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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芷?你怎么了……不舒服嗎?”蕭鳴嶼似乎這才發(fā)現(xiàn)我不對勁,下意識后退一步。
他早發(fā)現(xiàn)我在吃藥,但為了不讓他擔心,我只說是減肥藥。
而就在這時,黎桃突然推門沖了進來。
“蕭哥!你沒事吧?!”
她護著蕭鳴嶼,卻故意踩上玻璃渣,嬌呼一聲跌進他懷里,白皙的小腿立刻滲出血絲。
蕭鳴嶼慌忙摟住她,再看向我時,眼神已經(jīng)冷了下來:“你鬧夠了沒有?!”
黎桃喊來醫(yī)生,可當醫(yī)生給我注射鎮(zhèn)定劑時,我分明看見黎桃和醫(yī)生交換了一個眼神。
再醒來時,蕭鳴嶼坐在床邊,目光冷淡得像冰。
“醫(yī)生說你就是情緒激動?!彼淅涞?,“你就這么討厭我碰你?”
我張了張嘴,卻發(fā)不出聲音。
黎桃突然痛呼一聲,見蕭鳴嶼看過去,她才露出一個歉疚的笑。
“不小心扯到傷口了,你們繼續(xù)聊,我先回去。”
蕭鳴嶼突然抓住她的衣角,同時起身,一把將她橫抱起來:“你受傷了,我送你回去?!?/p>
沒幾天我便發(fā)現(xiàn),病房門口多了一群黑衣保鏢。
而我剛找來的保鏢卻進不來蕭家的私家醫(yī)院。
我被監(jiān)禁了。
更可怕的是,我發(fā)現(xiàn)藥好像不對勁。
我整日整夜的心慌氣短,失眠到神思恍惚。
而瓶子里裝著藥片卻散發(fā)著甜膩的氣息。
我渾身想燒著了一般,輕輕一碰就引起一陣戰(zhàn)栗。
“蕭哥馬上就來哦?!崩杼乙性陂T邊,故意看了眼我的藥瓶,紅唇彎起。
——她知道了。
我哪里還不知道他們想做什么,卻想不到他們竟然卑劣到這種地步!
我渾身發(fā)冷,猛地掀翻藥瓶沖向門口。
黎桃冷冷看著我,門口的保鏢卻不見了。
來不及多想,我一瘸一拐地逃向電梯,卻在關門時對上了幾雙淫邪的眼睛。
我的后背重重撞在電梯墻上,右腿傳來鉆心的疼痛。
就在那幾個流氓淫笑著逼近時,電梯門終于緩緩打開。
我被拉進一個溫暖的懷抱。
男人的聲音低沉溫柔:“能站起來嗎?沒事了,他們都跑了?!?/p>
我顫抖著抓住他的手臂,眼淚瞬間奪眶而出。
男人輕輕拭去我的淚水,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突然攬住我的腰:“小心,你腿上有傷。”
可就在這時,一聲暴喝從走廊盡頭傳來:“放開她!”
蕭鳴嶼臉色鐵青地沖過來,身后跟著幸災樂禍的黎桃:“阿芷,你故意騙走保鏢,就是為了見這個野男人嗎?!”
我本能地想推開那個男人,卻發(fā)現(xiàn)他的手臂像鐵鉗般紋絲不動。
蕭鳴嶼眼中的怒火幾乎要噴薄而出:“蘇芷,他是誰?”
“我不認識他!”我拼命掙扎,男人卻故作受傷。
“我們聊了這么久,你居然說不認識我?”
蕭鳴嶼本就疑神疑鬼,聞言突然想起什么:“他就是你那個好哥哥吧?!”
自從那件事后,我一直不知如何面對哥哥,因此偶爾聊天時總?cè)菀壮錾瘛?/p>
被蕭鳴嶼發(fā)現(xiàn)后,我如實說是哥哥,他卻總半信半疑。
等他又問我什么時候可以見哥哥,我更是不知如何回答。
如今這男人明顯是故意害我,我卻百口莫辯。
那男人囂張地對蕭鳴嶼舉起手機:“這是我跟阿芷在一起的照片,我才是他的男友,你是哪里冒出來的?!”
我定睛看去,那些照片分明是偽造的!
可蕭鳴嶼早已氣昏了頭,雙目猩紅,當即強硬地將我打橫抱起。
頂樓卻突然傳來直升機轟鳴。
蕭鳴嶼還未來得及反應,一道黑影已如閃電般掠至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