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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即將絕望時,甲板上傳來了腳步聲。
我拼盡最后一絲力氣,從喉嚨里擠出微弱的呻因。
那人聽到了我的聲音,快步走到我面前。
他打開了船艙的門,頓時整個人都僵住了。
當他看清渾身污穢、奄奄一息的我時,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
我艱難地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褲腳。
“救......救我的孩子......”
他終于回過神,快步蹲下,我才認出,他竟是這艘船的船長。
維克多的臉上寫滿了震驚和難以置信。
“陸太太?天哪,陸先生他怎么這么對你?”
“你別怕,我馬上給他打電話!”
他迅速撥通了陸謹言的號碼。
“喂,陸先生,你老婆快死了,你到底在哪?!”
電話那頭的陸謹言顯然還沒睡醒,聲音里帶著怒意。
“維克多?一大早你發(fā)什么瘋?蘇晴好好的在我身邊,你少拿她來威脅我!”
陸謹言以為這是又要他加船錢,怒不可遏。
但下一秒,維克多低吼道到。
“不是蘇晴!是你的法定妻子,蘇念!”
聽到是我的名字,陸謹言的語氣瞬間變得冰冷。
“哦?她又在跟你演什么戲?維克多,我勸你別摻和我的家事,她那點博同情的伎倆,我比誰都清楚。”
陸謹言再次掛斷了電話。
維克多愣在原地,看我的眼神實在不忍。
他沒有再猶豫,直接叫來自己的私人醫(yī)療隊。
一架直升機迅速降落在游艇上,我被小心翼翼地抬上擔架。
再次醒來時,我躺在醫(yī)院的病床上,卻沒有一個醫(yī)生來為我進行手術(shù)。
我抓住身邊一個護士的手,嘶啞地問道。
“求你......救救我的孩子......他不能再等了......”
護士滿臉焦急,卻只能壓低聲音安撫我。
“蘇小姐,陸總沒有下令,我們不敢擅自手術(shù),您再忍一忍好嗎?”
新一輪的宮縮讓我痛苦地蜷縮起來,眼淚不受控制地涌出。
我只能死死攥著護士的手,無聲地哀求她。
護士看著我痛苦的樣子,終于不忍。
“蘇小姐,我再去幫您問問陸總,只要他點頭我們馬上救您!”
護士快步跑了出去。
隔壁房間里,傳來了她焦急的懇求聲。
“陸總!求您讓醫(yī)生救救那位小姐吧!她和孩子隨時都會沒命的!”
陸謹言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疲憊。
“什么時候來的孕婦?”
護士連忙答道。
“就在今早,她傷得很重,再拖下去真的會一尸兩命?。 ?/p>
陸謹言沉默片刻,終于松口,派了一個醫(yī)生團隊過來。
就在我以為終于得救時,心卻再次沉入谷底。
因為我聽到陸謹言的電話。
“陸總,蘇晴小姐剛才突然割腕,現(xiàn)在她失血嚴重,急需稀有血型。剛好今早送來的孕婦符合,您看......”
“直接給蘇晴輸,要多少錢我都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