里生出的一股力氣,發(fā)了狠拼命跟面前男人纏斗。女子本弱,為母則剛。
即便是瘸子,這一刻,為了女兒,我已然忘記了一切,只曉得要帶著離開離開,去醫(yī)院。
再回神,我握著刀已經(jīng)抵住了,那個為首老男人的脖子。“給我女兒叫救護車!
不然我殺了他!”我朝眾人嘶聲怒吼?!霸洪L!”人群里脫口而出這老男人的身份。
我一瞬愣住,隨即就是滿眼憎惡。這老畜生,竟然是徐茵茵她爸,徐岳山!所以,
這一切都是徐茵茵干的!她要害死我女兒!氣憤至極,我反手一刀扎進徐岳山肩頭,
發(fā)了瘋的吼叫:“我說打120!”在徐岳山的慘叫聲中,我看到有人拿出手機撥打電話。
壓住喉間顫抖,我馬上轉(zhuǎn)頭安慰女兒:“清清堅持住啊,
救護車馬上就來了....”對上我的目光,女兒煞白腫脹的臉微微動了動,
竟還乖巧的安撫我:“媽...別擔(dān)心...我,不疼....”可下一秒,傅恒的咆哮聲,
就猛地在我耳邊炸響:“俞枝!你發(fā)什么瘋?。俊甭犚姼岛愕穆曇?,剛才還平靜的女兒,
倏地瞳孔瞪大,
畏縮著囁嚅:“...我錯了...爸爸.....我...知道錯了...”我心頭一酸。
猛地扭頭,我才發(fā)現(xiàn),剛才那人沒打120,他是趁機給傅恒打電話告狀的。
雖然女兒的慘狀是他造成的,但現(xiàn)在只有他能救女兒了。傅恒那么寵愛清清,
如果他知道......這么想著,我眼睛一亮,就焦急沖他求援:“傅恒!
女德學(xué)院就是狼窩,清清快被他們折磨死了,你趕緊來救救她!”那邊呼吸一頓,
傅恒話音罕見的急促了:“你瞎說什么,那的院長是徐伯父,
我才放心把清清送過去的....”“他們就是群禽——”可我揭露真相的話還沒說完,
那邊徐茵茵哭腔著直接打斷?!吧┳樱阍僭趺从憛捨?,也沒必要拿女兒的命,污蔑我爸吧?
我爸又怎么得罪你了?”“我沒——”“夠了!”傅恒喪失了耐心,聲音冰寒徹骨:“俞枝!
你神經(jīng)病又犯了?為了不讓我把女兒掰正,竟然詛咒她死?你把我當(dāng)傻子耍?
”“我看傅清清道德敗壞就是跟你學(xué)的,你才該在女德學(xué)院里好好改造一下!”話落,
他隔著手機對外面一眾教官命令:“你們!從現(xiàn)在開始別把她當(dāng)傅太太,
把這個老媽子一塊教育了!”“我傅家概不追責(zé)...”啪嗒一聲,電話徹底掛斷。
也把女兒生的希望斷了個干凈。傅恒聲音消失的瞬間,那群男人再無顧忌朝我抓來。
我手里的刀被打掉,而徐岳山瞬間被解救了出來。下一刻,他面上的惶恐,
頓時轉(zhuǎn)為得意至極的扭曲:“賤人!聽到?jīng)],你男人讓我們好好改造改造你!
”“你們母女倆今天有的享受!”2“徐岳山!我們可是傅家人,
你就不怕傅恒知道了報復(fù)你們?”我目眥欲裂沖他們叫喊,可這些人卻像是干慣了腌臜事般,
滿不在意。十幾個電棍滋啦滋啦打響火花,隨即無情按壓在我身上?!敖邪?!死瘸子!
今天哥幾個就把你訓(xùn)服帖了!”在男人們的叫嚷聲中,徐岳山對我開始了慘無人道的折磨。
不知過了多久,烤肉的焦糊味傳來,身上被燙出密密麻麻的血泡,鉆心的疼。
我被電到癱軟倒地昏了過去,直到一盆冰水潑在我臉上。再睜眼時,我雙手被吊在鐵窗上。
而女兒不見了。一想到女兒快要不行,咽下口中血沫,我砰的跪地一遍遍給徐岳山磕頭,
哭到不能自已?!扒竽》帕宋遗畠喊?!”“你們有什么條件好商量!只要讓我女兒活著,
我什么都答應(yīng)!”我爭分奪秒乞求他們大發(fā)慈悲,可徐岳山糙臉上浮起油膩的笑,
視線定在我胸口上?!澳闩畠旱奈兜牢覀兪菄L個遍了,就是不知道這當(dāng)媽的滋味怎么樣啊?
”旁邊教官隨即惡狠狠放話:“不想你女兒死,就乖乖從了我們院長?!币宦牭剿雷郑?/p>
我眼前就生生浮上女兒快要窒息的臉。眼淚順著眼角嘩嘩直落,對著徐岳山,
我卑微地把頭垂了下去?!肝掖饝?yīng)!我答應(yīng)你!只要你放了我女兒……」
我崩潰的哀嚎聲在死寂的空間里來回震蕩。可回應(yīng)我的,卻只有一群禽獸的淫笑。當(dāng)被松綁,
跪在老男人身下,屈辱拉開他褲鏈的那一刻。我恨極了傅恒!我和女兒遭受的一切苦難,
都是他造成的!但我更恨我自己!為什么即便拼盡全力,卻仍然救不出女兒....就真的,
沒人能來救救我女兒嗎?這時,砰的一聲,辦公室門被大力踹開?!澳銈冊诟墒裁矗。?/p>
”傅恒的怒吼聲震耳欲聾,可在我聽來卻是救命的福音。我滿臉淚水看向傅恒,正要求助,
卻被慌張?zhí)崞鹧澴拥男煸郎娇藓爸驍??!案悼偅∧伤銇砹?,這老媽子勾引我們!
”“她說她老公不行,好久沒嘗過男人的滋味了,非用她傅夫人的身份威脅我們,不從她,
就要拆了我們書院!”年近五十的老男人,沒臉沒皮跪倒在傅恒身旁哭訴。
連帶著那群教官也驚恐的躲到傅恒那邊,看我像是洪水猛獸?!安唬〔皇堑?!
我是要救女——”我紅腫著臉慌亂搖頭,可傅恒卻不加求證,啪的一巴掌扇斷我話音。
“賤人!”傅恒面色沉的滴水,看著我咬牙切齒。可我沒時間辯駁了,女兒已經(jīng)危在旦夕。
紅著眼,我跪爬過去拽住傅恒褲腳,聲淚俱下指著徐岳山等人,向他控訴:“傅恒!
他們虐待清清,把她關(guān)起來等死,你快派人去找清清??!現(xiàn)在只有你能救她了!
”可沒等傅恒說話,徐茵茵先一步開口反駁我:“嫂子,你不能張嘴就污蔑人??!
我爸教書育人幾十年,怎么可能干這種下流的事!”“你不能為了護著清清,
就逼著我爸去死吧!”她說著,徐岳山就裝模作樣哭喊著尋死,
而傅恒怒不可遏一腳踹開我:“俞枝!你自己道德敗壞,現(xiàn)在還顛倒是非,誣陷霸凌,
我看傅清清就是你教壞的!”“不行,今天你們必須給他們道歉!
”傅恒眼里迸發(fā)出無窮怒火,隨即命令旁邊人:“去把傅清清綁過來!
”“讓這一老一小通通給徐院長磕頭賠罪!”我被踹的狠狠撞在墻上,內(nèi)臟仿佛移位般劇痛,
可聽到這話,卻欣喜的笑了。這還真是歪打正著,所以,他們也該把女兒交出來了吧。
畢竟傅恒的怒火可是他們承受不起的。傅恒發(fā)話要女兒,一堆教官聞言一愣,
隨即眼神閃爍著看向徐岳山。而后者頓時慌了,他支支吾吾好久,卻說不出個所以然。
傅恒也察覺出一絲不對勁,隨即看向他嗓音驟沉?!靶煸洪L,傅清清呢?”“清清快死了!
他們不會說的,傅恒你快派人去搜禁閉室,清清肯定就在那!”看到事情有了轉(zhuǎn)機,
我使盡最后一絲力氣,朝他歇斯底里求救一通后。傅恒終于神情松動了,
他招手就派身后保鏢,在女德學(xué)院里地毯式搜查一番。一想到女兒終于要得救了,
我癱在地上,嘴角總算扯出一絲笑來。可等了十五分鐘后,保鏢的回話,卻讓我才提起的笑。
瞬間僵在了臉上?!案悼?,禁閉室都搜了一遍,我們沒找到小姐!”3“不可能!
”腦袋一瞬嗡鳴,我不可置信的喊出聲。下一刻,我猛地?fù)湎蛐煸郎?,狠狠掐住他脖子?/p>
“老狗!我女兒到底被你藏哪去了!”“說?。∧憬o我說?。 毖簺_上大腦,
我一聲又一聲的吼著,恨不得挖開他腦子找到女兒的蛛絲馬跡。
看到她爸被我掐的臉上窒息青紫,徐茵茵急忙呼喊旁人拽開我。
可我的手卻像是焊死在他脖子上一樣,紋絲不動。徐岳山終于急了,
松口:“....說...我說......你松...開....”十幾只手把我扯開后,
徐岳山劇烈咳嗽一番,緊接著就狼狽爬到傅恒腳邊。他聲嘶力竭的愧疚哭喊:“傅總!
伯父對不起你啊!”緊盯著他一遍遍的求饒,我已經(jīng)踉蹌著走向了門口。
只等他說出女兒位置后,第一個沖去救女兒??伤乱痪湓?,卻讓我的瘸腿釘在了原地。
“傅小姐來這后根本不服管教,一個月前,就...就...”“就什么?
”傅恒額角青筋暴起,硬生生壓著火氣質(zhì)問?!熬透S毛私奔,早逃跑了!
”“你胡說什么!”我急忙轉(zhuǎn)頭,卻看到徐岳山拿著手機,給傅恒看了什么。下一秒,
傅恒臉色驟然猙獰,緊接著,就是手機砰的飛來砸斷了我鼻梁。鼻血稀稀拉拉滴在我衣服上,
而傅恒吼聲震天:“小賤人!大的小的都是不知廉恥的賤貨!還死了?
她是不是被男人給玩死了!”我疼得慘痛哀嚎,卻顧不上擦鼻血,忙撿起地上視頻看去。
而畫面中主動脫下衣服,和幾個黃毛歡好的年輕女孩。赫然就是我女兒的臉!“嫂子,
清清這么浪蕩你知道嗎?她在恒哥面前的乖巧,難不成都是裝的!”徐茵茵驚呼著陰陽我,
甚至敗壞起了女兒的名聲。但我卻發(fā)現(xiàn)了,視頻中女孩腰上有紋身,而清清身上干干凈凈的,
從來沒有這些。“不!這視頻是你們偽造的!清清腰上才沒紋——!”我猛地推倒徐茵茵,
厲聲反駁,卻被傅恒一腳踹中胸口,飛出了門。后背重重砸在地上,我哇的嘔出一口鮮血。
而傅恒臉色黑的滴血:“賤人!鬧夠了沒!看你養(yǎng)出來的賤貨,真是丟盡了我的臉!
”看著傅恒滿眼對女兒的厭惡,這一刻,我突然笑了,嗤笑聲越來越大。笑著笑著,
我兀的瞥見手腕上女兒送我的編織繩。這是女兒上大學(xué)前,用她頭發(fā)編的,送給我留作紀(jì)念。
她說我們母女連心,這是平安繩用來祈求我們一家人健健康康。可現(xiàn)在出事的人,
卻是她自己。我的笑變成了哭,嚎啕大哭....再也不求助于面前的人,
我瘋了一樣跑遍學(xué)院各處,翻找女兒的蹤跡。而身后一群人烏泱泱追著就要抓我?!扒迩澹?/p>
清清!”拖著瘸腿,我撕心裂肺呼喊著女兒,迫切想要回應(yīng)??勺查_一間間禁閉室,宿舍,
辦公室??盏?!都是空的!他們到底把清清關(guān)到哪了?絕望跌倒的那一刻,
我看到身后傅恒帶著人群怒氣沖沖逼近。而另一邊,我的女兒又能堅持多久呢?一瞬間,
巨大的無助吞噬了我。我不禁想起剛發(fā)現(xiàn)女兒時,她破敗著被埋進土坑里的慘狀。
清清一個人該有多害怕啊....可是....土坑?我眸光一亮。對!土坑!
女兒被他們埋到那了!一瞬驚喜,又一瞬恐慌。在傅恒伸手就要鉗住我的最后一秒,
我爭分奪秒朝著那個土坑跑去。生怕慢了一分,得到的就只剩女兒的尸體。
等看到原先挖坑的地方,此時已經(jīng)被填的平整。我知道,我終于找對地方了。4“清清!
”淚如流水般灑下。再也不管其他,我的噗通一下趴進土里。徒手就癲狂的刨著地上的土,
直至十指磨破,鮮血淋漓。“媽來救你了!清清!你堅持住....你堅持住??!
”不知是不是幻覺,我似乎聽到了土層深處,傳來的微弱求救聲:“媽....我,
我撐不住了...”得到夢寐以求的反饋,我雙眼瞬間充血赤紅。土塊被我瘋狂地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