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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顧家老宅出來后,顧清辭又一次嘗試撥打了我的電話。
“您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jī)。”
“您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jī)。”
“您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jī)?!?/p>
“您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jī)?!?/p>
……
同前幾次一樣,無法接通。
男人沉了臉色,打了助理的電話。
“給我找溫柚在哪?無論她在哪,是死是活,都給我找到她?!?/p>
回到別墅,顧清辭發(fā)現(xiàn)里面亮著燈,腳步不禁加快了幾分,大跨步走進(jìn)別墅,看見一抹倩影躺在沙發(fā)上,
顧清辭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欣喜,他一把拉過女人,
“你這兩天去了哪?”
他對上了睡眼惺忪的林云,林云見他回來,柔弱無骨的雙手?jǐn)埳狭祟櫱遛o的肩膀。
“清辭哥哥,你終于回來了,我和寶寶等你等的好累?!?/p>
顧清辭僵在了原地,他遲遲沒作出反應(yīng)。
林云等不到他的回應(yīng),奇怪的抬頭看他,
“清辭哥哥,你不想見到我嗎?”
顧清辭回神,摟住她,溫言細(xì)語地安慰道:
“沒有,只是今天太累了,以后不要等我,自己先睡?!?/p>
顧清辭一如往常地哄林云睡覺,只不過今晚頻頻走神,林云都發(fā)現(xiàn)了他的不對勁。
“清辭哥哥,你是有什么心事嗎?能不能告訴我,我可以幫你分憂的?!?/p>
林云埋進(jìn)男人的胸膛,體貼地問。
顧清辭第一次沒有回應(yīng)林云。
第二天,林云鬧著要和顧清辭一起去公司。
“我也是公司的總經(jīng)理嘛,我也能工作的!”
顧清辭想起林云在國外讀的也是金融,便同意帶著她一起去了公司。
“誰讓你只加一塊糖,不知道我喝咖啡都是加兩塊嗎?”
接二連三的辱罵聲從外面?zhèn)鱽恚?/p>
顧清辭不禁皺眉,招來助理詢問。
“外面發(fā)生了什么?”
“秘書不太清楚林總的習(xí)慣,犯了錯,林總有點生氣?!?/p>
話音未落,辦公室的門被一把推開,林云委屈地沖進(jìn)來。
見著顧清辭就開始抹眼淚,
“清辭哥哥,她們都欺負(fù)我!那個秘書是溫柚的人,她看不慣我,故意欺負(fù)我,連咖啡都是按著溫柚的習(xí)慣泡,我要開除她!”
林云抱怨道。
顧清辭看著她哭得梨花帶雨的模樣,沒有出言安慰。
“你第一次來,手下的人不清楚也是正常的,沒必要這么苛刻?!?/p>
“待在這不開心,我讓司機(jī)先送你回去?!?/p>
顧清辭說完,不等林云反應(yīng),就讓助理帶著她離開。
一整天,顧清辭頻頻走神,他腦海里總是想起溫柚。
反復(fù)詢問后也只得到?jīng)]查到溫柚的下落。
顧清辭拉開抽屜,里面赫然是溫柚為他準(zhǔn)備的薄荷糖。
他不喜歡咖啡,通常都是用薄荷糖提神,溫柚總是體貼地為他準(zhǔn)備好一切。
那股沒來由的煩躁再次席卷心頭,顧清辭抓起一把薄荷糖扔出去。
“既然走了,有本事別回來了!”
隱秘在黑暗里的男人低吼道,
他拿出電話,通知助理。
“向外面公開,后天我會與林云訂婚。把消息散布得越大越好。”
掛掉電話,顧清辭摩挲著手機(jī)屏幕,低垂著眉眼,神色不明。
溫柚,你會眼睜睜地看著我訂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