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辛苦工作這么久,每天起早貪黑,背著房貸車貸,還要養(yǎng)家糊口。大家這么努力,
就是想在大城市過得好一點,憑什么要為你這一句話賭上所有?
”大概是我的話觸動到了大家,他們竊竊私語,開始動搖。經(jīng)理在這時走出來,
對林怡萱說:“怡萱,我們不是不信你,但許綰綰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我們努力了這么久,就為了養(yǎng)家糊口……不如這樣,我們?nèi)フ胰私鑲€電腦,隨便抽個人,
登他的股票賬戶看看?”林怡萱臉上閃過慌亂。她求救地看向江城,江城剛要開口,
同事們就紛紛附和經(jīng)理:“是啊,怡萱,我們都相信你是清白的?!薄胺凑仓皇强匆谎郏?/p>
就當是給大家一個定心丸。”“你不愿意,難道是許綰綰說對了,
你真的把我們大家的股票都改成垃圾股了?”到底是人多力量大,江城再兇,
也沒法對這么人亂來。林怡萱僵硬地笑著,她點點頭:“我當然是沒關(guān)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