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身體沒有完全調(diào)養(yǎng)好之前,喬嶼和我很默契地沒有選擇告訴爸媽我流產(chǎn)的事情。
我在他的陪伴下,慢慢恢復著生機。也漸漸地不去想起封明光。我戒斷的方法很笨,
就是斬斷和他有關(guān)的一切事情人物,一點消息都不去看。只有這樣我才能慢慢的恢復傷口。
喬嶼今天又從家里給我?guī)淼囊槐鞠鄡?,他沒有主動提感情的事情,
但其實也在暗戳戳地試圖勾起我的回憶。
相冊封皮還是我們小時候畫的那張涂鴉:一只丑丑的貓,一只肥肥的狗,
中間是“阿笙&阿嶼”幾個歪歪扭扭的字。我把那本相冊放在腿上,光從窗外斜灑進來,
一頁頁翻開,塵封的記憶如潮水般沖刷過來。我第一次見到喬嶼,是在我七歲那年。
他站在家門口,穿著不合身的舊衣服,背著一個帆布包,身上還帶著風沙的味道。
我爸站在一旁,拍拍他的肩說:“從今天起,這里就是你的家?!彼怀尹c了下頭,
然后低頭叫了一聲:“你好,妹妹?!蔽叶⒅戳撕镁茫?/p>
然后皺眉:“為什么他看起來像只瘦猴?”那年我剛好牙掉了兩顆,說話漏風。
我爸尷尬地拍了拍我后腦,喬嶼卻笑了一下,溫柔又不怯:“妹妹我以后給你剝糖吃。
”從那以后,我?guī)缀鯖]離開過他身邊。上學時一起騎自行車,我坐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