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歲那年,我放棄事業(yè),帶著愛情嫁給了影帝江清榆。面對行業(yè)封殺,全網(wǎng)抹黑,
他始終將我護(hù)在身后。我們一家三口成了人人欽羨的模范家庭。直到七年后,
全網(wǎng)白月光沈青禾宣布回歸娛樂圈。
全網(wǎng)網(wǎng)友乞求我放手:“我從小看著他們的美好愛情長大的,求你了,放清榆哥哥自由吧。
”江清榆的母親將千萬支票甩到我的臉上:“你不就是想要錢嗎?
”經(jīng)紀(jì)公司下了死命令:“要是清青cp的絕世婚禮半個月內(nèi)沒有如期舉辦,
違約金漲到三億!”甚至有毒唯一次一次故意制造車禍意外,試圖至我于死地。
江清榆哭著將我攬在懷里:“阿梨,我們永遠(yuǎn)不分開?!笨呻S著我身上的傷越來越多,
他還是被迫全網(wǎng)高調(diào)求婚。與沈青禾在瑞士舉辦了世紀(jì)婚禮的前一天,
江清榆還在手指發(fā)顫為我處理傷口:“阿梨,我不想再讓你受傷了?!蔽覞M含熱淚,
相信了他所說的契約假結(jié)婚。直到江清榆忙著拍戲,我獨自去給女兒報名小學(xué),
卻被當(dāng)作無關(guān)人士攔在門口。我這才發(fā)現(xiàn),我手中的結(jié)婚證竟是假的。我的手微微顫抖,
撥通了一個陌生的號碼:“姐給你買大金鏈子,你要不要跟我?
”01我不可置信地看了看手中的結(jié)婚證,
學(xué)校門口保安的奚落聲還沒有停:“你這結(jié)婚證一看就是假的啊,現(xiàn)在真是什么人都有,
哪個假證就跑來冒充孩子家長!”我死死盯著手中的結(jié)婚證,
上面我和江清榆的笑臉像銀針一般深深刺入我的心臟,感覺很多話一股腦涌上,
堵在喉嚨讓我窒息想吐。直到我被保安用力推了一把,整個人不受控地重重摔倒在地,
我才緩過神來?!澳氵@人,沒什么事,就趕緊滾,哪來的瘋子,再不走我報警了!
”我有些失了魂似的連連點了幾個頭,一直硬撐到無人的地方才忍不住落下淚來,
掏出手機(jī)想問問江清榆怎么回事。但指尖懸在手機(jī)屏幕的上方,我才發(fā)現(xiàn),結(jié)婚七年,
我根本沒有江清榆的手機(jī)號碼,一些事情都是他的經(jīng)紀(jì)人轉(zhuǎn)告給我的,這七年,
我仿佛是個外人。我收了收淚撥通了經(jīng)紀(jì)人小周的電話,一陣忙音過后,
小周壓著嗓子有些驚慌失措:“……嫂子!怎么了,江哥在拍戲呢……您有什么事跟我說,
江哥他……現(xiàn)在忙!”手機(jī)里傳來眾人的嬉笑聲,
一句句歡呼聲夾雜著的生日快樂讓我徹底涼透了心。我淺笑一聲,
看著小周朋友圈在國際會所的定位,不由得自嘲掛斷了電話。等我到會所的時候,
還沒來得及靠近房間,就聽到沈青禾嬌媚又帶著一絲性感的嗓音響起:“清榆,暖暖,
有你們陪我,今年是我最開心的一次生日?!蔽宜查g僵在原地。抬眼望去,
兩大一小的身影光是背影就散發(fā)著幸福甜蜜的氛圍,而身邊那個小小的身影,
正是我含辛茹苦懷胎十月生下的女兒。“沈阿姨開心,暖暖就開心,
以后沈阿姨的生日暖暖都想第一時間送祝福!”沈青禾嫵媚一笑,
寵溺地揉了揉江暖暖的小腦袋,但卻兩眼死死盯著愣在原地的我,
眼神充滿了挑釁:“好呀好呀,不過暖暖不去復(fù)習(xí)功課,跑來給我過生日,
媽媽知道了會不會傷心呀?”暖暖不滿地晃了晃腦袋:“才不管她!沈阿姨,
你能不能做我的新媽媽?。颗牒湍愠蔀橐患胰?!”江清榆將她攬在懷中,
聲音輕柔:“乖,你過生日,提那個女人做什么?”沈青禾向前湊了湊身子,
撅起小嘴眼神中充滿了委屈:“我只是……想到她為你生了暖暖這么可愛的女兒,
如果她知道你當(dāng)初娶了她只是為了替我擋黑粉熱度,只是個工具人的話,會不會記恨我?
”工具?替他擋熱度?我不禁苦澀一笑,原來這一切的一切,都不曾屬于過我一瞬。不遠(yuǎn)處,
他們仿佛才是真正的一家三口,我用力咽下堵塞在喉嚨的口水,
像是終于從一個經(jīng)年已久的噩夢中醒來卻發(fā)現(xiàn)早已陷入另一個夢魘。我踉蹌向后撤了幾步,
就在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時,小周急急忙忙用身子擋住了江清榆的方向:“嫂子,
你怎么來了……”我抬眼掃了他一眼,那聲嫂子就好像嘲諷一般扎透了我的心。輕笑一聲,
轉(zhuǎn)身離開。02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
像一只孤魂野鬼一般在屬于我和江清榆的家中亂逛。我想收拾些自己的行李離開,
卻苦笑一聲,這個家里哪有屬于我的東西?就連我這么些年一直拼命保護(hù)的家人與愛情,
也不過是個笑話?;秀遍g,我竟走到了江清榆的書房前,以前他從不讓我進(jìn)去,
說里面放著屬于一個男人的秘密,我還曾經(jīng)取笑他,現(xiàn)如今腦海中有了答案,
卻怎么也笑不出來。打開房門的一瞬,我甚至忘了呼吸。
房間里貼滿了大大小小沈青禾的照片,正中央的她笑的陽光燦爛。
大大小小的沈青禾的雜志相片,
她參演電影電視劇的錄像碟片每一份都有著被看過千遍萬遍的痕跡。
甚至這七年來他們互訴愛意的情書也被擺放在房間最顯眼的地方?!厩嗪?,分別一年,
你還好嗎,我好想你?!俊厩嗪蹋謩e兩年,我有了女兒,很像你。】【青禾,分別三年,
今天工作來到了你我相遇的那個地方,我想你。】直到最后一封,
江清榆被逼假娶沈青禾的前一天:【青禾,我終于等到你了。
】我?guī)缀跻缢涝谶@充滿沈青禾陽光笑容的房間之中,心里一沉,淚水早就連成線。
原來他為愛犧牲,保護(hù)的是他與沈青禾的情誼。
他寵愛女兒原來是因為暖暖與沈青禾相似的眉眼。他愛我護(hù)我,只是因為內(nèi)心的愧疚與不安。
我默默退出房間,假裝自己從來沒有來過,臉色慘白,緊咬的下唇開始滲血,卻不及我心痛。
既然如此,那就離開吧。03一聲甜甜的媽媽將我喚回了現(xiàn)實?!皨屵?,你怎么坐在這里,
是不是知道暖暖和爸爸這個點要回來,所以在等我們呀?
”江暖暖穿著小公主裙像個小精靈一般蹦蹦跳跳來到我身邊,
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臉天真對著我撒嬌?!鞍⒗?,路過一個蛋糕店,給你買了個小蛋糕。
”江清榆輕輕將包裝精美的蛋糕盒放在我的面前,半解開的襯衫充斥著男性荷爾蒙。
蛋糕的甜味勾引著我的胃,但我討厭的芒果卻鋪滿了整個蛋糕,
上面還剩著半個沒被吃掉的“樂”字,像毒酒一般讓我哽咽。
沈青禾沒吃完的生日蛋糕稍微包裝一下就成了施舍我的甘露。看著我遲遲沒有開吃,
江暖暖主動用手指蘸了一點奶油湊到我的嘴邊:“媽咪,啊~”但我還沒來得及張嘴,
江清榆就開口提出了蛋糕的代價:“阿梨,最近有一檔夫妻綜藝,要來家里拍,
到時候為了不暴露我和青禾之間的關(guān)系?!彼D了頓,
似乎在觀察我的表情:“所以過兩天青禾回搬過來和我們一起住?!钡案膺M(jìn)口像藥一樣苦澀,
芒果過敏讓我渾身坐立不安。我竟然在奢求這樣的父女心中還有我的一席之地。
“為了不暴露,只能委屈你去搬到保姆房里住幾天,活你不用干。”他見我咽下蛋糕,
默認(rèn)我應(yīng)下了這件事,語氣輕松。“哦對了,也是因為那個綜藝的事情,正好和你生日撞上,
所以我和暖暖就商量你這次生日就不過了,等回來有時間了我們再給你補一個。
”我冷笑一聲:“都聽你們的?!彼孟窈苁菨M意,使了個眼色,
江暖暖撅了噘嘴有些不情愿地鉆到了我的懷中:“媽咪,你最好了,
暖暖最喜歡媽咪了~”我輕輕將懷中的暖暖推開,沒來得及反應(yīng)的暖暖僵在原地。
這卻引起了江清榆的不悅:“阿梨,你又在鬧什么脾氣?”“你心里有氣,不要對暖暖撒氣,
她還只是個孩子,她懂什么?”他嘆了口氣,
眉眼間盡是我不懂事的責(zé)怪:“我這么做不還是為了保護(hù)你嗎?再說當(dāng)初你不是同意了嗎,
現(xiàn)在出爾反爾像什么樣子!
”我看了眼躲在他懷中瑟瑟發(fā)抖但是因為躲過和我親昵而竊喜的江暖暖,
又看了看蹙眉不悅的江清榆。釋然地笑了出來:“嗯,我錯了,一直以來。
”他沒反應(yīng)過來我的話是什么意思,抿了抿嘴:“倒也……沒那么嚴(yán)重。”話還沒說完,
經(jīng)紀(jì)人的電話將他引到了一邊,而此時江暖暖的電子手表卻亮了起來。
我聽見躲在一旁的江暖暖壓低聲音湊近手腕,沈青禾嬌滴滴的聲音鉆進(jìn)了我的耳朵。“寶貝,
我們周末去游樂園啊,媽媽訂了票呢!”“到時候穿上寶貝給我選的母女裝,
我們?nèi)ズ煤梅潘煞潘?!”江暖暖喜悅的小腳瘋狂搖擺,我深呼一口氣,
靜靜聽著她們母慈女孝的對話。忽然想起這么些年,我每一次提出想一家三口出門轉(zhuǎn)轉(zhuǎn),
都被父女倆駁斥了回來:“阿梨,現(xiàn)如今狗仔這么多,你可不可以注意保護(hù)一下暖暖的隱私,
我不想讓她過早的接觸大人的社會?!薄皨屵?,你這樣就太不懂事了,爸爸是超級大明星哎,
怎么可能會去游樂園那種小地方?!薄皨屵?阿梨,你能不能懂事一點!
”父女倆異口同聲拒絕我的樣子,當(dāng)時我還天真的以為父女連心,
現(xiàn)如今才發(fā)現(xiàn)不過是我不配罷了。我不禁冷笑,一句保護(hù)隱私,我沒有婚禮,沒有蜜月,
懷胎十月一個人待在月子中心哭了一天又一天。而現(xiàn)在,游樂園不幼稚了,狗仔消失了,
他可以放下一切工作陪著家人度過愉快的假期。江暖暖掛斷電話還試探性朝我望了望,
見我裝作沒聽見的樣子舒了一口氣,怯生生走到我的身邊:“媽咪,老師說周末有場家長會,
你一直以來辛苦了,這次我讓爸比去,這次你就在家里好好休息吧!”我扯了扯嘴角,
似笑非笑:“那真是謝謝你哦。”04第二天天還沒亮,家里就吵吵鬧鬧起來,
一向照顧我的張媽也不見了蹤影。我頂著黑眼圈出了房間,以為是家里來了客人。
就算現(xiàn)如今我和江清榆的婚姻如此荒謬,
但作為這個家的女主人我還是盡可能維護(hù)著最后的體面??蓙砑依锏牟皇强腿?,是搬家公司。
坐在家里沙發(fā)的沈青禾穿著超短裙翹著二郎腿正悠哉地喝著我的咖啡,
芊芊細(xì)手指揮著搬家小哥搬運行李。客廳里被堆滿了大大小小的包裹,
江清榆正貼心為她整理行李,滿身汗?jié)n。我想起我和江清榆結(jié)婚的時候,
他告訴我他有嚴(yán)重的潔癖,我自己的行李被他通通扔出了房外。他忍著身上的疹子,
身子發(fā)顫:“阿梨,對不起,我過敏……”我看著他逐漸變得呼吸急促,心里充滿了心疼,
從此家里的東西每天都被我親自擦得干干凈凈,就怕讓他身子不適。原來,
潔癖也是會因人而異發(fā)作的啊。江暖暖依偎在沈青禾的懷中,對著沈青禾一聲聲甜甜的媽咪,
讓我難以呼吸。我隨便抓了件外套,轉(zhuǎn)身就想離開這個讓我窒息的家。
“請問你就是夏梨之小姐嗎?”沈青禾突然一聲驚呼叫住了我,
瞬間父女倆的目光也鎖定到了我的身上。她像家里女主人一般招呼著我:“夏小姐,
吵到你了吧?我都說了不用把我的行李都搬來啦,清榆非不同意,你別拘束,過來坐呀?
”瞬間滿屋的目光像鎖鏈一般將我禁錮在原地。江清榆更是見我久久沒有動彈,
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低聲抱怨:“你怎么出來了??”我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江清榆,
嘴角輕顫:“這不是我家嗎?”江清榆擰眉不悅:“你還在鬧?這么多外人,你忘了嗎,
現(xiàn)在青禾才是我的妻子?!蔽覐娙讨劢堑臏I水,嘴唇控制不住地哆嗦,眼神中充滿了失望。
我還沒來得及開口,江清榆便轉(zhuǎn)身向搬家公司的人解釋:“這是我們家的住家保姆,
村里來的沒有什么規(guī)矩,大家別見笑?!蔽易猿暗匦α诵Γ〖冶D?,
這怕不是把心里話也講出來了。我一把甩開他準(zhǔn)備離開,
卻被他更加用力的抓?。骸澳闳ツ睦??你作為家里的保姆,不應(yīng)該幫著收拾嗎??
”他雙眼死死盯著我,用只能我們兩個人的聲音小聲乞求:“阿梨,別鬧了,
萬一事情鬧大了,青禾會傷心的?!蔽覛獾脺喩戆l(fā)抖,死死盯著他:“江清榆??!
”卻沒想到“啪!”的一聲,我被他重重地扇了一記耳光,他眼神冰冷冷漠,
不耐煩地斥責(zé)道:“你鬧什么?你偏偏挑著外人最多的時候出來不就是想讓青禾難堪的嗎?
告訴你,你現(xiàn)在,就是我江家的保姆!記住了沒有!!”我的手臂開始發(fā)麻,
腫脹的臉頰劃過淚水。而那邊沈青禾只是微微蹙了蹙眉,
江清榆就毫不猶豫將我推開轉(zhuǎn)身去照顧沈青禾的情緒,甚至目光沒有在我身上停留一秒。
沈青禾一臉憂傷地看著我:“清榆,別這樣……”江清榆沒有看我,
只是冷冷下達(dá)了最后通牒:“保姆就好好干活,怎么服侍主子還需要我教你嗎?
”我向后撤了兩步,江清榆的冷漠無情讓我害怕。而下一秒,他的助理小周就將我拉了回來,
小周滿臉驚恐,用最卑微的語氣求我:“嫂子,你是我親姐,求你了……”我冷笑一聲,
被拽進(jìn)小房間假裝收拾行李。一旁的搬家公司工作人員小聲竊笑:“什么住家保姆啊,
這不就是他以前的老婆嗎?笑死了,結(jié)婚那么多年在人家心里就是個伺候人的。”“要我說,
早就該了,人家金童玉女她非不要臉進(jìn)來插一腳,不打她打誰啊?
”我麻木地?fù)芘掷锏男欣?,卻在下一秒徹底死了心。
沈青禾的行李里躺著一件江清榆親手做的娃娃,而這個娃娃我也有,甚至有十個。
十個全是半成品,不是手歪了就是嘴斜了,而沈青禾這件,完美無缺。
我原以為江清榆一個大男人挑燈為我親手做的娃娃是我獨一無二的禮物。現(xiàn)如今才發(fā)現(xiàn),
我的娃娃不過是沈青禾的試驗品,就像我和江清榆的婚姻一樣,我不過是個工具人罷了。
我渾身冰冷撥通了那個塵封的電話:“姐姐給你買金鏈子,你要不要……跟我。
”直到搬家公司的人把所有行李都搬完,我還如同死尸一般站在角落。
卻不料一個滿身油膩的搬家工大叔偷偷往我手里塞了張紙條。我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
就聽到搬家工猥瑣笑道:“我聽這家女主人講,你家境貧寒急需要錢,
所以哪種床上伺候人的活也會接?這是我手機(jī)號,我回頭也光顧光顧你的生意,
你到時候找我能不能給我打折?”我瞬間被驚得目瞪口呆。坐在沙發(fā)上靦腆純潔的沈青禾,
竟在私底下偷偷給我造謠。我猛然低頭卻發(fā)現(xiàn)江暖暖不知道何時出現(xiàn)在我的身邊,
剛剛搬家工的污言穢語有沒有被她聽到?我緊張害怕,急著解釋,
卻不料江暖暖搶先我開了口:“叔叔,你找她就對了,但是不要告訴我媽咪哦,她心地善良,
聽了會不開心的?!蔽铱粗夷暧椎呐畠翰唤攵诉@污穢的暗示,
甚至心安理得的站在了沈青禾的那一邊。就連我被造謠,
她也只關(guān)心沈青禾會不會不開心……05就在我感嘆自己如此可悲的時候。
搬家公司的人剛走,就涌進(jìn)來一堆扛著攝像機(jī)的媒體。我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
一堆攝像頭就將我團(tuán)團(tuán)圍住,有的人拿著手機(jī)在瘋狂直播,直播間的彈幕侵襲而來。
【臥槽臥槽這就是那個被江哥趕走的死女人吧?我聽說她偷偷接陪床業(yè)務(w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