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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我正在喂女兒吃輔食。
見孫怡也怒氣沖沖的沖了進(jìn)來,我示意保姆將女兒抱出去。
保姆剛抱著女兒回房間,孫怡也就從包里摸出手表砸在我身上。
“手表還給你,現(xiàn)在你滿意了嗎?”
我撿起手表,直接將它丟進(jìn)垃圾桶里。
“別人戴過的,我嫌臟?!?/p>
“你!”
孫怡也氣結(jié),她一掌拍到桌子上:“王葉然,我跟書函去拜訪銀河集團(tuán)的CEO,對方避而不見,是不是你搞的鬼?”
我冷笑:“有沒有一種可能是:林書函咖位不夠?’”
孫怡也不爽道:“因?yàn)槟?,書函直接把我拉黑了,現(xiàn)在你滿意了嗎?”
當(dāng)然滿意,否則怎么對的起我辛苦籌謀了一場?
他不過是一個從國外野雞大學(xué)畢業(yè)的落魄富二代,何德何能讓我親自出手?
孫怡也氣急敗壞:“書函家道中落,已經(jīng)很可憐了,我跟他自小一起長大,出手幫他一下都不行嗎?”
“王葉然,你心眼怎么這么??!”
我將手里的杯子重重放下:“要怪,就怪他吃相太難看。”
“還有你,孫怡也,你難道沒有意識自己越界了嗎?”
“一個鄰居而已,值得你這么興師動眾?”
孫怡也惱羞成怒:“你胡說什么!”
“我跟書函只是青梅竹馬的情誼,我跟他之間沒有你想的那么齷蹉!”
“我齷蹉?”
“孫怡也,你捫心自問,你當(dāng)真沒有意識到你們相處時太過曖昧了嗎?”
我壓下下意識就要反駁的孫怡也,繼續(xù)舉證:“你有潔癖,可你不僅吃了他夾給你的菜,還吃了他親手剝的蝦。”
“價值百萬的腕表你說送就送,眼睛都眨一下,就連我們的婚房.......”
孫怡也不爽的打斷我:"說夠了嗎?王葉然,你什么時候開始喜歡翻舊賬了?”
我不客氣的戳穿她:“到底是我翻舊賬,還是你自己做賊心虛?”
“孫怡也,是不是我平日里太過縱著你?以至于把你縱不知天高地厚?”
“你是不是忘記自己是有夫之婦,與此同時你還是一個孩子的媽?”
“你在做事的事情,有考慮過我跟女兒的感受嗎?”
提到女兒,孫怡也冷著一張臉沒有說話。
我沉聲道:“我希望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p>
“孫怡也,你好自為之。”
“晚上我陪女兒睡,你自己冷靜冷靜?!?/p>
話畢,我起身進(jìn)房間找女兒。
在一起五年,我跟孫怡也一直很和諧。
這是我們第一次吵得不可開交,而林書函就是那個危機(jī)的導(dǎo)火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