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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書擦去額頭的汗,神色惶恐。
“小夫人們不肯說。”
李總回過神,一拳將沒有防備的傅盛年打倒在地。
他甩了甩手腕,打了個酒嗝兒。
“你真不是個男人,做的那些爛事我們都一清二楚?!?/p>
“當(dāng)初你傅氏窮途末路,你讓她一個女的來找我們談合作,難道你不知道我們的名聲?當(dāng)然當(dāng)成你送給我們的投名狀了!”
“你自己把她送上門,還找那么多女的來惡心她?!你又比她干凈到哪里?我都要看不下去了!”
“我想帶她走,她竟然還舍不得你,也不知道你這小白臉到底有哪里好!”
傅盛年耳邊嗡嗡作響。
當(dāng)年他告訴我項目受阻,希望我?guī)兔?,但沒想到我會主動找上李總,用父母的遺產(chǎn)一部分作為交換。
傅盛年匆忙趕到現(xiàn)場的時候,就看見我在男人身下婉轉(zhuǎn)。
不安與焦躁爆發(fā),他先入為主的認(rèn)為,是傅氏走下坡路了,我想找人代替他。
傅盛年思緒亂成一團,一邊想安慰自己,當(dāng)時并不知情。
一邊又覺得自己沒有調(diào)查,就折磨了我三年,實在不是個東西。
還有暖暖......
一想到暖暖,傅盛年的理智回歸,飛撲到暖暖身邊查看。
知道反復(fù)檢查面容,都沒有找到一絲偽裝后,他臉上血色寸寸消退,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他捧在掌心的寶貝女兒。
真的死了。
想到我面如死灰的絕望,看到暖暖身上經(jīng)過非人折磨的傷口。
傅盛年行走在崩潰的邊緣。
可暖暖怎么會死呢?
她應(yīng)該坐在前往A國的飛機上,她考了那么好的大學(xué),她還有光明的前程。
暖暖怎么會安安靜靜地躺在這兒,再也給不了他回應(yīng)了呢?
傅盛年死死掐著掌心,努力保持平靜。
自己明明找了著名的特效演員團隊,來偽造假暖暖拍水牢視頻。
到底哪一步錯了?
沒等他想清楚,一隊保鏢氣勢洶洶地闖了進來。
合力就要將暖暖抬走。
傅盛年渾身不斷散發(fā)冷氣,阻擋在暖暖面前。
“你們是誰,憑什么帶走我的女兒?!”
保鏢隊長面無表情,連一個眼神都沒分給他,只是命人抬走。
傅盛年沖上來想阻止,被狠狠踹飛撞到墻上。
“死人了!!——”
樓下尖叫聲不斷。
傅盛年這才驚慌失措往樓下沖去。
我跳下窗戶的那一眼是如此決然,我一定很想離開他。
傅盛年沖破人群,地上躺著面目全非的我。
他不敢置信地往后跌了一步,跪在地上。
“真可憐啊,聽說孩子也死了,還是被親爹害死的!”
“她自己死了算什么?!她應(yīng)該把那賤男人給弄死!”
對上眾人鄙夷的目光,傅盛年不管不顧地將我抱起,血色將他身上染紅,向來潔癖的他卻絲毫不在意。
回到傅家,滿屋嘰嘰喳喳的女人都離開了,靜的可怕。
只剩一個柳妙苒,對著傅盛年懷里的我發(fā)蒙。
“夫人......夫人怎么會死?!”
沒等傅盛年回應(yīng),她像見鬼似的沖回房間。
傅盛年顧不上她的反常,讓秘書找來當(dāng)初那個特效團隊。
十來人的團隊早早出國,只抓到一個來不及走的。
對上傅盛年暴怒的臉,那人嚇尿癱軟在地上,不斷磕頭。
“對不起傅總,都是他們指使我的!!放我一條生路吧求您了!!”
他哆哆嗦嗦將實情道來。
當(dāng)時,傅盛年為了他們的模仿能更加惟妙惟俏,將暖暖帶了過去,又因為公司出事匆匆離開。
一群血氣方剛的男人,對上剛剛初綻花蕊的少女,色心大起。
等清醒后,暖暖已經(jīng)宛如破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