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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大的風(fēng)怎么自己跑出來?!?/p>
“我怕孩子離開爸爸鬧你......我也想你......”
江澈眼神溫柔,體貼地把她摟在懷里。
又是這樣。
林硯靜靜地站在后面等待她的選擇。
沈昭雪背對著他,看不出表情,抱著江澈的胳膊僵硬,許久都沒有動。
半晌,她才緩緩開口。
“阿硯,再買一張票我們一起坐吧?!?/p>
林硯聽到自己最后一絲幻想破滅的聲音。
無數(shù)次被拋棄,他已經(jīng)不記得心痛是什么感覺了。
......
摩天輪內(nèi),沈昭雪和江澈坐在一起,林硯坐在對面。
身后的景色變換,越過地面的人群,越過高樓,最后到了最高處。
一片深藍的星空下,江澈正低頭輕撫沈昭雪的肚皮。
江澈忽然叫住他,趁她低頭時霸道地吻了上去。
她愣了片刻,推開這個吻很快轉(zhuǎn)頭看向林硯。
林硯避開她的視線轉(zhuǎn)頭看向外面,神色很淡,像什么都沒發(fā)生似得一句話沒有說。
下摩天輪的時候,沈昭雪臉色很難看。
江澈難得被她甩在后面。
他和林硯并肩,“林哥知道昭雪今天為什么帶你來這里嗎?”
林硯不愿意深究,不想再次被傷害。
沒有得到回應(yīng)江澈也不在乎,再開口時明顯帶著得意,“因為明天就是沈家給我舉辦宴會的日子,她想讓你出席,幫我準備西裝?!?/p>
小情人的宴會,丈夫幫忙準備禮服甚至出席宴會,無疑是向眾人承認沈先生已經(jīng)名不符實,以后沈家真正的男主人會是江澈。
原來今天她做這些的目的都是為了別的男人。
盡管已經(jīng)勸自己放下,他還是覺得這樣的沈昭雪讓他窒息。
曾經(jīng)將自己視若珍寶的女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對他棄之如履,要榨干他最后僅剩的價值。
......
回到沈家,傭人攔住要回臥室的林硯。
“先生,您的東西已經(jīng)被搬到客房。”
江澈徑直走進臥室。
“沈總前幾天孕反嚴重,所以讓江澈搬到臥室住,在孩子出生前麻煩您在客房委屈一段時間?!?/p>
林硯轉(zhuǎn)身去客房。
關(guān)門時,傭人提醒他,“您明天早上要幫江先生選一套參加宴會的禮服?!?/p>
這一晚,林硯沒有睡著。
他收拾了一夜的行李,挑挑揀揀,只帶走了需要的證件和衣物。
至于那些沈昭雪送的東西,都被扔進垃圾桶。
就像他們的曾經(jīng),現(xiàn)在也都是垃圾。
天蒙蒙亮,傭人敲響他的房門。
他把行李箱放在門邊出去,跟著傭人到衣帽間給江澈選西裝。
沈昭雪早早地等在那,換了一身白色長裙,眉目秀美與初見時并無不同。
“阿硯,今天的宴會只是走個形式給沈家那群人做做樣子,你放心,沈先生的位置永遠屬于你?!?/p>
沈先生的位置,人人都想要。
可他已經(jīng)膩了。
他嘴角掛著一抹嘲弄的笑,抬手點了點不遠處掛著的那套和他相配的白色西裝。
“就這件吧?!?/p>
“這件不行!”
沈昭雪冷下臉。
傭人站在那左右為難。
那件西裝是林硯和沈昭雪訂婚時,她親自跑去國外找人共同的設(shè)計,領(lǐng)口花紋精美,鑲嵌了一圈碎鉆,內(nèi)里縫制了林硯名字的字母縮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