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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佯裝驚恐地摸了摸自己的臉,“是我偽裝得不好嗎?怎么這么快就被發(fā)現(xiàn)了?!?/p>
“馳野哥哥,牧野哥哥,我就是盼兒啊,你們不認識我了嗎?”
聽著我顛三倒四的話語,江家兄弟更是像見了鬼般不停后退。
“你根本不是陸盼兒,她怕狗,而且對狗毛過敏,根本不可能殺了黑尾!”
我撇了撇嘴,“確實,我最怕狗了,可你們還縱容惡犬咬我,真是過分。”
“剛才不是說要好好玩玩嗎?快開始吧。”
我將身子朝前彈去,目光對視了幾秒鐘后,江馳野的神色逐漸空洞迷茫。
一旁的江牧野見狀更加著急,“哥,你怎么了,你說句話啊,哥!”
我再次轉頭,直直地盯著江牧野,不過一分鐘,他緊繃的神色也放松下來,像提線木偶一樣站地不動。
早在我進來的時候,就在身上噴了催眠香。
此時正是藥效發(fā)作的時候。
我輕聲指揮著,“看向我?!?/p>
江馳野和江牧野齊齊朝我望來,隨著我的手勢眼睛逐漸半瞇。
“告訴我,你們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一個女人,她被關在籠子里,身上沒穿衣服?!?/p>
“她是誰。”
“陸盼兒?!?/p>
我攥緊掌心,繼續(xù)問道,“你們都對她做過什么?”
“我和弟弟輪流睡了她,還說是她主動在我們兄弟二人之間勾引,她每日精神恍惚,后來她逐漸起了疑心,為了不讓她把真相說出去,我們錄了視頻威脅她,還把她送去廢棄工廠和地下室好好學規(guī)矩。”
“家里還有間密室,專門在她不聽話的時候用來教訓她......”
我下意識地瞇起眼睛,心中的殺意再次不停叫囂。
“還有呢,你們還看到了什么。”
江馳野的身子逐漸顫抖起來,眉頭也蹙成一團,“她被關在籠子里,渾身都是血和淤青。”
“她朝我爬過來了,她說她死得好慘,死得好冤。”
江牧野的臉色也逐漸漲成青紫色,他雙手在胸前胡亂揮舞著,“不要找我復仇,不是我害死你的,是你忍受不了自殺,和我沒關系,和我沒關系?。 ?/p>
我打了個響指,江家兄弟二人大汗淋漓地醒來。
他們胸口上下起伏,不停喘著粗氣,“剛才是怎么回事?我怎么看到,看到陸盼兒死了?!?/p>
“胡說,陸盼兒不是就在我們面前,一定是她在裝神弄鬼?!?/p>
我用身上的衣服擦拭著染血的匕首。
剛才麻子三人的死并沒有讓我的虐殺興趣得到滿足。
相反,心底的虐殺基因已經(jīng)被盡數(shù)勾起。
我貪婪地聞著匕首上的血腥味,隨后將目光望向江家兩兄弟。
“這狗血的味道還是沒有人血的味道好聞呢?!?/p>
江家兄弟面上強裝鎮(zhèn)定,可眼神里的恐懼還是出賣了他們。
正巧,電視里突然插播了一則新聞。
荒郊野嶺處挖出一具女尸,我轉頭望去,發(fā)現(xiàn)正是姐姐的尸體。
心頭的血液再次不停翻滾,看到爸媽并沒有做到答應我的事。
他們沒有把姐姐妥善安置,而是隨意將她埋在山里任野獸啃噬。
她的身體已經(jīng)破敗不堪,可面容仍是完整的。
這下江家兄弟再也維持不住表面上的淡定,尤其是江馳野。
他顫抖著手指指向電視屏幕,“這,這才是陸盼兒,她的左肩處有個胎記,我不會認錯!”
我詫異地看了他一眼,沒想到他竟然還記得姐姐左肩處的胎記。
可惜,太晚了,而且沒用。
江馳野的面部肌肉不停顫抖著,然后滿臉戒備地看向我,“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