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宴深從倉庫出來后,他有些心神不寧??吹叫ぱ┖诘厣咸芍鴨柩实臉幼?,
她好像真的很痛。可他只讓手下的人撞停那輛出租車,還囑咐過他們不要太過火,
肖雪寒為什么最后會吐血呢?難道是內傷?
可萬一是騙自己的呢……何況肖雪寒最是會騙人了。還有剛才她打的那通電話!
誰是她的師兄,她找誰在求助,那個男人跟她還有沒有別的關系!肖雪寒太可惡了,
顧宴深這么想著,不知不覺已經(jīng)鉆進了拳頭。在她認識肖雪寒開始,她就一直圍著自己轉,
從來沒聽說過她身邊有什么別的男人,看來是深藏不露,隱藏的真深啊。
可這跟自己有什么關系!無論是她的死活,還是跟別的男人怎么樣,
都不應該是自己思考的問題。他捏了捏眉心,整理好情緒,
對于自己想起那個女人來感到煩躁。他囑咐司機道:“還有多遠,開快些。
”……顧宴深已經(jīng)派了司機去接江笑笑,到達目的地的時候,江笑笑沒有看見顧宴深,
站在那里趾高氣昂的對著來接她的司機道:“區(qū)區(qū)一個司機,也配讓我上你的車?
宴深哥不來我是不會去醫(yī)院的!我告訴你們耽誤我治療,宴深哥不會放過你們的,
還不快趕緊給你們主子打電話!”司機在一旁左右為難,只能低著頭對她賠禮道歉,
任由她說些難聽的話。顧宴深皺眉,這與在自己面前的江笑笑截然不同。
可能是剛才受到驚嚇,在加上懷了孕,現(xiàn)在情緒不太好吧。顧宴深心里默想,
然后他輕咳了一聲,視作提醒。江笑笑在這時余光瞥見想自己走過來的顧宴深,
她收起了對司機的囂張,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眼淚汪汪的看著他:“宴深哥,
你終于來了,我腳痛,走不了了。”“我肚子也疼,宴深哥,
我們的孩子不會有事吧……要是孩子有事可怎么辦啊?!彼薜睦婊◣в辏骸斑€好你來了,
剛才我差點就沒命了,他們把我好一頓折磨,壓根就不管我是不是個孕婦,
肖姐姐就算再怎么厭惡我,也不能對我痛下殺手啊!”顧宴深從上到下掃過她的全身,
她的衣服整整齊齊,臉上也干干凈凈,就連頭發(fā)都沒有亂,絲毫沒有被折磨的痕跡。
他又想到剛才全身狼狽的肖雪寒,她的小腿都磨出一條血印了……可是笑笑那么單純,
雖然嬌慣了些,但從來都不會說謊。顧宴深捏緊了拳,直接把江笑笑打橫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