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腎臟可是人類身體上,最必不可少的器官之一。
得知楠楠還出現(xiàn)了急性腎衰竭的癥狀。
我抓住朋友的胳膊,求她一定要治好楠楠的身體。
無論多少錢,我都愿意出。
朋友張了張嘴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話想告訴我。
我盡可能冷靜下來,告訴她沒關(guān)系。
朋友嘆了口氣說道:“根據(jù)我們專家組調(diào)查,楠楠被摘除左腎時,可能……可能沒打麻藥?!?/p>
我如遭雷擊,整個人險些昏過去。
,我在病床旁不知道守了多久。
直到傍晚,女兒才終于醒來。
她好奇的觀察起四周問道:“媽媽,這里是什么地方呀?”
我無法想象,女兒在國外到底經(jīng)歷了怎樣的折磨。
被強行摘除了一顆腎臟,還極有可能在沒打麻藥的前提下。
那得多疼???楠楠平時可最怕疼了。
更別說現(xiàn)在患有急性腎衰竭,如果不盡快尋找治療方案。
她的這一輩子就要徹底毀了!
我朝她笑道:“楠楠不要怕,你在幼兒園跑步時摔倒了,媽媽就帶你來醫(yī)院治療?!?/p>
提到醫(yī)院,楠楠的反應(yīng)有些過激。
看著她緊張的模樣,我的心像是被人狠狠揪住。
“媽媽,我想回家?!遍蟮?。
她的反應(yīng)讓我意識到,朋友說的可能沒有錯。
楠楠是在意識清醒的時候動的手術(shù)。
我攥緊雙手,試圖用指甲刺穿手心的痛,來逼迫自己冷靜下來。
“好,等你病好了,我就帶你回家?!?/p>
安撫好楠楠,朋友敲門讓我去趟辦公室。
拿出方案告訴我需要配型腎臟。
還有后續(xù)的恢復(fù)等等,最少需要一百萬的費用。
錢對我來說,其實不是問題。
我怕的是她說需要等,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等到合適的。
離開辦公室,我的手機響了。
丈夫林旭打來的,接通后朝我問道:“小雪,你今天怎么沒給我打電話?”
“是工作太忙,還要照顧楠楠所以忘了嗎?你放心,等我回去就好了。”
聽著電話那頭溫柔且熟悉的聲音。
我不能理解,他是怎么還能厚著臉皮每天和我通話?
“你打算什么時候回來?”我問道。
“再過兩天就忙完了?!?/p>
“每次問就是兩天,你去那邊究竟在做什么?”
平時的我不可能追問他這些。
林旭詫異的問道:“小雪,你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為什么發(fā)脾氣?”
“我為什么發(fā)脾氣,你會不知道嗎?”
楠楠是他帶去國外的。
回來就少了顆腎臟,還告訴我出去玩的很開心。
這背后不是他搞的鬼誰信???
“看來這兩天不適合通電話,等我回去再說吧?!?/p>
林旭甚至不等我回復(fù),就把電話掛了。
我找人幫忙調(diào)查,想看看林旭到底在國外忙什么。
知道真相時,我的心徹底死了。
原來他這些年一直在外有個私生子,今年已經(jīng)八歲了。
也意味著,從他認識我的那天起。
其實就已經(jīng)在劈腿,而且連孩子都有了。
前不久,突然查出患有白血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