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川被保鏢粗魯?shù)厝釉诎遵R會所的沙發(fā)上。
他一臉迷茫,眼中閃爍著懵懂的光。
“明璃,這是干嘛呀?為什么帶我來這種地方?”
夏明璃眸色晦暗,嘴角掛著冷笑:“你不是有皮膚饑渴癥嗎?”
“既然你這么喜歡黏著女人,那就在白馬會所陪客戶,好好治治你的毛病?!?/p>
白言川慌了。
他起身拉住夏明璃的手,聲淚俱下:“明璃,你知道的,別人碰我沒有用,只有你才是我的藥?!?/p>
夏明璃冷漠地甩開他的手。
“哭什么,我這是在給你做脫敏治療。”
“放心,白馬會所不做違法生意,只是陪酒而已?!?/p>
她給了保鏢一個眼神,保鏢立馬把白言川拖下去換衣服。
片刻后,白言川端著酒站著包間內(nèi)。
夏明璃厭惡地掃了她一眼,轉(zhuǎn)身離開。
“讓經(jīng)理帶客人進來。”
經(jīng)理帶著幾名客戶進入包間,里面立馬傳出白言川尖銳的哭喊聲。
“別,別摸我!我是夏明璃的男人!”
走出一段距離的夏明璃停下腳步,對著身后的助理吩咐:“讓經(jīng)理把他陪酒的視頻錄下來?!?/p>
“好?!?/p>
一個月后,夏明璃再次踏入白馬會所。
她蹺著腿坐在最豪華的包間內(nèi),白言川衣衫不整地被人拖了進來,壓著跪在他面前。
白言川情緒激動:“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
“我不癢了,我好了?!?/p>
怕夏明璃不信,他掙脫束縛,把自己的皮膚展示給夏明璃看。
“真的,你看,我好了!”
夏明璃眼神意味不明:“好了?好了就去給他賠罪?!?/p>
丟下這么一句沒頭沒腦的話,夏明璃就離開了。
保鏢架起白言川,把他往外拖。
白言川面帶驚恐地掙扎:“去哪?我不要去!”
看到墓碑時,白言川臉色慘白。
“你知道他死了?”
白言川搖頭否認:“不,我不知道?!?/p>
夏明璃眼眸微瞇,意識到了不對勁。
護士說過,醫(yī)院通知了她去領(lǐng)尸體,可等了七天都沒人來認領(lǐng)……
“是你攔下了消息!”
夏明璃的怒喝嚇得白言川跌在地上,他擺著手搖頭否認:“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夏明璃一巴掌扇在白言川臉上。
他的臉迅速浮腫。
“要不是你,君彥就不會死!”
“我要是提前知道君彥得了癌癥,一定會給她從國外請最頂尖的醫(yī)生,他會被治好!”
夏明璃被恨意裹挾,一腳踹在白言川心口。
“都是你!他臨死都沒能見我一面,就這樣死在了冰冷的醫(yī)院里!”
白言川吐出一口血,捂著胸口倒在地上,半天起不來。
“你就永遠待在這里陪著他,贖罪?!?/p>
白言川奄奄一息的爬起來,可憐地拽住夏明璃的褲腿乞求:“明璃,你別丟下我,我知道錯了!”
“他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只有我陪著你,難道你不要我了嗎?”
夏明璃一腳踢開白言川的手,眼神猶如在看什么骯臟的東西。
“你是什么東西,也配和君彥相提并論?”
白言川梨花帶淚,楚楚可憐地望著夏明璃的眼睛。
“你讓我做情人也行,我愿意!不要把我丟在這里好不好?”
夏明璃冷笑一聲:“不愿意陪她就去死?!?/p>
白言川清楚地看到夏明璃眼中閃過一抹殺意。
他怕了。
夏明璃真的想殺他。
“我陪……我陪他。”
夏明璃沒有那么好心,她不會就這樣輕易地放過白言川。
白言川在白馬會所陪酒的視頻被她發(fā)布在網(wǎng)上,同時澄清了段君彥的事情。
被戲弄的網(wǎng)友憤怒值達到頂峰,鋪天蓋地的謾罵詆毀涌向白言川。
【有了資助還不夠,居然妄想爬上夏總的床,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貨色。】
【聽說他還故意把段君彥推下樓,還得人家傷口裂開。自己還故意撞破頭,陷害人家?!?/p>
【只有我覺得夏明璃也不是個好東西嗎?之前怎么不知道澄清,現(xiàn)在人死了又后悔了?!?/p>
有人在墓地掃墓認出白言川后,激憤地找石頭砸他。
其他網(wǎng)友得知消息,紛紛效仿。
同時,夏明璃還找人在晚上扮鬼嚇他。
不過半個月,白言川就瘋了。
他瘋瘋癲癲地跪在墓碑前,不停地磕頭。
每一次都磕得特別響。
“對不起,我不應該自導自演把私密視頻發(fā)到網(wǎng)上,借夏明璃的手欺負你?!?/p>
“也不該自己撞墻,栽贓你推我,我錯了!”
“求你放過我,別來索我的命!”
“你要找就去找夏明璃,是她害死了你,是她要抽你的血!”
站著他身后的夏明璃,聲音都在顫抖:“是你陷害君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