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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打得沒有人形,身上沒有一塊好皮膚,可我依然沒有屈服。
因為我知道,一旦屈服,我就是認(rèn)命了。
村里人都勸瘸腿瞎眼的老男人:“你可悠著點,別把人打死了?!?/p>
“打死了又怎么樣!她是老子花錢買來的,跟我買的牛啊,羊啊一樣,想怎么打就怎么打?!?/p>
我知道村子里的人都不能信,所以找了個機會,偷偷將求救信放進玻璃瓶里,扔進河中,希望求救信可以順流而下,被好心人撿到。
可我萬萬沒想到,玻璃瓶被同村的小孩撿到,他們還打開來看了,最終這封信落到瘸腿瞎眼老男人手里。
他氣憤地提著鐵鍬就來找我:“我讓你求救!我讓你想跑!”
“老子原本看你是個大學(xué)生,還想留著你的手,現(xiàn)在看來,還是老子太心善!”
這一次老男人生生打斷了我的手指,讓我沒法再寫字。
那一晚,整個村子的上空都是我的哀嚎聲。
后來因為這場重傷,我高燒不退,活生生病死了。
“蘇晚晚?你怎么不喝?你是不是根本不打算原諒我?”
我聽著顧詩語的催促,從回憶中回過神。
這一次,她果然還是打算用同樣的招數(shù)來對付我。
這說明,無論我阻不阻止她,她的前途如何,只要她不順利,她都會怪到我身上。
“我喝,你也喝啊?!蔽逸笭栆恍⒆郎系哪滩枰餐平o了她,然后在顧詩語的注視下,喝了這杯奶茶。
五分鐘后,顧詩語似乎覺得自己得逞了,笑著詢問我:“蘇晚晚,你頭暈嗎?”
“不暈啊?!蔽蚁駛€沒事人一樣,反問她,“你暈嗎?”
顧詩語眨眨眼:“奇怪,我怎么會頭暈?”
“哦,我忘記和你說了,我不喝太甜的奶茶,所以剛才把我們兩個人的奶茶換了一下,你應(yīng)該不介意吧?”
顧詩語聞言,瞳孔大震:“你!”
可她再也說不出話了,因為這杯奶茶里不僅有迷幻藥,還有把人毒啞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