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冬梅同志,請跟我們走一趟。”兩位公安從調(diào)查盜竊案,改為了調(diào)查梁冬梅。這信,
是從海外寄來的。而且是給梁冬梅的。這問題就有些嚴(yán)重了。
還在哭天搶地的梁冬梅根本聽不進(jìn)去:“公安同志,你們一定要幫我破案,
抓到這個該死的賊人,把他的雙腿剁掉。”氣死她了。要不是心里有些忌憚,
她能說出更狠的話來。她恨不得將賊人碎尸萬段。此時(shí)的盧文珊也把別墅里里外外,
上上下下都檢查了一遍。什么值錢的東西都沒有了。只有被破壞劃壞的家具衣服之類的。
這些東西是值錢,可已經(jīng)被弄壞了,完全成了廢品。主要這個賊人的動作也夠快的,
樓上樓下,包括地下室,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破壞??烧媸菫榱朔邑?cái)物,什么也不顧。
不過,此時(shí)此刻,盧文珊還算清醒,擰眉瞪向其中一個公安拿著的信:“公安同志,
我媽媽可是受害者,你們在這里找好證據(jù),做好標(biāo)記就行了,怎么還 需要我媽媽去公安局?
”“這里被盜一事,我們會調(diào)查清楚的,現(xiàn)在需要梁同志配合調(diào)查另一件事。
”公安一副公事公辦的嚴(yán)肅臉,一邊揚(yáng)了揚(yáng)手中的信。這信讓盧文珊很是意外。
梁冬梅家里的信,有什么?能讓公安盯上?她突然就覺得,這場盜竊案,不簡單。
似乎不是單純的盜竊,而是為了引出這封信。她下意識的伸出手去:“這是什么?
”公安立即將信放到身后:“這信,你不能看,現(xiàn)在,是證物?!边@的確是證物,海外來信,
可是撞到木倉口上了。他們也很同情梁冬梅的家里被糟蹋成這樣,可該調(diào)查的還得調(diào)查。
盧文珊的心里警惕了幾分,看向梁冬梅:“媽,這信是你的嗎?”正哭的傷心欲絕,
上氣不接下氣的梁冬梅隨意的看了一眼:“是的?!彼c老家父母的通信,沒什么,
再正常不過?!皨尅北R文珊絕望了。她真是沒能投好胎,親爸,不靠譜,親媽,沒腦子。
她都這樣說了,就是想讓梁冬梅否認(rèn)掉這封信。沒想到,人家應(yīng)的特別痛快。完了,全完了。
她真的不想喊梁冬梅媽媽了。斷親吧!想到斷親,梁冬梅的眼底一寒:“媽媽,
今天蘇嬌嬌回來了吧?!薄皩Γ龍?bào)的公安。”梁冬梅像是被抽走靈魂的破布娃娃,
就那樣坐在地上,一動也不想動。萬貫家財(cái),瞬息間,就剩了空殼子。而且她與盧月厚的事,
會讓她被蘇家厭棄,怕是拿不到一爭錢了。這時(shí)盧文珊大膽的猜測了一下:“媽媽,
會不會是……嬌嬌姐把東西都拿走了?!薄八绷憾伏c(diǎn)頭又搖頭,
“她沒有這樣的腦子?!蹦哪苷业降叵率夷切〇|西。當(dāng)初她要買工作,自己不出錢,
她也沒能找到地下室那些寶貝。只要賣一件,什么樣的工作買不到?“未必!
”盧文珊現(xiàn)在有些怕蘇嬌嬌??粗卮鬅o腦,花瓶一樣,說話做事,卻很妥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