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爭的號角終于吹響。
宇智波與千手兩族持續(xù)多年的冷戰(zhàn),在一場邊境沖突后徹底爆發(fā)。起因已無人深究——或許是某個小忍族的挑撥離間,又或是積怨已久的必然結果??傊?,當影接到剿滅千手一支偵查小隊的任務時,他知道,和平的假象已被徹底撕碎。
他站在南賀川畔,望著湍急的水流,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刀柄。八歲的少年身形已經拔高了不少,黑色立領族服外罩著輕便的護甲,腰間太刀在晨光下泛著冷芒。
"隊長,該出發(fā)了。"身后傳來宇智波雷低沉的聲音。
影收回目光,轉身時眼底已是一片冷肅。四名宇智波精銳無聲地單膝跪地,等待指令。這半年來,這支由他親自挑選的"雷電小隊"已經成了戰(zhàn)場上令敵人聞風喪膽的存在。
"記住任務目標,"影的聲音平靜得不像個孩子,"殲滅千手偵查小隊,獲取他們身上的情報卷軸。"他頓了頓,猩紅的雙勾玉寫輪眼在晨光中流轉,"但如果遇到千手真......優(yōu)先撤退。"
隊員們交換了一個眼神。他們都見識過那位"千手怪物"的實力——尤其是在半個月前那場遭遇戰(zhàn)中,她獨自擊潰了宇智波兩支滿編小隊。 "出發(fā)。" 五道黑影瞬間消失在原地,只余南賀川的水聲依舊。
邊境的森林中,晨霧還未散盡,空氣中彌漫著泥土與露水的清新氣息。宇智波影蹲在一棵古樹的枝干上,猩紅的雙勾玉寫輪眼緩緩轉動,掃視著前方的密林。
他身后,四名宇智波上忍無聲地潛伏著,呼吸輕得幾乎聽不見。 "隊長,前方三百米,有查克拉反應。"一名宇智波上忍低聲道,手指輕輕點了點耳朵——這是他們小隊特有的暗號,表示感知型忍者發(fā)現了目標。
影蹲在古樹枝干上,悄然結印,將查克拉凝聚在指尖。隨著一陣細微的空間波動,他的視野突然延展——這是他在過去兩年里開發(fā)出的空間偵查技巧,能將視野投射到遠處的空間節(jié)點上。
影的睫毛在寫輪眼猩紅光芒中投下陰影,指尖凝聚的陰遁查克拉泛起空間漣漪。透過三百米外的空間節(jié)點,他清晰看到千手忍者展開的卷軸上,正勾勒著宇智波邊境布防圖。
影微微點頭,右手抬起,做了個"原地待命"的手勢。四名上忍立刻會意,身形一閃,隱藏在茂密的樹冠中。
影之所以如此下令,是因為透過其他空間節(jié)點的偵查,他已經看見了一個并不想遇到的倩影。
"三個中忍,一個上忍......釣魚的餌料倒是下足了本錢。"
影低聲自語,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千手的偵查小隊...還是釣魚小隊?"
他緩緩抬起右手虛握,紫色的雷遁查克拉在掌心凝聚,逐漸形成一柄半透明的查克拉太刀。刀身上纏繞著細密的電弧,發(fā)出微弱的"噼啪"聲。
"月牙......天沖!"
影原地猛然揮刀,一道紫色的月牙形刀氣破空而出,瞬間撕裂晨霧,直奔目標而去!
就在刀氣即將命中目標的剎那,一道金色的屏障驟然升起,將四名千手忍者牢牢護在其中。
月牙刀氣與屏障相撞,發(fā)出震耳欲聾的轟鳴,煙塵四起,周圍的樹木被月牙天沖逸散的沖擊波攔腰折斷。
煙塵散去,金色的屏障紋絲不動,甚至連一絲裂痕都沒有。
千手忍者驚恐地透過金色屏障看著面前出現一大片斷木,發(fā)現了遠處發(fā)動攻擊的少年,一時間竟忘記了動作。
"宇智波......影!"那名千手上忍終于認出了他,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影沒有理會他,而是轉頭看向森林深處,雙勾玉寫輪眼微微瞇起:"既然已經出手,何必躲躲藏藏?"
"宇智波影。"她的聲音平靜中帶著一絲寒意,"兩年不見,打招呼的方式倒是越來越熱情了。"
影的身影從樹梢落下,輕巧地站在一根斷木上,手中的紫色的查克拉太刀突然閃爍起紫紅色的光芒:"千手真。看來這次的偵查任務,我們才是一條大魚。"
真走到眾人中間,擋在千手忍者之前,金色的屏障隨之消散。
她掃了一眼身后驚魂未定的部下,淡淡道:"退下,這里交給我。"
那四名千手忍者如蒙大赦,迅速后撤,但并未完全離開——他們退到安全距離外,緊張地觀望著這場即將爆發(fā)的對決。
待四人撤到安全距離后,她才轉向影。 "你倒是比兩年前更干脆了。"
真冷笑一聲,右手虛握,一根晶瑩剔透的巖槍瞬間在掌心成型,"一上來就下死手?"
影聳了聳肩:"戰(zhàn)爭時期,各為其主。"
他的目光落在真手中的巖槍上,那武器比兩年前更加凝實,幾乎呈現出半透明的黑金色,再回想起剛剛的金色屏障,那根本不是普通巖遁,而是將陽遁與土屬性查克拉壓縮到極致的結晶化結構。兩年前留在最后才釋放的防御術,如今竟能瞬發(fā)到這種程度。
"你的巖遁......進步不小。"
"彼此彼此。"
真微微歪頭,眼中閃過一絲戲謔,"不過......"她突然抬手,巖槍如閃電般擲出!
影早有準備,右手查克拉太刀一揮,紫紅色的月牙刀氣迎向巖槍——
"轟!" 又是一陣劇烈的爆炸,沖擊波掀飛了方圓數十米的落葉。
煙塵中,影的身影紋絲不動,而真也已經來到了他面前三米處,第二根巖槍直刺他咽喉!
"鐺!"
紫色須佐手臂瞬間成型,精準格擋。
但與兩年前不同的是,這次的手臂更加凝實,表面浮現出細膩的紅色鎧甲紋路。
"兩年不見,偷襲的功夫倒是沒落下。"影挑了挑眉。
"忍者的事,能叫偷襲嗎?"真學著他兩年前的語氣,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影忍不住笑出聲:"學得挺像。"
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匯,一時間竟有種奇異的默契。兩年的時光,經過戰(zhàn)場的生死磨礪,讓他們都褪去了稚氣,卻依然保留著那份獨特的羈絆——既是宿敵,又是彼此唯一認可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