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仿佛在這一刻靜止,只剩下眾人粗重的喘息聲。就在這時,一個虛弱到極致的聲音響起。
“阿霜,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敝x玄晏如同從噩夢中驚醒,推開了所有攙扶他的人,
幾乎是手腳并用地?fù)涞搅宋业哪_下。染血的手指顫抖著,試圖去抓我的衣袍下擺,
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鞍⑺俏蚁沽搜?,相信了那妖物,都是我的錯,
我不應(yīng)該剝你仙骨。”他的聲音嘶啞破碎,一邊說一邊自虐般扇自己巴掌。“阿霜,
我知道只有你能修補(bǔ)我的靈根,求求你救我,看在我們曾經(jīng)的感情上......”我垂眸,
看著腳下這個苦苦哀求的男人。那雙曾經(jīng)令我沉淪的眼眸里,此刻只剩下惡心的乞憐。
我俯下身,在謝玄晏充滿希望的目光中,緩緩地把手放在了他的丹田上。我的聲音很輕,
卻帶著刺骨的寒意,“被人剝仙骨的滋味......你也嘗嘗?”話音落下的瞬間,
指尖的劍氣便狠狠地刺入他那早已枯寂的丹田氣海之中,
五指粗暴地捏散了他最后一絲靈根本源。“現(xiàn)在你知道誰是寄生藤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