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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回到地下室后,卻發(fā)現(xiàn)兒子的骨灰盒不見了!
我把狹小的地下室翻了個底朝天都沒有找到。
我越來越崩潰,沒有一點頭緒,也沒有一點辦法。
我快速的找到保安室要調(diào)監(jiān)控。
但保安卻十分強硬不肯調(diào)查。
“這里所有的監(jiān)控全都是段總為確保夫人的安全裝上的!要調(diào)還得經(jīng)過段總的同意!”
我哭著給段云舟打去了電話。
“段云舟你幫幫我好不好?你幫我調(diào)一下地下室的監(jiān)控好不好?我求你了!”
段云舟還在繼續(xù)裝。
“阿喬,我雖是初宜......溫小姐的保鏢,但我沒有這種權(quán)利?!?/p>
“你有!你有!求求你幫幫我!”
我完全失控,哭聲撕心裂肺。
段云舟不明所以,他也瞬間惱怒。
“你在發(fā)什么瘋?那天你扎傷初宜還沒跟她道歉!趕緊過來給她道歉!”
“溫小姐心善,或許她心情好會心軟幫你,不像你只會發(fā)瘋鬧脾氣!”
我快速的答應(yīng)他去道歉,問了地址后便立刻趕了過去。
到達(dá)別墅門口時,保姆攔住了我在我面前放了冰塊桶。
“我們小姐說了,像你這么骯臟的村婦,必須先洗干凈才能進別墅?!?/p>
為了兒子,我咬下牙,進了滿是冰塊的冰水里。
零下的天氣,很快我就凍的全身發(fā)紫。
直到我全身凍僵,沒有知覺快要死去時保姆才不屑通知我可以進去了。
進門后我撐不住撲通一下跪地。
面前正好站著段云舟和溫初宜。
段云舟看到我眼里有些許心疼,下意識的就要來扶我。
但卻被溫初宜嬌哼聲阻止了。
我撐著眼皮對溫初宜卑微的懇求。
“小姐,求您查一下南路地下室那邊的監(jiān)控好嗎?這對我真的很重要?!?/p>
溫初宜冷嗤一聲。
“既然很重要,這就是你求人的態(tài)度嗎?”
“讓本小姐幫忙,可是要磕十個頭以上的?!?/p>
段云舟眼眸一顫開口道。
“初…溫小姐,磕頭就算了吧,她已經(jīng)......”
我不想再看到段云舟這幅虛偽的嘴臉,沒等他說完,我就重重的朝地下磕頭。
溫初宜大笑出聲。
“云舟,我就說她就是賤,你看為了達(dá)到目地根本就不知道臉面是什么?!?/p>
一下。
五下。
十下。
......
麻木的不知又磕了多少個,只知道額頭鉆心的痛讓我時而清醒。
終于溫初宜漫不經(jīng)心的喊停。
我無力的起身,她為我調(diào)來了監(jiān)控視頻。
在看視頻前,我接到了一通家里打來的電話。
“南喬!快回家!你媽!她去世了!”
‘撲通!’我手機沒拿穩(wěn)砸在了地上。
下一秒,視頻播放起來。
可當(dāng)我看到視頻的那一刻,我發(fā)瘋的尖叫。
淚水伴隨嘶喊聲留了滿面。
視頻里兒子的骨灰盒被人揚在了母親面前,那人還把把所有的一切事實告訴了母親。
母親心臟病復(fù)發(fā),氣到咬舌自盡。
溫初宜笑著把視頻舉在我眼前。
“看啊!你不是想看嗎?我讓你親眼看看你兒子和你媽的下場!”
“盡管你是個村婦,可我就是不允許你與云舟有瓜葛!我就是不允許你生下他的孩子!”
我瞪大了眼睛,瞬間被仇恨擊破了理智。
狠狠撲到溫初宜身上,又抓又撓。
她的尖叫聲引來了段云舟。
段云舟推門而入看到的那一刻,恨不得殺了我。
“許南喬!你命還想不想要了?!竟然敢打初宜!”
“要是她被你打傷了,你也別想活了!”
他快速的抱起溫初宜去了醫(yī)院。
我趴在地上抽泣著哭到不能自抑。
我撕吼的哭聲讓段云舟心軟下來,他想許南喬就是被貧窮打擊才變成這樣的。
他忍不住有些心疼,也改變了想法不想讓她受苦,不想讓她一錯再錯下去了,臨走前他撂下一句話。
“算了,等我回來告訴你一個天大的好消息,你一定會激動瘋的,到時候你們母子和媽都不用受苦了。”
可是段云舟,這世上我愛的人和愛我的人全都被你害死了。
而我再也不會傻傻的等你了。
我訂下大巴票,離開這座繁華但卻容不下我的地方。
當(dāng)段云舟把溫初宜安頓好后,答應(yīng)許給許南喬的承諾,吩咐秘書把兒子和媽接回來享福時。
卻率先接到了從前鄰居的電話。
“云舟,給南喬打過電話后她就消失不見了!你趕緊回家處理后事吧!”
“你媽心臟病去世了!兒子的骨灰也被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