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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奶汁能凝金砂,吸 吮就能財運滔天。
與陸淵結婚七年,他對我夜夜索取,從賭 場馬仔翻身成澳門新賭王。
慶功宴那晚,仇家綁了他的白月光。
他撕碎我的胸衣,將我踹進匪窩。
“她早就吃了無數催 奶藥,已經養(yǎng)成敏 感體質,一吸就出水。”
“這汁水里有金砂,我的賭資就是吸出來的?!?/p>
為取信仇家,他投屏我被他吸到發(fā)抖的錄像。
“看,舔一口她就抖得這么騷,多帶勁?抖越狠,金越多,這招叫奶娘抖金?!?/p>
我扯住他,泣問為什么?
他甩開我,用消毒巾擦著手,笑得云淡風輕:
“奶娘不就是專門給男人下奶的母牛?你風情萬種,生來就該是男人的公共廁所?!?/p>
“卿卿可不行,她最守女德,連和男人說話都臉紅,她干凈純潔,沾不得一點臟?!?/p>
陸淵用我交換,救回了蘇卿。
車門關閉前,他不忘向我拋來消毒巾,挑眉叮囑:
“你那里別人能吸,但不能留口水,事后記得擦干凈。”
咬爛嘴角,我笑說好。
他不會知道,只要我想,這奶汁便會叫他萬劫不復。
......
車廂內,綁匪們貪婪地盯著我,喉結滾動。
壓下心中恐懼,我眼波流轉:
“幾位大哥,急什么?金砂就在這,又不會跑?!?/p>
我故意挺了挺胸脯,引得他們呼吸一滯。
“可這金砂必須用干凈的容器裝,才旺財運。”
我聲音帶著蠱惑:
“要是隨便找個臟碗,財運就散了,誰的碗最干凈,頭茬金就歸誰?!?/p>
爭搶瞬間爆發(fā),“老子的碗最干凈,我先來!”
“滾,頭茬金是我的!”
趁眾人爭執(zhí),我抓起車內的安全錘,猛砸向油門!
失控的車撞向山崖,打破車窗,我縱身滾進灌木叢。
我滿身泥濘回到家中,臥室里傳來嬌 喘。
“嗯......輕點嘛,別壓到寶寶。”
透過門縫,蘇卿衣衫盡褪坐在陸淵腿上,上下起伏。
注意到我,她刻意撩起長發(fā),漏出滿身吻痕。
“淵哥,你說姐姐要是知道,我們才是真夫妻,她那張結婚證是假的,會不會發(fā)瘋?”
“瘋什么?能當我法定妻子的,只能是你這般冰清玉潔的女人。”
說著,陸淵大手覆上蘇卿微隆的小腹。
“能為我陸家延續(xù)香火的,只有你這樣清白的身子?!?/p>
“至于顧梨?”他嗤笑,“一個產奶的玩意兒,連人都算不上,配生我的種?”
蘇卿咯咯嬌笑:
“可姐姐好能生呢,都懷過99次了,雖然每次都意外流掉?!?/p>
“淵哥你也真狠心,給她下了那么多墮 胎藥。”
陸淵吻住蘇卿,聲音含糊卻字字誅心。
“奶牛就該專心產奶,還發(fā)情妄想下崽?”
“等我們的孩子落地,讓她認下就是恩典?!?/p>
腦中驚雷炸響,我死死咬住唇。
原來,我連他的妻子都不是,只是他用來榨取價值的奶牛。
而我99次懷孕,99次流產。
那些期盼多年的孩子,那些午夜夢回的絞痛,那些保不住胎的自責......竟全是枕邊人的謀殺!
憤怒與絕望交織,在眼淚決堤前,我閃身躲進浴室。
顫抖著摸出刀片,我狠狠剜向心口。
鮮血混著金砂滴落,陸淵,你的報應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