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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令儀被保鏢粗魯?shù)厝釉诎遵R會所的沙發(fā)上。
她一臉迷茫,眼中閃爍著懵懂的光。
“昭野,這是干嘛呀?為什么帶我來這種地方?”
顧昭野眸色晦暗,嘴角掛著冷笑:“你不是有皮膚饑渴癥嗎?”
“既然你這么喜歡黏著男人,那就在白馬會所陪酒,好好治治你的毛病?!?/p>
蘇令儀慌了。
她起身拉住顧昭野的手,聲淚俱下:“昭野,你知道的,別人碰我沒有用,只有你才是我的藥。”
顧昭野冷漠地甩開她的手。
“哭什么,我這是在給你做脫敏治療。”
“放心,白馬會所不做違法生意,只是陪酒而已?!?/p>
他給了保鏢一個眼神,保鏢立馬把蘇令儀拖下去換衣服。
片刻后,蘇令儀穿著暴露的兔女郎裝,端著酒站著包間內(nèi)。
顧昭野厭惡地掃了她一眼,轉(zhuǎn)身離開。
“讓經(jīng)理帶客人進來?!?/p>
經(jīng)理帶著幾名客戶進入包間,里面立馬傳出蘇令儀尖銳的哭喊聲。
“別,別摸我!我是顧昭野的女人!”
走出一段距離的顧昭野停下腳步,對著身后的助理吩咐:“讓經(jīng)理把她陪酒的視頻錄下來?!?/p>
“好?!?/p>
一個月后,顧昭野再次踏入白馬會所。
他蹺著腿坐在最豪華的包間內(nèi),蘇令儀衣衫不整地被人拖了進來,壓著跪在他面前。
蘇令儀情緒激動:“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
“我不癢了,我好了?!?/p>
怕顧昭野不信,她掙脫束縛,把自己的皮膚展示給顧昭野看。
“真的,你看,我好了!”
顧昭野眼神意味不明:“好了?好了就去給她賠罪?!?/p>
丟下這么一句沒頭沒腦的話,顧昭野就離開了。
保鏢架起蘇令儀,把她往外拖。
蘇令儀面帶驚恐地掙扎:“去哪?我不要去!”
看到墓碑時,蘇令儀臉色慘白。
“你知道她死了?”
蘇令儀搖頭否認(rèn):“不,我不知道?!?/p>
顧昭野眼眸微瞇,意識到了不對勁。
護士說過,醫(yī)院通知了他去領(lǐng)尸體,可等了七天都沒人來認(rèn)領(lǐng)......
“是你攔下了消息!”
顧昭野的怒喝嚇得蘇令儀跌在地上,她擺著手搖頭否認(rèn):“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顧昭野一巴掌扇在蘇令儀臉上。
她的臉迅速浮腫。
“要不是你,清曉就不會死!”
“我要是提前知道清曉得了癌癥,一定會給她從國外請最頂尖的醫(yī)生,她會被治好!”
顧昭野被恨意裹挾,一腳踹在蘇令儀心口。
“都是你!她臨死都沒能見我一面,就這樣死在了冰冷的醫(yī)院里!”
蘇令儀吐出一口血,捂著胸口倒在地上,半天起不來。
“你就永遠(yuǎn)待在這里陪著她,贖罪?!?/p>
蘇令儀奄奄一息的爬起來,可憐地拽住顧昭野的褲腿乞求:“昭野,你別丟下我,我知道錯了!”
“她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只有我陪著你,難道你不要我了嗎?”
顧昭野一腳踢開蘇令儀的手,眼神猶如在看什么骯臟的東西。
“你是什么東西,也配和清曉相提并論?”
蘇令儀梨花帶淚,楚楚可憐地望著顧昭野的眼睛。
“你讓我做情人也行,我愿意!不要把我丟在這里好不好?”
顧昭野冷笑一聲:“不愿意陪她就去死?!?/p>
蘇令儀清楚地看到顧昭野眼中閃過一抹殺意。
她怕了。
顧昭野真的想殺她。
“我陪......我陪她?!?/p>
顧昭野沒有那么好心,他不會就這樣輕易地放過蘇令儀。
蘇令儀在白馬會所陪酒的視頻被他發(fā)布在網(wǎng)上,同時澄清了林清曉的事情。
被戲弄的網(wǎng)友憤怒值達(dá)到頂峰,鋪天蓋地的謾罵詆毀涌向蘇令儀。
【有了資助還不夠,居然妄想爬上顧總的床,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貨色?!?/p>
【聽說她還害得顧夫人流產(chǎn)了,人家做了十多次試管才換來這一個孩子,馬上要生了卻碰上她這個禍害?!?/p>
【只有我覺得顧昭野也不是個好東西嗎?之前怎么不知道澄清,現(xiàn)在人死了又后悔了?!?/p>
有人在墓地掃墓認(rèn)出蘇令儀后,激憤地找石頭砸她。
其他網(wǎng)友得知消息,紛紛效仿。
同時,顧昭野還找人在晚上扮鬼嚇?biāo)?/p>
不過半個月,蘇令儀就瘋了。
她瘋瘋癲癲地跪在墓碑前,不停地磕頭。
每一次都磕得特別響。
“對不起,我不應(yīng)該自導(dǎo)自演把私密視頻發(fā)到網(wǎng)上,借顧昭野的手欺負(fù)你?!?/p>
“也不該自己撞墻,栽贓你推我,我錯了!”
“求你放過我,別來索我的命!”
“你要找就去找顧昭野,是他害死了你,是他要抽你的血!”
站著她身后的顧昭野,聲音都在顫抖:“是你陷害清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