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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詩禾的身體立竿見影有了過敏反應,臉瞬間變得紅腫起來!
“怎么了?禾禾?你別嚇我!”傅延舟嚇壞了,飛快地將李詩禾打橫抱起,徹底手足無措,“醫(yī)生!快來醫(yī)生!”
李詩禾閉上了眼,卻沒有徹底失去意識。
只是嚴重的過敏反應讓她根本沒辦法開口說話。
很快,醫(yī)生趕了過來,開始對李詩禾采取緊急措施。
直到醫(yī)生突然開口:“病人花生過敏嗎?這個包子里好像是花生餡兒!”
“砰”的一聲!傅延舟瞬間將滿滿一口袋的包子狠狠砸入垃圾桶。
于獻音嚇壞了,連忙結結巴巴地解釋道:“傅、傅總,對不起,我不知道妹妹花生過敏......”
“我、我就是聽說您喜歡吃花生,所以特地做了花生餡兒的包子,想著您待會兒能一起吃,才放在您這袋包子里的!”
傅延舟啞著嗓音,薄怒道:
“禾禾花生過敏,避免她出事,我十多年都沒再碰過花生!”
“我有沒有告訴你,這包子是我特地給禾禾買的,讓你不要隨便亂動?”
“可、可是......”于獻音瞬間哭了,“我沒聽到!”
“傅總,您知道的,我一邊耳朵失聰,興許您說的時候,剛好是那邊耳朵對著您......”
病房里突然陷入詭異的沉默。
不知道過了多久,醫(yī)生吐出一口濁氣:“這位小姐沒事了,以后一定要注意,別再碰花生了!”
房門被重重合上。
“砰”的一聲!于獻音直接跪了下去:“對不起,傅總,都是我的錯,您懲罰我吧,我知道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好了?!?/p>
又是一陣沉默后,傅延舟終于開口,可方才強硬的嗓音,已經柔 軟下來。
“你不知道她花生過敏,也沒聽到我說的話,這是一場意外,不該怪你。”
可于獻音仍在磕頭:“都是我害了妹妹!雖然我不是故意的,卻還是對妹妹造成了實質性的傷害,傅總,您罰我吧,不然我心里,這輩子可能都過不去這個坎!”
傅延舟輕嗤一聲,語氣轉深:“你想讓我怎么罰你?”
“我、我、我......”
“罰你,今晚穿前天,我們在夏威夷買的那套衣服,如何?”
李詩禾躺在床上,呼吸驟然一窒,如針般綿密的刺痛瞬間從心口蔓開!
夏威夷?前天?
傅延舟不是一直都在Y國出差嗎?怎么會和于獻音在夏威夷?
于獻音黏膩的聲音響起來:“傅總,我過生日,您愿意陪我半個月,我已經很知足了?!?/p>
“我要的不多,只要您有一分在意給我,我就夠了?!?/p>
“您今天晚上還是好好陪陪妹妹吧......我不想耽誤您和妹妹之間的感情?!?/p>
話說到最后,甚至多了幾分委屈。
而李詩禾的耳邊,卻猶如驚雷一般,驟然炸開。
原來,傅延舟不是在出差,是在陪于獻音!
李詩禾突然覺得,過去每天晚上,和他打電話的自己,像個笑話。
說不定每次她和傅延舟通話,于獻音都在旁邊看著呢。
傅延舟淡淡一笑:“今晚讓禾禾好好休息?!?/p>
“不是你說要我懲罰?怎么,現(xiàn)在不認了?”
“怎么會......”于獻音兩頰飄起緋紅,“傅總,您說的,是這個嗎......”
傅延舟呼吸一窒,下一秒,兩人竟就這樣直接當著“昏睡”的李詩禾的面,纏吻在一起!
曖昧狎昵的水漬聲和拉動時的鎖鏈聲響起,李詩禾聽到于獻音難耐地輕哼著:“傅總......”
“叫我什么?”傅延舟沉聲道,“獻音,跟你說過,禾禾不在時,你就喊我......”
于獻音微微一頓:“阿舟哥哥?!?/p>
兩人熱吻著,很快推開門,進了另一間隔間。
而李詩禾也終于緩慢地睜開雙眼,眼底通紅,滿是血絲。
從前,傅延舟為了求她喊一聲“阿舟哥哥”,直接當著所有下屬的面,先喊了她一聲“姐姐”。
在所有震驚的目光下,她羞得臉頰通紅:“要我喊你也行,但這個稱呼,只能是我的專屬,你不許讓任何人喊!”
他明明溫柔笑著答應了。
可原來,他也讓于獻音喊了他“阿舟哥哥”!
李詩禾再也按捺不住胃里翻涌的作嘔感,直接翻身往床外吐去......
誰知竟發(fā)現(xiàn),床角遺漏了他們倆的情 趣用品。
是一只兔尾巴,和一條手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