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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董事長,我們來談?wù)勵櫴虾土菏系纳虘?zhàn)吧?!?/p>
他愣了一下,隨即不動聲色地做了個“請”的手勢。
我開始說,從星輝科技的收購案,到梁詩語最近主導(dǎo)的幾個項目,我精準地指出了其中所有隱藏的風(fēng)險和致命缺陷。
我的談吐和見識,遠遠超出了一個“顧家養(yǎng)女”該有的水平。
梁振邦臉上的表情,從審視,慢慢變成了震驚。
他終于打斷我:“你到底是誰?”
我看著他,知道時機到了。
在他對我能力的好奇和身份的疑心都達到頂峰的時候,我才從包里緩緩拿出那枚祥云紋玉佩。
“我叫梁知夏?!蔽铱粗难劬Γ拔襾?,是想問您一句,二十年前,您是不是......丟了一個女兒?”
梁振邦的目光死死釘在那枚玉佩上,伸出的指尖顫抖著。他猛地抬頭,那雙鷹一樣的眼睛里,第一次露出了震驚和脆弱。
我知道,我的第一步棋,走對了。
我要的,不僅僅是血緣上的相認,更是價值上的認可。
梁振邦最終沒有當場認我,他說需要時間去驗證。
這在我的意料之中。
但他給了我一個任務(wù),作為最終的考驗。
“我要顧氏正在秘密研發(fā)的‘鳳凰’項目,最核心的初步資料?!彼粗遥凵裰匦伦兊娩J利。
我心里冷笑。鳳凰項目,那是我義父畢生的心血。他竟然想要這個。
這正中我的下懷。
在顧氏,我被顧景辭徹底架空,正好借此機會,表面示弱,重新去尋求他的庇護。
我向他哭訴,說我那天是被豬油蒙了心。
顧景辭極度自大,他享受這種感覺,戒心放下了不少。
我利用他這種心理,開始有意無意地打聽“鳳凰”項目。
我把從他那里套來的半真半假、無關(guān)痛癢的邊緣信息,精心“加工”了一番,透露給了梁振邦。
這些信息,足夠讓他相信我接觸到了核心,但實際上只會誤導(dǎo)梁氏的判斷。
我像一個走在鋼絲上的演員,腳下是萬丈深淵。
這種感覺,步步為營,驚險又刺激。
我開始享受這種將所有人都玩弄于股掌之上的感覺。
梁振邦派來與我秘密接頭的人,級別越來越高。
我知道,我正在一步步走近權(quán)力的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