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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拖著行李箱準備離開這個傷心地。
剛推開門,就看到李墨和張白薇像兩尊門神似的堵在門口。
“喲,這是要逃啊?”
李墨陰陽怪氣地打量我的行李箱,“不寫小說了你能干什么?上班掙那點錢還不如寫小說多呢!”
張白薇擺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明月,我是真心喜歡你的書。只要你公開道歉,我就原諒你,你還可以繼續(xù)寫!”
“張白薇,你偷我的書偷上癮了是吧?行啊,既然你這么喜歡《春日遺書》,那就好好把它寫完?!?/p>
我湊近她耳邊,壓低聲音:“畢竟你比我清楚,后面的劇情該怎么發(fā)展,對吧?”
張白薇臉色瞬間煞白。
“啪!”
我反手把行李箱砸在李墨腳上,他疼得直跳。
"還想讓我給你們道歉?"
我冷笑著一把推開兩人,"等你們跪著求我的時候,我會考慮要不要原諒你們。"
我頭也不回地拖著箱子離開,身后傳來張白薇做作的尖叫聲和李墨氣急敗壞的咒罵。
“蘇明月!你除了寫小說什么都不會!遲早要回來求我們!”
我頭也不回地豎起中指。
求你們?
呵!
去他媽的網(wǎng)文圈,去他媽的愛情,老娘回家繼承億萬家產(chǎn)不香嗎?
三個月后,我在和我爸吃飯的時候,撞見了李墨和張白薇。
“喲,這不是抄襲狗嗎?”
李墨陰陽怪氣地走過來,故意提高音量,
“這么快就傍上新金主了?這位先生,您知道您對面坐著的是個全網(wǎng)封殺的抄襲慣犯嗎?”
我爸銳利的目光掃過李墨:“這位先生,請注意你的言辭?!?/p>
張白薇突然湊過來,眼睛直勾勾盯著我父親手腕上的百達翡麗:“這位先生看著好面熟啊...”
我差點笑出聲。
她怕是認出這是蘇氏集團的董事長了。
父親用餐巾擦了擦嘴角,語氣平靜:“年輕人,誹謗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李墨卻更加囂張:“蘇明月,當小三很光榮嗎?這位先生看著都能當你爸了!”
張白薇尖著嗓子插話:“干爸吧?陪吃陪喝陪睡覺那種?”
她故意上下打量我父親,“蘇明月,你可真不挑啊?!?/p>
我故意親昵地挽住父親的胳膊,撒嬌似的靠在他肩上:“他們好吵啊?!?/p>
張白薇立刻尖聲叫道:“大家快看!這對狗男女......”
“夠了!”
“王律師,立刻以誹謗罪起訴這兩位。調(diào)取餐廳監(jiān)控作為證據(jù),今天下班前我要看到律師函。”
張白薇頓時面如土色,踉蹌著后退兩步。
李墨還想爭辯什么,卻被趕來的餐廳經(jīng)理禮貌而強硬地“請”了出去。
律師函發(fā)出的第二天,網(wǎng)上突然炸開了鍋。
自從我宣布封筆以后,我的社交賬號一直保持沉默。
有趣的是,張白薇的賬號也同步陷入了停更狀態(tài)。
整整三個月,她一個字都沒敢發(fā)。
網(wǎng)上質(zhì)疑的聲音越來越大:
【張白薇怎么不寫了?心虛了?】
【聽說蘇氏集團在查抄襲案】
【該不會真是偷別人的稿子吧?】
直到出版社下了最后通牒,張白薇才硬著頭皮更新了一章。
結(jié)果通篇語病連篇,連基本的情節(jié)邏輯都理不順。
評論區(qū)瞬間炸鍋:
【就這水平?《春日遺書》絕對不可能是她寫的!】
【現(xiàn)在回頭看蘇明月當初被網(wǎng)暴的視頻,細思極恐啊......】
【張白薇敢開直播寫文嗎?我賭 500 塊她連標點符號都不會用。】