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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用專機(jī)呼嘯著撕開夜幕,直飛魔都。
數(shù)輛掛著軍牌的越野車早已在機(jī)場跑道上待命,引擎發(fā)出低沉的咆哮。
飛機(jī)停穩(wěn),我們立刻換乘,組成一支鋼鐵洪流,直撲陳陸的家。
此時陳陸的家里,正燈火通明,重金屬音樂震耳欲聾。
陳陸和他的那群富二代追求者,正在開派對。
香檳塔,比基尼美子,舞池里扭動的人群,一切都顯得那么奢靡和荒唐。
當(dāng)我和一群身穿迷彩作訓(xùn)服,眼神冷冽的特種兵出現(xiàn)在別墅門口時,音樂聲戛然而止。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了過來,帶著疑惑和被打擾的不悅。
陳陸看到我,先是一愣,隨即臉上露出夸張的譏笑。
“喲,這不是那個騙子林青禾嗎?怎么,休學(xué)了還不死心?”
他打量著我身后的軍人,嘴巴一撅,陰陽怪氣地說。
“從哪兒請來的群演啊?穿得還挺像那么回事,花了不少錢吧?要不要我給你報銷啊?”
他那個?;@球隊長,李浩,更是囂張地走上來,用手指著我們。
“哪里來的野狗,趕緊滾,別在這兒礙眼,驚擾了陸哥的雅興?!?/p>
他對著我惡狠狠地啐了一口。
“再不滾,信不信老子今天把你的另一條腿也打斷!”
話音未落。
我身旁的兩名特種兵動了。
他們的動作快到極致,只留下兩道殘影。
李浩臉上的獰笑還未散去,一只手已經(jīng)像鐵鉗一樣鎖住了他的喉嚨,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
另一名士兵則是一個利落的掃腿,將另一個試圖沖上來的富二代直接踢翻在地,抱著膝蓋慘叫。
別墅內(nèi)瞬間一片尖叫。
“?。〈蛉肆?!”
其余幾個參與霸凌的富二代想跑,但門口早已被其他士兵堵死。
他們驚慌失措地擠在一起。
更多的特種兵沖了進(jìn)來,他們動作標(biāo)準(zhǔn)而高效,沒有一句廢話。
只聽見幾聲悶哼和骨頭錯位的聲音,所有參與過霸凌的紈绔子弟,全被死死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別墅外,傳來一陣沉重的轟鳴聲。
一輛墨綠色的裝甲車,碾過花壇,直接開上了別墅前的廣場。
黑洞洞的炮口緩緩轉(zhuǎn)動,最終對準(zhǔn)了別墅金碧輝煌的大門。
這一下,徹底震懾了所有人,連尖叫聲都消失了,只剩下粗重的喘息。
趙司令緩步走進(jìn)別墅,軍靴踩在大理石地面上,發(fā)出清脆的回響。
他冰冷的目光掃過全場,最后落在臉色煞白,酒杯都掉在地上的陳陸身上。
陳陸還在嘴硬,聲音卻已經(jīng)開始發(fā)抖。
“你們想干什么?我警告你們,我爸爸是魔都首富陳雄!你們?nèi)遣黄鹚 ?/p>
趙司令理都沒理他,直接拿出手機(jī),撥通一個號碼。
電話接通,他開了免提。
“我是趙國鋒?!?/p>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恭敬又惶恐的聲音:“首長好!請問您有什么指示?”
“我想問問你,是誰給陳雄的兒子這么大的膽子,敢偽造事實,霸凌同學(xué),甚至公然侮辱為國捐軀的英雄后代!”
整個別墅死一般寂靜,只能聽到電話那頭孫書記急促的呼吸聲。
“首長,我......我馬上過去處理!五分鐘!不!三分鐘之內(nèi)一定到!”
陳陸徹底慌了,他沒想到我背后竟然有如此通天的人物。
他哆哆嗦嗦地叫來了自己父親的王牌律師,那個之前在警局顛倒黑白的男人。
金牌律師還想裝腔作勢,他清了清嗓子,剛要開口。
“根據(jù)我國法律......”
趙司令的副官直接將一份文件拍在他面前。
“特別軍事調(diào)查令?!?/p>
律師看到文件上那個鮮紅的國徽和軍委印章,臉上的血色瞬間褪盡,剩下的話全都堵在了喉嚨里,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趙司令不再廢話,直接下令。
“把所有涉案人員,包括那個助紂為虐的校方領(lǐng)導(dǎo)和這個律師,全部給我控制起來!”
陳陸終于意識到自己惹了天大的禍。
他徹底崩潰了,癱倒在地,哭喊著拿出手機(jī)。
“爸!爸!你快來救我?。∥冶蝗俗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