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文件上都是助理找私家偵探查到的,關(guān)于我和薛柔。
我陷害薛柔被侮辱懷孕,且被強行送出國。
可事實是,她自己組織派對懷孕。
連孩子的父親都不知道是誰,薛家覺得丟人強行打胎把她送出國。
還有所有我對薛柔的傷害不過都是她自說自話。
倒是薛柔,很早就知道宴凌的心臟出了問題,也知道找到了合適的配型。
所以才會在宴凌最后的機會時,打起了那顆心臟的主意。
宴州徹底神思恍惚,心臟如同被一只手生扯著的痛。
兩份死亡證明被擺放在他面前。
妻子,孩子在這短短幾天相繼離世。
巨大的痛苦席卷而來,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樂知,我錯了,是我不該不問不聽就定了你的罪,是我害了兒子,逼死了你......”
宴州跪在地上把桌上的文件抱在懷里。
是薛柔,可也是他啊。
遺書上,那句生生世世再無瓜葛,是我對他的怨,對他的恨。
“我不同意離婚,即便你恨我,不想再見我,可這是我們這一世最后的牽絆?!?/p>
一旁林樂湛沉默著看完所有真相。
守著的助理這時忽然收到了一條推送,慌忙給宴州看。
“著名巖畫師意外身亡,授權(quán)畫作及財產(chǎn)全部拍賣?!?/p>
也是在這個時候,門被敲響,一行人進門后直接將家里所有關(guān)于我的畫作打包帶走。
宴州拼命阻攔,卻因為一張簽署著我名字的轉(zhuǎn)讓合同歇了火。
心急下喉頭腥甜,眼看著連我的一只水杯都被打包帶走。
直接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宴州沒想到我這么狠,竟然連一絲懷念都不想留給他。
一行人離開后,薛柔就被兩個人粗暴的扭送上車。
眼前的景色越來越熟悉,是蹦極臺。
她顫抖著聲音試探。
“宴州哥,樂湛這是要去哪里?我身體不太舒服。”
只是再無安慰,一路開車的的宴州語氣冰冷,帶著一抹戾氣和瘋癲。
“我的兒子心臟病都被綁上蹦極臺,你不過是些許的不舒服,怎么就不行了?!?/p>
薛柔被林樂湛強行帶上繩索,只是安全扣只扣了一個。
“薛柔姐,你可是身心健康,沒那么輕易就嚇死。”
薛柔紅著眼,,眼淚怎么也止不住,顫抖著跪下身乞求。
“宴州哥,樂湛你們說過會保護我的,你們說過我對你們來說是最重要的人。”
“你們不能這樣對我,你們會后悔的!”
宴州瞬間變了臉色,沉著臉勾起薛柔的臉。
“我念在你和我們一起長大,我也是真心把你當作妹妹?!?/p>
“可我怎么也沒想到,你會在我和樂知中間挑撥,還逼死了她?!?/p>
“你怎么就敢想越過樂知在我心里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