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落得個當(dāng)場被打耳聾的下場,后來還遭受了那般慘無人道的侮辱。
陪在我身邊十年不離不棄的男人,為了一個賣酒女,害得我家破人亡。
我死死攥著衣角,手指傳來的鈍痛比不過心中的萬分之一。
“不止如此。”陸成澤越說越興奮:“我還要廢掉她的腿,讓沈薇再也站不起來?!?/p>
“一個殘廢如何繼承沈氏,到時候沈氏便是你我的囊中之物?!?/p>
那一刻,仿佛全身的血液逆流。
年少時,我熱愛舞蹈常常練習(xí)到深夜。腿上大大小小的淤青和傷痕,他都會紅著眼,小心翼翼的涂抹傷痕,還會心疼的吻上去。
直到送走林怡然。
我從扶著墻,踉踉蹌蹌爬上樓去,走的跌跌撞撞。
“薇薇。”剛坐下沒多久,陸成澤關(guān)切的聲音響起。
我驚慌抬頭,手不自覺的握緊。
他上前牽起我的手:“怎么這么涼?”
我忍著害怕,躲進他的懷里:“等你太久了?!?/p>
他身體有一瞬間的僵硬,隨后生澀的回抱著我,我只感覺到陰森的冷。
晚上,我反鎖房間,換好衣服。心中的擔(dān)憂只增不減,一想到爸爸的傷,我就如坐針氈。
可更讓我害怕的是,他竟然還想繼續(xù)害我。
強大的求生欲望促使我急切的離開,我連燈也不敢開。
走,現(xiàn)在就離開!
剛走到樓梯口,我被一灘油污滑倒。
從三樓滾到地下一層,血染了一地。
疼痛感如洪水蔓延全身,我恍惚間看到了車庫里拿著汽油桶的陸成澤。
直到我再次醒來,他的眼神悲傷,看著我的腿。
“薇薇,你從樓上摔下來。折斷了雙腿,因為沒有及時送醫(yī),以后再也站不起來了?!?/p>
我看著眼前虛偽荒唐的一幕,心里一陣鈍痛。
我大喊著把所有人趕了出去。
我想起來以前。
那時候我們青梅竹馬,他一個公子哥,親手給我折滿罐的許愿星星。
那時候的他家破產(chǎn)負(fù)債,他打零工半年,也要為我買下心愛的發(fā)夾。
一向?qū)櫸业陌职种篮蠛苁遣粷M:“要是以前我還會勉強答應(yīng),如今他家里負(fù)債累累,你跟著他難道要過朝不保夕的日子嗎?”
我沒有說話,只是固執(zhí)的堅持,雷打不動絕食了一個月:“爸爸,他不一樣,我愿意陪他東山再起的?!?/p>
拗不過我,爸爸還是同意了,只是背影一下老了好幾歲。
婚禮那天,陸成澤哭的泣不成聲:“薇薇,能娶到你是我一生的幸福。”
后來因為我害怕親密接觸,他逐漸變了許多。他開始整夜整夜不回家,外面到處是他包養(yǎng)男人的傳聞。
后來我才知道他愛上了一個賣酒女,甚至為了保護她,不惜造謠自己是gay。
不知不覺我睡著了,門外陸成澤的聲音仿佛在我耳邊呢喃。
“她沒什么大事吧?”陸成澤上前挽起我的碎發(fā),可我好累,實在回應(yīng)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